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了血海深仇的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幾乎打破了炭治郎全部計劃。
他們坐在了宵夜攤上。
夜宵攤上的老板就是在剛才的混亂中,被炭治郎從鬼手中救下的普通人。
撿回一條命的老板為了表達感謝,邀請炭治郎和他的友人在小攤上吃些宵夜。
“什麼剛才竟然有鬼襲擊人?!”
這實在是太猖獗了吧!
炭治郎搖了搖頭,“那個鬼很害怕。”
“哈?”
善逸不太能理解這話的意思。
伊之助的注意力早就放在了小攤老板手裡那小小的麵皮兒上,到底是如何做到單手一轉一捏,小麵皮就變成小元寶的呢?
炭治郎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他隻是在日輪刀劃過那個鬼的脖頸時,有隱隱約感受到一絲解脫的味道。
所以才讓炭治郎不能理解。
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許那個鬼的出現,是受命於鬼王的命令!”
為了給鬼王的離開爭取時間!
空氣中殘存的味道是讓渾身皮膚都感到不滿,甚至顫栗的感覺。
光是倒立的寒毛,就已經讓伊之助意識並拚湊出了之前發生的一切。
他了然地點了點頭,“炭治郎是遇到鬼王了吧?”
善逸:“哈,你這家夥以為鬼王是放鞭炮……”
炭治郎:“沒錯,我找到了鬼舞辻無慘。”
隻有那家夥,他絕對不會原諒!
被友人打臉了的善意就像是被人摁住了脖子的尖叫雞,顯得弱小無力又可憐極了。
隨即躍過了一道坎,差點從椅子上摔個四腳朝天“等等!等等等!”
“炭治郎你遇到鬼王鬼舞辻無慘了?”
善逸整個人都要快扭曲成名畫呐喊了,“還有你這家夥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不是友人嗎?
為什麼三個人的電影,他是不配擁有姓名嗎?
為什麼就連那頭野豬都知道的事,他卻毫不知情?
善逸覺得自己被拋棄了。
要是得不到一個合理解釋的話,離哭就差最後一步了。
關鍵時候還是山主大人快刀斬亂麻,“當然是皮膚感覺到的啊。”
嘴平伊之助絕對不會忘記,也不敢忘記的這份觸感。
要是忘了的話,彌生手裡的軟荊條可是不會客氣的。
這一邊的三人如何吵鬨倒先不說。
先說被人叫破了真名的女人,當然就是鬼舞辻無慘所化。
她或者說他並不喜歡有事情超乎自己的掌控之中。
自稱是灶門炭治郎的少年,總是會讓鬼舞辻無慘想到不好的事情。
那對日輪花劄的耳飾以及褐紅的發色……
那個少年的每一處特征,都像是踩在鬼舞辻無慘忍受極限生長而成。
這讓無慘感到不喜。
這份不喜就像四百年前,被他發現來自自己半身背叛時的憤怒一樣。
他驕傲而內斂的貓,跑到彆人家去了。
並沉浸於那場過家家式的角色扮演之中。
多麼讓人感到滑稽的事情啊。
鬼舞辻無慘心想。
真是墮落啊。
所以他是如此的憤怒。
一陣子將他的貓大卸八塊之後,帶回去,關起來。
那個少年就像是繼國緣一的翻版一樣。
而活躍於戰國時代,直到八十歲壽終正寢的日呼唯一的妻子,早在他十九歲時就已經死掉了。
被鬼舞辻無慘親手殺死,然後複活。
順著這條線開始陷入沉思,鬼舞辻無慘無意識的咬住了自己大拇指指甲。
他有了一個大膽而荒誕地猜測。
鬼的儀態是能夠將人的生理結構都給模擬的存在。
他後知後覺回想起來,似乎在不久前被他殺掉的某個家庭,就是以賣炭為生?
普普通通的賣炭郎家的附近卻刻下了隱藏蹤跡的陣法。
這本來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因為對自己半身的了解,雖然彌生十分長情,但這份長情也就止於日呼死亡的那一天。
將這一樁樁事情聯係在一起之後,鬼舞辻無慘徐徐吐出了一口濁氣——
灶門一家難道是他家貓的後代?
帶著那個男人的肮臟的血脈?
這光是想想就讓鬼舞辻無慘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怎麼可以!
他血統高貴,甚至擁有血統證書的純血貓貓!
被半路出家的野貓拐走了?
甚至在他這個主人不知道的情況下,生下了一窩貓崽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哥:等等,你說誰是野貓?
彌生:??屑老板ball ball你醒醒,這裡不是海棠停車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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