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聖僧你家鬆鼠到貨了22(2 / 2)

就五個人在刺殺聖僧的現場附近,卻沒有一人承認是最先提出要去長廊那一探究竟的,但也沒有一個人真的聽到了長廊處的動靜。

那混進了五人中的……會是誰?還是說,這五人中有人在撒謊……抑或著,這五個人都在撒謊?

洛青鶴緊抿唇角,決定再去找長廊案發現場的附近看一圈,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蛛絲馬跡。

此時,長廊的另一頭,聖僧雖然看起來步履閒閒,不緊也不慢地走在前頭,可無論身後的江左多麼努力,兩人之間總隔著四五步的距離。

等到了禪房處,江左忍著身後磨的越發腫痛的某處,突然加快幾步,在禪房的門即將關上的時候,閃身從門縫裡鑽了進去。

一鑽進禪房內身形還未站穩,江左就先發製人,把清池壓在門上,將他圈在門板與自己的臂彎之中,他抬起頭來,鼓著兩頰氣鼓鼓地望進聖僧的銀眸之中。

清池垂著眼皮,默然不語,麵上一片從容閒雅,似乎在等江左開口。

“那個…… 解藥能不能……”江左先決定做個文明人,先跟聖僧好好商量一下再決定要不要動手。

聖僧冷冷地看著他,一雙眸子清瀲明澈,若鬆映寒塘,可卻什麼也沒有倒映出來,聽見江左的話,他懶懶掀了掀眼皮子,像是沒聽懂他講了什麼,可是那上挑的尾音裡帶了些顯然的嘲諷,“……解藥?”

見狗逼聖僧一副不肯把解藥交出來的模樣,江左在威脅邊緣試探:“你!你要是不給我的話……我……我就……”

打也打不過,搶也搶不過,完全沒轍了的江左門咚著聖僧,毫無氣勢地放下了狠話:“……mmp老子就哭給你看……!”

362:“……”那你真的很棒棒哦。

清池彎下腰,將灼燙的呼吸灑在江左的耳根子上,他伸出一手,探進了緊裹在少年身上的薄被之下,右手指尖在他溫熱的軟軟腰側上輕輕繞起了圈。

腰側本來就酸軟著,此時又有些癢,江左凶巴巴地拍開清池不安分的手,已經決定自暴自棄了:……雖然中毒了但是完全感覺不出來誒……要不……乾脆就先彆管了……?

362:……宿主是想三天後化成一灘腐水嗎?還是覺得這三天不到的時間內可以將凶手揪出來?

江左心下犯嘀咕:這老狗逼……肯定不會把解藥給我的……有這點時間還不如去調查凶手呢……

362出謀獻策:要不……宿主親一口……嗯不對……是強吻一口聖僧?

江左:……這位扁桃體同學請你坐下,現在還不到你發炎的時間。

362好言相勸:……之前就說了鏟屎值超過90目標會有一些比較偏執的行為,現在目標對你的占有欲那麼強,宿主隻要好好順毛不要觸目標的逆鱗就不會有事的,而且,如果宿主能好好利用目標這一點的話,支線任務的完成應該也會很順利。

江左有點小得意,如果他的尾巴還在的話,應該已經瘋狂甩起了圈圈:你彆再誇我了,老子快受不了了。

362:“……”宿主倒是聽進去沒有啊……

在想了想完成任務之後能永久離開老狗逼的快樂,眼前的屈|辱似乎就不算什麼了。江左腳尖點在地上,猶豫不決地畫了兩個圈圈後,終於狠下心來,他踮起腳,閉著眼睛紅著耳根子,在聖僧的臉頰上輕輕“啾——”了一小口。

在唇瓣微微碰到了一下聖僧的側臉後,江左就紅著臉迅速退開了,清池卻在他逃開之前,圈住江左的手腕,將他拉回了懷裡。

在拉扯間,江左披在身上的薄被滑落了下來 ,輕輕滑過了光滑筆直的兩腿,堆積在裹了青布的足側,露出了先前被薄被擋住的,布滿青|紫痕跡的白|嫩|身|軀。

聖僧曲指,蹭著他圓潤的肩頭上的一個結痂的牙印,將他抱上了窗邊小榻上。

青天白日之下,自己就光|著|身|子坐在聖僧的膝頭上,小塌旁未合緊的摘窗支起了一條小縫,雖然從外頭看不見裡麵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江左還是緊緊摟住了聖僧的脖子,努力蜷起了小身軀,把自己蜷成了小小的一團。

懷疑自己被坑了的江左:……狗係統給老子說實話……你特麼真的沒有在坑爸爸嗎……?!

