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2:emmmmmm操|翻……這個可能性也是有的……
江左:!!!
……哪裡是有可能?!分明就是一定好嗎!!!
這個世界的目標變|態到連一隻可愛無辜的豬豬都不放過,什麼溫牛奶潤膚露還有沐浴露, 花招多的很, 閣樓還有滿滿一牆可怕的刑|具, 越想越覺得這個支線任務根本就是在為難自己,覺得自己超級可憐無助的江左整個人都不好了。
傅時玉捏了捏發著呆的江左的腰側,喚回了他的注意力,出聲問道:“剛才把你拉進來的人是誰?把你拉進來做什麼?”
傅時玉這麼一提,江左就想起了剛剛的殺豬凶手,死了就算了, 畢竟自己還有一條命,但是害他主線任務失敗就不可饒恕了!
要不是那個人, 他也不會這麼可憐兮兮要開始做支線任務,還要隨時擔心自己會不會被做成脆皮豬豬。
江左超生氣,他緊緊捏著傅時玉的袖子,試圖告狀:“剛剛有個人把我拉進來……還拿枕頭悶死了我!你快幫我找找是誰,老子要把他捶成豬頭!!”
傅時玉蹙起眉,抓住了江左話裡關鍵詞:“悶死?”
江左噎了一下, 又跟傅時玉解釋不清楚,隻能含糊地改口道:“……嗯……是差點死了,要不是我機靈,裝死逃過一劫……就真的成一隻死豬了……!”
門外, 聽到李關邢猜測傅先生是被下了藥, 許貴福也有些不確定了, 而且屋裡的女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去的……
傅先生之前一直都是一副寡|欲的儒雅模樣, 現在對於一個倒在地上的陌生女人突然來了興♂致,怎麼說都有些奇怪。
許貴福把耳朵輕輕貼在門上,半天也沒聽到門裡頭有什麼動靜,他縮回脖子,小小聲問道:“李少爺……需不需要敲門……問一聲……?”
但如果傅先生沒有被下|藥,這一敲門要是打擾到傅先生的雅♂興的話……許貴福情不自禁又摸了摸脖子,仿佛要確認一下肩上的脖頸還在不在,才能安心似的。
許貴福摸脖子的動作喚起了李關邢對剛才發生事情的回憶,他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擺出命令的口吻:“……你,你敲下門看看。”
“……啊?”許貴福為難了。
他剛抬起手,猶豫了半天還沒落下去,就聽見門把“哢”的一聲轉動起來,門從裡麵打開了。
還不等人從房間裡走出來,李關邢就趕緊把許貴福的手按了下去,氣也不喘地說:“舅舅那個人找到了現在就在樓上的休息室裡候著……”
李關邢話沒說完,就在看到傅時玉懷裡人的那刻自動消音了。
傅時玉從幽暗的房間內走了出來,他的懷裡摟著一個穿著黑色禮裙的短發女人,那人雙手環著傅時玉的脖頸,把臉埋在他的身前,不肯抬起頭來,像是有些害羞正在撒嬌的模樣,隻露出黑發後兩隻白|嫩的耳朵沿。
兩人間的動作很是親昵。方才聽許貴福說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李關邢詫異地睜大了眼睛,視線不自覺落在了那一大片染著走廊暖橘燈光的白皙的背部上。
他舅還真被一個不知底細的女人給迷住了?!不過這個人身上的露|背禮裙……怎麼那麼眼熟來著……?
李關邢覺得自己腦子有點理不清楚。
“帶路。”傅時玉冷冷出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李關邢有些遲鈍地抬頭,見自家舅舅垂著眼皮冷眼看向自己的樣子,突然一個激靈,意識到自己剛剛眼珠子看的是什麼不該看的地方,他流著冷汗連忙低下頭,這下也不敢往傅時玉懷裡那個人身上亂瞄了,視線的餘光卻往旁邊的屋子裡看去,沒看到寵物豬豬的身影。
……奇怪,那隻豬豬怎麼不在屋裡?
李關邢心下迷惑,但是見傅時玉的樣子,又不敢多問,隻好帶著傅時玉與他懷裡的人往二樓去。
宴會中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男人也許不多,但是要一個一個查看客人的指甲把人找出來卻沒那麼容易,頭都大了的李關邢隻好回到監控室裡,好在寵物豬豬失蹤前在宴廳餐桌上吃東西的錄像沒有被刪除,他把那段錄像單獨調出來,又仔細看了幾遍,揪出了那個在旁邊不斷給寵物豬倒飲料的可疑侍者。
等在那個侍者的指認之下見到某張熟悉的麵孔的時候,李關邢就知道是這個人沒跑了,他讓保安把人帶到樓上的休息室裡,好好看著彆讓他跑了,自己則前來找傅時玉。
“傅先生,李少爺。”進了樓上的休息室內,一名守在旁邊不讓人跑掉的保安恭敬地鞠了個躬,朝進來的兩人打了聲招呼。
休息室內的牆邊站著一個麵容妖豔的少年,他正懶懶地靠在牆,低下頭百無聊賴地玩著指甲,見終於有人進來,他抬起頭來,接著輕挪步子往前走了幾步,軟軟地倒在李關邢的懷裡,嗲著聲音道:“李少爺……您喜歡玩這種就直說嘛……非要什麼臭保安把彆人抓到這裡來……”
傅時玉麵不改色,抱著江左在室內擺放著的那張真皮沙發上坐下,他背靠在沙發上,一手撫在江左光|裸的背上,麵上看不出情緒。
江左老老實實坐在傅時玉的腿上,側過腦袋看著倒在李關邢懷裡的人,再看看一臉嚴肅的李關邢,然後又再一次把視線落在了眼前長相妖豔的少年身上。
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但是想不起來在哪裡看到過,江左緊緊盯著他的臉,努力在記憶裡搜索著。
“青青,”李關邢臉色難看,捏住了那人不安分地亂|動著的手,“你老實說,把我舅的那隻寵物豬弄到哪去了?”
那個名叫青青的少年像是沒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他眨著眼睛,滿臉莫名其妙:“什麼豬豬啊,人家不知道嘛……”
李關邢鐵青著臉,將他推開了些距離:“長廊那裡的攝像頭都拍到了,你還狡辯?”
“什麼攝像頭?李少爺您怕不是弄錯了吧?”料定了攝像頭沒有拍到自己的臉,青青一臉無辜,他兩手攤開,“要不您把錄像拿出來,不然這鍋我可不背。”
早就知道他會否認,李關邢誌在必得地笑了一聲,抓起他的一隻手腕:“雖然沒拍到你的正臉,宴會裡塗紅色指甲油的人也挺多,但你恐怕忘記了那個你付了錢要他不停給寵物小豬倒果汁的侍者,他可記得你的臉啊。”
少年的五指在燈光下反著像血一樣鮮豔的紅光。
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青青索性換了副嘴臉,他氣急敗壞道:“不過是一隻豬……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死……死了?李關邢偷偷瞥了眼傅時玉,卻見他麵上笑意略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滲人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