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相遇的第八天(2 / 2)

穩住,我能苟 樾玥 9002 字 7個月前

埋下了血海深仇的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幾乎打破了炭治郎全部計劃。

他們坐在了宵夜攤上。

夜宵攤上的老板就是在剛才的混亂中,被炭治郎從鬼手中救下的普通人。

撿回一條命的老板為了表達感謝,邀請炭治郎和他的友人在小攤上吃些宵夜。

“什麼剛才竟然有鬼襲擊人?!”

這實在是太猖獗了吧!

炭治郎搖了搖頭,“那個鬼很害怕。”

“哈?”

善逸不太能理解這話的意思。

伊之助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小攤老板手裡那小小的麵皮兒上,到底是如何做到單手一轉一捏,小麵皮就變成小元寶的呢?

炭治郎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隻是在日輪刀劃過那個鬼的脖頸時,有隱隱約感受到一絲解脫的味道。

所以才讓炭治郎不能理解。

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那個鬼的出現,是受命於鬼王的命令!”

為了給鬼王的離開爭取時間!

空氣中殘存的味道是讓渾身皮膚都感到不滿,甚至顫栗的感覺。

光是倒立的寒毛,就已經讓伊之助意識並拚湊出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他了然地點了點頭,“炭治郎是遇到鬼王了吧?”

善逸:“哈,你這家夥以為鬼王是放鞭炮……”

炭治郎:“沒錯,我找到了鬼舞辻無慘。”

隻有那家夥,他絕對不會原諒!

被友人打臉了的善意就像是被人摁住了脖子的尖叫雞,顯得弱小無力又可憐極了。

隨即躍過了一道坎,差點從椅子上摔個四腳朝天“等等!等等等!”

“炭治郎你遇到鬼王鬼舞辻無慘了?”

善逸整個人都要快扭曲成名畫呐喊了,“還有你這家夥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不是友人嗎?

為什麼三個人的電影,他是不配擁有姓名嗎?

為什麼就連那頭野豬都知道的事,他卻毫不知情?

善逸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要是得不到一個合理解釋的話,離哭就差最後一步了。

關鍵時候還是山主大人快刀斬亂麻,“當然是皮膚感覺到的啊。”

嘴平伊之助絕對不會忘記,也不敢忘記的這份觸感。

要是忘了的話,彌生手裡的軟荊條可是不會客氣的。

這一邊的三人如何吵鬨倒先不說。

先說被人叫破了真名的女人,當然就是鬼舞辻無慘所化。

她或者說他並不喜歡有事情超乎自己的掌控之中。

自稱是灶門炭治郎的少年,總是會讓鬼舞辻無慘想到不好的事情。

那對日輪花劄的耳飾以及褐紅的發色……

那個少年的每一處特征,都像是踩在鬼舞辻無慘忍受極限生長而成。

這讓無慘感到不喜。

這份不喜就像四百年前,被他發現來自自己半身背叛時的憤怒一樣。

他驕傲而內斂的貓,跑到彆人家去了。

並沉浸於那場過家家式的角色扮演之中。

多麼讓人感到滑稽的事情啊。

鬼舞辻無慘心想。

真是墮落啊。

所以他是如此的憤怒。

一陣子將他的貓大卸八塊之後,帶回去,關起來。

那個少年就像是繼國緣一的翻版一樣。

而活躍於戰國時代,直到八十歲壽終正寢的日呼唯一的妻子,早在他十九歲時就已經死掉了。

被鬼舞辻無慘親手殺死,然後複活。

順著這條線開始陷入沉思,鬼舞辻無慘無意識的咬住了自己大拇指指甲。

他有了一個大膽而荒誕地猜測。

鬼的儀態是能夠將人的生理結構都給模擬的存在。

他後知後覺回想起來,似乎在不久前被他殺掉的某個家庭,就是以賣炭為生?

普普通通的賣炭郎家的附近卻刻下了隱藏蹤跡的陣法。

這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因為對自己半身的了解,雖然彌生十分長情,但這份長情也就止於日呼死亡的那一天。

將這一樁樁事情聯係在一起之後,鬼舞辻無慘徐徐吐出了一口濁氣——

灶門一家難道是他家貓的後代?

帶著那個男人的肮臟的血脈?

這光是想想就讓鬼舞辻無慘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怎麼可以!

他血統高貴,甚至擁有血統證書的純血貓貓!

被半路出家的野貓拐走了?

甚至在他這個主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生下了一窩貓崽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哥:等等,你說誰是野貓?

彌生:??屑老板ball ball你醒醒,這裡不是海棠停車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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