362:……

清池一手撫上了江左光滑的小腿上,往下輕落在了他的腳踝處。那裹著兩隻小腳的布條底部被踩的有些臟,可是綁在一側的小結卻打得很是細致。

想起這是從彆的男人身上來的東西,又是那人親自給江左裹上的,聖僧抿緊唇角,他扯住繞好的那個小結,用力一扯,克製不住力道地將江左腳上裹著的布條碎成了幾片碎塊。

裹住腳部的青色布條碎裂開來,晃晃悠悠掉落在地上,所剩不多的幾根布條隨意地搭落在了腳背上,露出了底下落了灰有些臟兮兮又被刮出了幾條血痕子的腳來,腳跟子還被磨的微微發紅,看起來可憐得很。

清池掌心中捧著江左受了些擦傷的右腳,他一手的拇指微微揉在他的腳腕骨上,垂眸不語。

江左苦中作樂皮一下:腳趾頭撒嬌jpg

像是想起了什麼,清池漸漸收攏五指,捏住江左腳腕骨的力道越來越大。

腳腕處撕裂的疼痛猛地襲來,抽痛感讓整條腿都麻掉了,江左留下了失敗的淚水:撒嬌失敗jpg

想起了洛青鶴對江左的稱呼,清池捏著手下的腳腕骨,冷哼一聲,問道,“……大福?”

即使是身處痛苦之中,江左也實在沒辦法忍著不吐槽這個狗屎外號,他忍著痛反駁道:“什、什麼大福!……老子特麼叫江·福爾摩斯·左!”

“……他碰了你的腳?”清池麵色遽沉,聲音也似凝了霜似的冷冽刺人,好像隻要江左點頭,他就會立即將掌心中的那隻腳掌捏個粉碎,再將碰了他的那人一並殺了。

江左腦子繞了一下彎才想明白老狗逼說的“他”是誰,識相的江左瘋狂搖起頭,還豎起了兩根指頭朝天發誓,“沒有沒有……老子發四!!”

聽到江左的回答,聖僧手下力道減緩,他時輕時重地摩挲著掌心下那精致的腳腕,垂眸思索了一陣,接著挑眉問道,“……江左?”

沒想到自己的名字這麼快就被發現,江左睜大眼睛:驚了!

看懷裡人不加掩飾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聖僧那清冷的麵容似籠了淺淡的輝光,他細長的眸中銀輝澹澹,似山水霧花,凝起一池淺淺的笑意,絕色得奪人心魄。

江左看的呼吸一窒,他眼睫微動,轉開眼睛大聲提醒道:“……我……老子剛剛都親了你了!你快把解藥給我……!”

清池勾著笑,慢條斯理地從衣袖裡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子。

那小瓷瓶瓶身線條柔和,玉色潤澤,通體明亮,上頭紋著一朵盛開的白蓮,白蓮的花葉邊緣用銀線細細描過,煞是細致好看。

江左勸道,“這個……一瓶應該有很多粒解藥吧……藥吃多了傷身子,你一個人吃這麼多,對身體不好,我幫你分擔一些!”

清池用兩指彈開了瓷瓶上包著紅色布條的小木塞子,頓時,一股清冽的蓮花香氣便彌漫在空氣中。

江左伸長脖子,往聖僧手中那精致的小瓷瓶子裡瞄了一眼。

瓷瓶中裝的並非普遍常見的黑色藥丸子,而是裝滿了液態透明,飄著淡淡清香的藥水。

江左便眼巴巴地看著聖僧將瓷瓶噙在嘴邊,他淺色的薄唇分開一條水色的細|縫,接著便將整瓶的液體緩緩傾倒進了嘴裡。

他將空了的瓷瓶隨手扔置在茶幾上,背靠著摘窗的窗柩,一手支在茶幾上,坐著一動不動地看向江左,風姿閒散清逸,甚是動人。

江左紅著眼睛看了看倒在茶幾上已經空空如也的唯一一瓶解藥小瓷瓶,又扭頭死死地盯著清池那染著一絲水色的唇,接著咬緊牙關,狠狠地撲了上去,一口撞在了聖僧的唇上。

羞憤的江左力道完全沒有控製,他這一撞,磕的自己牙關也發著顫,兩片軟|嫩的唇瓣也都撞麻了。

安慰著自己這是在強吻,占便宜的人也是自己,江左狠下心,伸出軟軟的小舌頭,撬開了聖僧的牙關。

一陣輕笑從聖僧的唇間溢出,微微的震顫感隔著他微燙的胸膛傳來,江左眼角微濕,他兩隻手緊緊地攥住了清池的衣襟,像一條失了水的魚,柔|嫩的小舌迫切地探進了聖僧微張的牙關內,在他口中肆意攪動著,試圖從中汲取到能使自己存活下去的水分。

