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劉陽突然恍然大悟的指著童心蘭說道,“哦,原來這兩天市局裡要找的人就是你啊,我是經濟犯罪科的,所以我沒見過你的照片,但聽說了你的事情,你就是那個從唯一從電梯裡麵逃生出來的那個人!”
劉警官都確認了童心蘭的話,其他人也沒那麼懷疑童心蘭的話了,一般人是很難想象能從電梯裡麵逃出來這種事情的,又不是電影。
所以,童心蘭也能繼續往下說,“是的,就是我,警方希望我合作,所以之前我從警方那裡已經得到了一些關於這個組織的消息,他們專門製造意外來殺人。”
說到這裡,童心蘭繼續說著警方的猜測而不是她對這個組織的了解,“這個組織還利用意外事故兩邊賺錢,而你,怎麼那麼恰巧的就去找餘敏買保險,而且是說服一個身上沒什麼錢的人給全家老小都買保險。”
“而後,餘敏全家都死了,你卻拿了錢跑了。”
“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麼?”
“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知道這個組織的存在,然後請他們殺掉在你那裡買保險的被保險人來賺錢?或者,你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霍華德緊張的否定道,“你,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如果我是這個組織的人,他們為什麼要抓自己的人?”
“當然可以抓自己的人啊,如果這個人利用組織的能力在外麵私自賺外快的話,他們當然可以殺掉違背組織初衷的家夥。”
霍華德此刻像被踩到了尾巴的貓,張牙舞爪的朝童心蘭撲去,“看你胡說,我不是!”
這時候劉陽撲過來,一招擒拿手就把狗急跳牆的霍華德反手壓製住了。
嶽弘毅說道,“看來你說的是真的,這家夥就是這個組織的人,他們想利用我們乾掉他們內部的蛀蟲,我們該殺掉他麼?”
其實童心蘭的話,隻是猜測,並沒證據,但現在剩下的人都知道隻要殺了這個組織認為有罪的人,就能離開這個房間,那證據充不充分並不重要。
所以,童心蘭的話能引來想離開的人的附和。
“殺了他,我們就能離開麼?”江達陰晴不定的看著這劉陽控製住的齊向楠,不,霍華德。
嚴麗珍看向劉陽,“劉警官,我們可以殺了他麼?”
劉陽作為警察,自然是不讚同濫用私行的,不管這個人是什麼罪,都應該交給警察和法院來處理。
但此刻,劉陽卻隻是閉嘴不談。
“你們不殺他,我來殺,這種利用彆人的性命來賺錢的人渣不僅他們組織想清理門戶,我也看不慣,劉陽,把鋼針給我。”
江達向前走了一步,朝劉陽伸出了手。
劉陽的表情很是掙紮,想來是警察的正義和內心求生欲在進行著較量。
這時候嶽弘毅也站出來,道,“憑什麼給你殺,我也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