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又不傻,高曼婷那麼意有所指的話,她完全聽明白了。
她和江耕從沒有什麼越界的行為。
是,她是找江耕幫過一些忙,那也是出於無奈,況且,她也不知道江耕有個快要訂婚的女朋友。
要知道的話,她一定會更加嚴格的保持距離。
高曼婷狠狠瞪了她一眼:“這裡沒有你這個賤人說話的份!”
桑月從來沒被人這樣當著麵罵過,麵色難看極了,氣不過的反懟:“看你也是受過教育的人,說話能不能有點素質!”
“你有素質你纏著彆人男朋友?使喚江耕為你鞍前馬後的,他對小荷姐姐都沒這麼殷勤過!”
夏荷有點掛不住臉,再次扯了扯高曼婷,小聲勸道,“曼婷,彆說了。”
桑月一肚子的委屈,瞥了眼憋到青筋暴起的江耕,強自忍住了脾氣,“我和江耕隻是正常的朋友關係,我無意介入你們之間,還請江耕你自己處理好。”
說完,桑月轉身就走,去主辦方安排的宿舍了。
桑月一走,江耕再也不忍耐了,怒吼道:“現在你們滿意了?!對,沒錯,我們是要訂婚了,但夏荷,就算我們真的成為了夫妻,我也有交朋友的自由!桑月救過我的命,她一個人孤苦無依,我力所能及的幫點忙就變成了殷勤?!真是不可理喻!”
“你這麼大聲乾什麼?!”高曼婷壓根不怕江耕,拔高音調,“心虛是吧?到底是不是殷勤你心裡有數!”
江耕甩下一句“隨便你們怎麼想!”,怒氣衝衝的離開,高曼婷還想追上去罵兩句,夏荷用力拽住,眼眶都急出了眼淚。
“曼婷,夠了,真的夠了。”
“小荷姐姐,你怎麼……”高曼婷很想說夏荷不爭氣,性子軟,但看她掉金豆子了,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悶悶不樂的閉上了嘴。
夏荷對薛粲和沈鹿頷首告辭,拉著高曼婷坐電梯去地下車庫。
一場鬨劇就此落幕,近距離吃瓜的沈鹿有點意猶未儘。
光是排不上號的配角就能撕的這麼精彩?
那要是護哥狂魔若欣公主出馬,豈不是能把房子都拆了?
沈鹿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五點,要開車將近一個半小時才能到軍部醫院,往返就是三個小時,主辦方提供的宿舍有宵禁,晚上十點鎖門,現在走時間還挺充裕的。
但薛粲不同意她出去。
“沈老板,電視台這裡會比較安全,去軍部醫院路途不算短,很容易出意外。”
他說的情真意切,一副全心全意為客戶著想的模樣,絕對不是不想讓沈鹿去見伏城。
“最近好像都挺平安的,應該沒事。”沈鹿不太確定的說。
“先觀察觀察,確認真正安全再說。”薛粲說的委婉,但就是不肯鬆口。
沈鹿想想也是,反正還要在這裡待兩天,她完全可以等第三天比完再去也不遲。
沈鹿回宿舍休息,薛粲不是參賽選手,主辦方是沒有安全宿舍的,他就在電視台附近找了間賓館住下。
在電視台大門口,孫總一行人在車裡等了許久。
“老板,沈鹿的保鏢出來了。”
孫總順著手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薛粲。
“他怎麼一個人出來的?那小賤人呢?”
“老板,聽說主辦方提供宿舍來著,沈鹿應該是住宿舍了,所以隻有薛粲一個人出來。”
“他娘的。”孫總罵了一句,他進不去電視台大門,更彆說收拾住在裡麵的沈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