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聖僧你家鬆鼠到貨了26(1 / 2)

他眸光迷離,目色之中卷湧著猙獰的狂暴與殘|虐, 吐出的話語卻顯得漫不經心, 好似他以如此殘忍的方式奪去的並不是一條人命, 而是一樣無關緊要可以隨時抹滅去的東西。

江左瑟瑟發抖縮在角落裡,突然抓住了關鍵信息, 他的耳朵尖尖豎起:……嗯?舍不得……我死???那個……突然有個大膽的…………

雖然不知道自家宿主突然有什麼大膽的想法但是肯定又是什麼作死行為!362開口阻止道:……我勸你立刻打住!!!這個時候不要觸聖僧的逆鱗!(╯‵□′)╯︵┻━┻

江左聲淚俱下:……老子隨便說說轉移一下注意力而已, 這狗男人真tm恐怖……

362:“……”哦,嗬嗬,真好笑。

聖僧身子前傾, 順勢壓住了江左, 舔去他因恐懼而有些發紅的眼角。

他探出瑰紅的舌尖, 如霧如蓮的麵容上沾|染了絲薄紅妖異的豔|色, 清冷中卻不見半分汙濁。

他箍住江左的雙手, 把他緊緊壓在身|下。

江左又疼又怕,張嘴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側頸上。

一股血腥味溢開在嘴裡, 身上的人卻傳來一陣愉悅的輕笑聲。

……

迷迷糊糊醒來, 江左動了動疼軟的腰|際,身後某個部位卻因這麼個細微的動作被扯的有些疼,他想側過身子,隻微微動了動腿,耳邊便隱約傳來了一陣鎖鏈搖動的細響。

腳腕上落了些冰涼的觸感, 江左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他微微撐起了身子, 還沒來得及往腳上看去, 就被聖僧從身後環住了。

聖僧微微有些冷意的胸膛貼上了他滾燙的背,帶來一陣激|顫,清池貼著江左的耳根子,含著他的耳垂低聲道,“……今日待著不要亂跑。”

一覺醒來又不長記性的江左:狗男人,敢跟我說不可以?老子便要!

聖僧不說話,他用兩指略微掀開江左身上蓋著的薄被的一角,露出了他被銀鏈子鎖住的腳腕。

那細細長長的精致銀鏈環住腳踝,另一頭纏繞鎖在了床柱上。

江左用力扯了扯,清池伸手按住了他拉扯銀鏈的手,指腹按在他手腕上凸出的那一小塊腕骨上,冷絲絲的觸感在腕間溢開。

郡主死了,之前的計劃也就泡湯了,現在連房間都出不了,更彆提什麼找到殺人凶手然後離開這個世界了,江左氣急敗壞道:“……狗男人,你乾脆直接給我一刀!”

眼角餘光瞥見地上的人頭,被|操|翻之前的記憶全都席卷而來,江左噎了一下,“……算了,我說著玩的。”

聖僧淺淺勾唇,簌簌衣袍聲響起,他起身便要離去,江左從被子裡伸出手腕,抖嗦著扯了扯清池寬大袖口的一個小小角,“那個……能不能把郡主的……帶走……”

聖僧聞言微微側過頭來,垂眸看向他,他的麵色冷淡如霜,語速不急不緩道,“怎麼,怕了……?”

江左小聲bb:……emmmm談不上怕不怕,就是一個頭太寂寞了,不如把你的狗頭砍下來一起湊個對?

362:……你可以再大聲一點。

江左:……我覺得不可以。

屋外連綿的秋雨依舊下個不停,聖僧離去後,黑漆漆的屋內,隻剩下靜靜躺在地上的人頭和靜靜躺在床上的江左,亮起的閃電時不時劃亮屋內,那雙目未閉的人頭似乎正盯著自己,四散開的黑發像是海底黑幽幽的海草,在雷電交加時不時亮起的禪房內顯得格外的詭異恐怖。

江左瑟瑟發抖,瘋狂催眠自己這隻是一個紙片頭:紙片頭,紙片頭,這是一顆紙片頭……

江左催眠失敗:啊啊啊啊啊啊可是紙片頭還是好TM恐怖啊啊啊啊啊啊啊——————!!!

