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著神之愛子發現真相的那一天到來。
帶著隱秘的報複感,他想要將造成一切悲劇,卻毫不悔改的無慘拉入地獄。
和他一起接受太陽的審判吧。
但太陽卻包容了黑暗的子民。
「沒關係的歌,已經沒事了,我會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是的,緣一大人。」
哪怕他一直知道,當月亮回歸於天空後,太陽就會毫不留情離開他的懷抱。
“啊,對了,猗窩座閣下~”
“恩?”
彌生大聲嚷嚷,“我們去看煙花吧~”
猗窩座毫不留情拒絕了酒鬼的無理要求,“你在想什麼啊,這都幾月了,哪裡還會有煙花啊!”
但誰又能和醉鬼講明道理呢。
誰也不能。
特彆是這個醉鬼還是你頂頭上司心愛的貓時。
突然在腦海中接到指令了的猗窩座:“……”
他就不該湊這個熱鬨!
想看狗比童磨倒黴什麼時候不可以啊。
偏偏要在這個時候!
嘖,大意了。
毫不客氣的就將這筆賬算到了童磨頭上的猗窩座半點沒有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錯。
開始任勞任怨的帶著某個醉鬼跑去看煙花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
就真的還被他們找到了。
因為城主大人最寵愛的女兒出嫁的原因召開的盛大的歡慶會。
為了顯示對女兒的愛重,城主甚至決定讓前來迎娶新娘的武士站到城牆上來,點燃煙花。
之前還在嫌棄彌生喜歡這種娘兮兮玩意兒的猗窩座早就安靜了下來。
他呆呆的抬起頭,看著綻放於黑幕上的煙花。
伸出了手,妄圖留下這短暫的煙花,“戀雪啊……”
從他口中溢出的少女的名字是誰?
他為什麼會感到如此的難過?
那個女人是誰?
“猗窩座閣下?”
被青年柔和的聲音從半夢半醒間喚醒,猗窩座覺得或許喝醉了的人是他才對。
“彌生。”
“是的,猗窩座閣下。”
“我記得你還差我個人情對吧。”
作為將某個麻煩的家夥帶走的人情。
花開院彌生點頭,確實是有這麼回事。
他可是超級感激猗窩座閣下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的哦。
花開院彌生:“您是有什麼想要得到的嗎?”
猗窩座:“你知道我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花開院彌生:“……”
“您是個非常溫柔強大的人。”
從以前到現在,一直都是如此。
“至少在在下這裡,您是必不可少的一位。”
是他實現自己的悲願,必不可少的一環。
————
另一頭,在剛剛料理完父親後事,甚至來不及悲傷。
畢竟已經有過許多年的鋪墊,對於父親身體不好的這件事,全家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在某個清晨,灶門炭十郎在落滿積雪的鬆樹下,永遠地閉上了眼。
他的手裡還拿著泛黃的起了卷邊的書信。
那是許多年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客人唯一的一封回信。
在收到回信之後,父親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整整一天一夜。
在妻兒們關切的目光下,炭十郎在第二天清晨,推開了厚重的房門。
披著拜托村民硝製而成的皮革羽織,手裡握著小炭爐子。
即便已經入了春,但對於灶門炭十郎如今的身體來講,無處不是寒風。
但是那天的父親,很高興。
他甚至拜托妻子溫了一壇渾濁的清酒。
卻又一口未沾,任由那酒變得冰涼。
這是送給他已經下定決心的友人的酒。
炭治郎一度以為那年夏天的夜,不過是小孩子間的過家家遊戲。
畢竟那個時候不論是他還是禰豆子都實在太小。
正是愛做夢的年級。
如果不是每年冬天雷打不動的厚重衣物以及名貴到賣了三個他都買不到邊角料的藥品。
被教導的正直善良的炭十郎一直有將這份恩情記在心中。
多虧了那位的藥,他們家才說過得清貧,但還沒到揭不開鍋的地步。
不過也差不多了就是。
弟弟妹妹們眼看著就要慢慢長大了。
過年時新的衣服褲子就是一大筆的開銷。
作為長男,在父親大人離開後,就已經承擔起了屬於自己的責任。
但是現在……
望著一片狼藉的家,以及倒在血泊中的家人。
灶門炭十郎環顧四周,內心一片茫然。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些都是鬼做的。”
被拜托前來回收某個小孩兒的富岡義勇朝著少年伸出了手,“跟我走。”
按照約定,他會帶領炭治郎掌握呼吸法的奧秘。
“但是我妹妹她……”
唯一活著的禰豆子,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該怎麼辦才好?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