一抹笑意閃過聖僧細長的眼眸,他伸出手,按住了少年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纏繞處,一絲津|液混著從江左合不攏的殷紅唇角處緩緩流下來。

“唔……”氣喘籲籲地掙開聖僧按在自己腦後的手,江左手腳發軟,把腦袋靠在聖僧肩頭上休息了一會,接著惡狠狠地咽下了從聖僧口裡搶過來的解藥,他用手背蹭掉了唇角的水漬,“這……這下……總該把毒……解好了吧……”

江走說完咂咂嘴,發現嘴裡殘留著的解藥藥水味道清甜,沒有一絲苦澀或者半點難喝的藥水味兒。

……說實話,還有點點好喝。

聖僧把玩著茶幾上倒落的瓷瓶,那瓷瓶光澤暈散,他握在瓶身上的五指修長,根根指骨分明,竟是把那瓷瓶的細膩精美都硬生生壓下了幾分。

像是知道江左在想什麼,清池揉了揉他泛起紅意的耳垂,問道:“這瓊玉飲好喝嗎?”

江左回味無窮,點點頭給予了充分的肯定:“還行,不過既然毒已經解了,那麼老子先閃了!!”

“……誰說這是解藥了?”

江左的腳才剛落到地上,就聽聖僧緩緩道,接著又見他從懷裡,慢慢掏出了另一個小瓷瓶。

這個瓷瓶平淡無奇,瓶子的色澤還有些暗淡,瓶身上什麼東西也沒有描,就是一片空白的素淡,可是看起來才像是一個真正裝解藥的瓶子。

江左眼角一抽,抓住了清池的衣襟,怒道,“媽的!老狗逼又騙我!!老子剛剛喝的那個有點好喝的東西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毒|藥。”

拳頭正要落下的江左險險止住了下落的拳,他拍拍聖僧被自己抓皺了的衣襟,乖巧道,“我們都什麼關係了……還用什麼毒|藥多傷感情啊……是兄弟就把解藥給我。”

清池不回應江左的話,而是語氣淡淡,接著先前的話繼續說下去,“若沒有每月按時服用解毒的話……每月便會發兩次毒,每一次都會讓你覺得肝腸寸斷,生不如死。”

……mmp,親也親了,舌頭也伸了,沒想到原來的毒都沒有解掉,現在還多中了一種毒。

江左對這個殘酷又無情的世界絕望了。

清池從樸素的瓷瓶子裡麵倒出了一顆黑色的小丸,對著江左道,“這次……是真正的解藥。”

江左恨恨地把頭扭到了一邊,抱緊了自己的腿:老子他媽再也不會相信你說的鬼話了……!大|屁|眼|子!!!

清池將那顆解毒的藥丸銜在唇間,他把臉湊到江左的眼前,如畫的眉眼染上一些邪肆,似乎又想如法炮製,讓江左主動吻他。

那兩片淡色的薄唇分開,帶著惑人的軟潤。

江左:狗男人!又想騙我親你!!想的美!!!

上當受騙過一次了的江左捏緊了拳頭,氣急之下一拳捶了下去,清池握住迎麵揮來的小拳頭,把江左往他懷裡的方向一帶,低頭銜住了少年那被吻的潤澤紅豔的唇,將解藥推入了他的唇舌間。

苦澀的藥味從嘴裡化開,江左推攘著聖僧緊緊壓著自己的胸膛,想找點水把那顆藥丸咽下去,清池卻不讓他如願,他用舌卷著那顆解藥丸子往他的喉嚨深處推去。

異物往喉嚨裡堵的不適感讓江左喉嚨咕嚕作響,他眼角發紅,掌心用力,奮力將身上的人推開,趴在一旁摳著嗓子一邊乾嘔,一邊重重咳了起來。

聖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語氣裡滿是危險的警告,“……今後,還敢不敢亂跑了?”

江左:敲裡麻誰不跑誰是傻逼!!老子拿到解藥第一時間跑到月球上夠膽就來追我!!!

咽了咽口水,喉嚨還是被扯的發痛,江左捂緊脖子,有些後怕,表麵上假裝乖巧地搖了搖頭,打算找準時機偷到解藥就開溜。

讓江左心如死灰的是,自從這次的逃跑事件後,聖僧似乎更加變本加厲了。本來每晚發病渾身冰冷非要跟自己一起睡就算了,偏偏這個時候聖僧還喜歡壓在他身上,一邊發病一邊狠|狠|乾|他。

讓江左用生命深切體會到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幾天下來連屁屁都疼得大不出來了的江左麵容枯瘦,他仰躺在床上,安靜地流著眼淚:老子覺得有點委屈jpg,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