扯著腳上的鏈子,江左連牙齒都用上了,那根看似精細的鎖鏈悉悉索索作響,卻還是牢固地鎖住了自己,江左向362求助:2啊,有沒有什麼逃生道具像電鋸啊這一類的,發放救濟一下?

362:……要說多少次宿主才能明白我們不提供這些。

江左咬住手背哽咽一聲:不要說了,老子要流淚了。

此時大殿外,一褐袍小僧靜靜守在大殿緊閉的門口,他身前,洛青鶴有些焦急道:“在下有急事找住持,小師父可否通傳一下。”

住持身側的大弟子順濟正在門外守著,他搖搖頭道,“每年這個時候,住持都將自己關在大殿內,不許旁人打擾,今日寺內各事無論大小皆有小僧代管,洛施主有話不妨直說。”

洛青鶴在心下斟酌了一番,壓低聲音道:“住持……恐怕有性命危……”

話未說完,就被遠遠奔來的一名侍女打斷了——

“……不、不好了,郡、郡主……郡主失蹤了……!”

郡主若是在寺廟裡出了事可是大事,順濟心中一陣焦急,突然想起那為非作歹的凶徒已死,他合掌行了個禮,又恢複了沉穩,問道,“……郡主可是……到山下去玩了?”

郡主的貼身侍女急的麵色蒼白,“不可能呀……如果今早郡主下山……怎麼會一個侍女都不帶……?況且,今日又下著這麼大的雨……”

洛青鶴嚴肅道:“你們可在寺廟內找過了?”

那侍女點頭,“寺內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唯獨後山處還未……”

大弟子沉思了一會,道:“如此,小僧喚寺裡的師弟們一同去後山找一找,此時山路較滑,郡主若是不慎摔了,恐怕隻身一人也回不來……”

侍女用指掖去了眼角的淚,低頭朝大弟子半蹲了蹲身子,恭敬地行了個禮,感激道,“那便多謝小師父了。”

大弟子與郡主貼身侍女兩人後來說的話洛青鶴並未聽進去,他麵色難看,想起自己昨日才將郡主引到竹林內,想問問聖僧當初來頃雲禪寺的緣由,今日郡主就失蹤了?

洛青鶴沉著臉,並未開口向兩人解釋什麼,便急匆匆足尖一點,迅速往聖僧的禪房去。

他正要伸手推開那扇門,便見一道銀光虛晃而來,洛青鶴全身緊繃,屏住氣急忙後退幾步,躲開那緊隨疾風迎麵刺來的刀刃。

等站穩,他抬眸看去,隻見一黑衣人提劍指著他,他身子護在房門前,似乎是奉了命守衛這裡不讓人進出的模樣。

這副架勢讓洛青鶴心下更加篤定,失蹤的郡主此刻就被關在聖僧的禪房內。

晃眼的利刃揮動著往他身上刺來,洛青鶴身姿矯健,忙往一旁避開,那流光如梭如電,像是能意料到他下一步的動作似的,又轉了方向從另一側往他脖子呼嘯刺去。

此刻屋內,使勁渾身解數也弄不斷腳上鎖鏈的江左差不多已經絕望了,他撅著屁|屁趴在床上,正努力嘗試把纏繞著銀鏈的木質床柱啃斷。

突然“鋥——”的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劍刃突然從門外刺過門樞穿了進來,江左嚇了一跳,趕緊扯過一側的薄被將身上新添的青|紫和汙|濁痕跡擋住。

一定是郡主身邊的人找上門來了,江左靜靜地仰躺在了床上,兩手交叉在胸前,他望著床頂,雙眼無神:……這個心機boy……用鏈子把我鎖住然後自己跑路,原來是要找我頂罪……(嘎嘎嘎委屈大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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