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哪怕隻是尋常較量都必須全力以赴這才是對敵人的尊重。
但這裡有個最為緊要的前提是,蝶屋的孩子們並不是敵人啊。
這或許就時俗語所說——
上帝在給你開了一扇門之後就會給你關上一扇窗戶。
這句話說得雖然直白殘酷,但並沒有多大問題。
用蝴蝶忍的話來講,水柱富岡義勇從出生到滿級後積累的全部屬性點都點在了那超凡脫俗的劍技上,至於語言的魅力,說話的藝術?
不存在的。
回想起了蟲柱的評語,富岡義勇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似乎是他說的哪句話,不小心惹到麵前的少年了。
“對不起,我不該說你重?”
花開院彌生:“……”
就怎麼說呢?
這位渾身上下氣息都讓人異常熟悉的青年不提還好,提了之後彌生反而就更氣了。
長毛冒炸毛之後就成了一坨棉球。
讓人莫名的想摸就是。
作為絨毛控。
義勇先生雖然麵上不顯,但一直以來都有兩個問題圍繞著他。
即便是七柱間公認的惡人臉風柱,在閒暇時候坐在走廊上懶散的放空自己,都會有一二隻流浪的小狗,搖頭晃腦的邁著肉呼呼的小粗腿跑來,奶聲奶氣地叫著,小尾巴甩著親昵地蹭著褲管,討到一點點的吃食後更是興奮的嗷嗚嗷嗚叫喚起來。
富岡義勇對此表示很羨慕,甚至有了隱隱的期盼。
畢竟論外貌的親和力,他自詡勝過了風柱的!
所以當他誌得意滿的帶著肉骨頭出現在風柱的小院的時候。
從結果來講,富岡先生也是實現了自己的願望。
畢竟小奶狗們是真的十分興奮。
嗷嗚嗷嗚叫著,邁開小短腿,歡樂又果斷的咬了上去。
然後掛在了富岡義勇的褲管上,怎麼扯都不下來的那種。
大有一種不死不休的決絕。
甚至連難得的葷腥都顧不上,眼裡充滿仇恨。
被這個發展驚呆的不死川實彌:“……”
就怎麼說呢,對象是富岡義勇的話,竟然會有一種果然如此的安心感?
不知為什麼,等富岡義勇回過神的時候,他就已經變成了毛絨動物絕緣體一樣的存在。
而現在,一隻驕矜的長毛貓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選在了在水柱麵前駐足。
哪怕這隻長毛貓的毛毛比起尋常種類的要短上一大截。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在傷口撒鹽,花開院彌生覺得自己嘴角的微笑都要維持不下去了。
“您是在找尋著什麼嗎?”
“不,這和你……”
從傳送出無限城後,花開院彌生就感受到了奇怪的味道。
那是鬼的氣味。
整個小鎮上空都被一股難聞的惡臭包圍。
看來這隻鬼的愛好不怎麼樣啊。
彌生在心裡默默吐槽一陣,然後微笑著補充道,“請不要反駁,畢竟這個鎮子上時不時就會出現穿著和您相似黑色服視的家夥。”
富岡義勇:“他們都去哪兒了?”
花開院彌生:“都已經被獻給海神大人了。”
和走了快半條街什麼都沒打聽到的富岡義勇不同的是,跟在義勇身後的彌生,買了一小把的糖果。
隨手散給了在不遠處眼巴巴望著的小孩兒。
又詢問了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打開話匣子後,他就已經知道了全部。
靠海的漁村信封著海神大人。
越是封閉的村落,就越不會把人當人看。
延續至今的活人祭,就是小鎮上的傳統習俗。
他們會在每年春天,堅冰融化之前,將準備好的新娘趕上輕舟,等待海水將新娘淹沒。
“但是最近海神大人在生氣。”小孩兒模仿著家裡長輩的語氣,“聽說是外來人驚擾了海神。”
他們明明有對外鄉人強調過絕對不能打擾海神大人清淨的。
但那些家夥對海神毫無敬仰之心,會被海神懲罰消失在這世界,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就是彌生得到的全部消息。
富岡義勇聽完了少年的補充後若有所思,準備前往所謂的海神祭壇探究一番。
不管怎麼看,隻存於口口相傳的神話傳說中的所謂海神大人都非常可疑。
花開院彌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義勇的想法,並真誠希望能夠一同前往碼頭冒險。隻可惜還沒把話說出來,就被打斷。
“你在這兒等我不要走動,我待會兒帶你去見一個人。”
要是跟著一個拖油瓶的話,會超麻煩的。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跟在你身後的拖油瓶不會不在你一個恍惚間,就變成了鬼的口糧。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叫什麼?
千裡送外賣,禮輕情意重?
花開院彌生:“……”
他懷疑這位水柱大人在占他便宜,他也有證據,但他打不過黑惡勢力。
嘖。
好半晌都沒得到回答的富岡義勇微微皺眉,再次開口,“聽到了嗎?”
“聽到了。”故意拉長了尾音,活脫脫一個因為被管東管西,提前進入了青春純叛逆期的孩子。
但這種細微的差彆,你要是想讓富岡君察覺到並正確處理,怕不是想桃吃呢。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