“第三天死去的信原,愛車剛剛修好被送到公司裡來,然後他坐上駕駛座,習慣性打開打火機準備抽煙,卻因為車裡被動過手腳,自燃生生燒死在了車內——他的車子早就修好,但被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冒領,到今天才被送到公司。”
“這兩家案子,凶手都是早早設計好的。所以即使他不在場,也可以置人於死地。”
“前提條件是,他知道這些經理的個人性格和生活習慣,有機會來公司下毒,有能力攔截下汽車再郵遞過來。”
“符合這些條件的人有很多,可你不但符合這些條件,也是唯一一個有機會殺掉野口的人。”
“你若想辯解什麼,就去找找看野口除了被你殺害之外其他死亡的可能性……如果你能找到的話。”
近江垂下腦袋,越說到最後,聲音逐漸變得越來越輕微。
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一邊的尾崎光夫發出陰冷的笑聲:“我親愛的哥哥,你等同凶手啊——這樣的你,竟然還沒有被抓起來,看來日本的警視廳,真是腐朽到了可怕的地步!也難怪你平時這麼囂張了!”
“宏、宏作哥哥……”
七都畏畏縮縮地躲在了光夫的背後看著九州,原本還有些不確定九州是凶手的她,在聽了近江和光夫聯手的這番講解,終於是不得不重新認識自己的大哥。
她說:“你、你能不能去自首……”
九州:“……”
“自首什麼!他這種人會去自首?”光夫在一邊毫不掩飾地嘲諷大笑,“我看還是把他抓起來好了!他可是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們怎麼可以不好好款待他一下?”
他一邊說著,還一邊把目光轉移到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沉默不語甚至是閉目不視的黑澤銀身上。
“黑澤銀,你的身手很厲害對吧?給你五萬,幫我一個忙將這小子製服,把他關起來我就不信他還可——”
光夫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卻又是猛地遭了一拳,右眼的部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起淤青。
他尖叫一聲,一咬牙猛地撲了過來,猙獰著神色似乎想要反擊。
九州二話不說就一腳踹到了他的小腹上。
光夫這會兒是抱著腹部就直接軟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看向九州的臉色已經帶上了少許的殺意。
“我如果是凶手,第一個殺的人不會是彆人,而是你。”九州看著光夫的狼狽姿態,不客氣地再度踏前一步補了一腳過去,“既然第一個死的人不是你,你就不要在這裡跟我嘰嘰歪歪,小心我真的當了凶手殺了你。”
“你!”光夫捂著小腹近乎蜷縮成了一團,他這時候不敢再看九州,而是看向了把帽子掀上去坐正的黑澤銀身上,嘴唇哆嗦,“你……”
“走了!黑澤!這地方的空氣讓我呼吸著就想吐!”
隻是九州的一句話,光夫就硬是把自己要說的話給憋回了喉嚨裡去。
他同其他人一起,隻能是目瞪口呆地看著黑澤銀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跟上了九州的步伐朝著門外走去。
“黑澤,你……”背後的近江瞳孔放大,“你和他……”
“我和他現在是一夥的了,所以您的委托還是交給其他人吧。”黑澤銀頭也不回地應道,“我隻能是告訴你……下一個遇害的人,很可能是姓氏NO開頭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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