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燃暴躁地看了看許澤方：“我們前兩天剛在警察局的審訊室裡見過麵。”
許澤方緊張地扶了扶眼鏡：“你是犯罪嫌疑人？”
厲燃：“我是正當防衛界的楷模。”
許澤方：“！！”
許澤方：“偶像！厲燃？！”
厲燃：“難為你還認識我。”
許澤方繃直了身子站在他麵前，激動地有點想跺腳：“偶像，我有臉盲症，你千萬彆嫌棄！我是真心崇拜您！”
厲燃：“……你這症狀也太嚴重了，如果有人偽裝身份騙你，那你也認不出來？”
許澤方解釋說：“隻要讓我聞一下信息素的氣味，我就不會認錯人，我的鼻子從沒錯過。”
厲燃：“可Alpha沒有信息素。”
“有！”許澤方很篤定地說，“隻是太弱太細微了，一般人聞不到，從基因上來說，ABO三類人都會分泌信息素，不過隻有O類特性最明顯，AB的信息素漸漸消失，所以現在沒了這種說法。”
厲燃：“是麼？”那蕭沛跟他匹配度那麼高，能聞到他的信息素嗎？如果能聞到，又會不會像自己一樣，失控？
厲燃揮開這短暫而荒唐的想法，想著以後也許會跟許澤方經常見麵，他把手腕遞給許澤方：“你聞。”
許澤方鼻子靠上來，上下聳了聳：“記住了，我偶像的味道好特彆啊，就像……算了，我還是不說了。”
高子雲被他這種特彆的技能吊足了胃口，急著問：“就像什麼？”
許澤方不好意思地說：“我聞彆人的味道總會浮現畫麵，說錯了經常鬨笑話。”
厲燃也挺好奇的：“到底像什麼？”
許澤方老老實實地答：“就像一隻雄鷹，雖然偉岸霸氣，卻隻能日日倒掛在絕壁之上，因為絕壁上的鳥窩太小，隻夠給鷹媽媽和孩子們住……”
頓時，一隻被老婆孩子擠出窩的可憐霸道大鷹的形象就浮現在眾人腦海。
高子雲看看蕭沛，又看看厲燃：嗯，生動形象。
蕭沛笑出聲，看著許澤方說：“這技能點太奇特了，果然上帝為你關上了門，總會給你留個窗。”
許澤方看看蕭沛：“你又是……？”
厲燃：“我媳婦。”
許澤方：“嫂子好！”
蕭沛：嗬，大可不必。
許澤方：“嫂子也讓我聞聞嗎？”
厲燃：這話就聽著不太對勁。
蕭沛倒是挺好奇自己的，就抬起手腕讓許澤方聞了一下：“看見什麼了？”
許澤方答：“啊，你就是絕壁上的那隻鷹媽媽！”
高子雲：“噗。”
厲燃：嗯，生動形象！
蕭沛正要抗議，就被厲燃打斷了：“說正事，你也是來找鄭薇的？”
許澤方：“這些是案情機密，不過你們也算當事人，我就告訴你們。鄭薇那天的搶劫案細思極詭異，但局裡領導讓結案，我也沒辦法。這兩天我就趁著下班、休假的時間自己到處看看，想著能不能找出更多線索。我也是昨天才知道鄭薇離校的，我沒有調查令，隻能偽裝成鄭薇的哥哥套點情報。”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你們怎麼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