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家皮左發貨了(19)(2 / 2)

早在幾天前他就因接到來自沈家的警告隻好禁了宋景予好幾天的足,這次原本想借著影帝婚宴帶著宋景予出來結識多些名流人士,不料昨晚就聽著沈家二少也參加了這次婚宴的消息。沈家二少傷病剛好,就來參加這樣的宴會,恐怕這次宴會並沒有那麼不簡單。思量至此,內心不能不擔憂的宋易渠擔心宋景予會給自己惹事,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敢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方才踏進自助廳內沒多久,宋景予就突然撇下了自己,心裡預感大事不妙的宋易渠急忙拄著拐杖跟上了他,他壓住心裡的焦急,及時出聲喝止住了宋景予接下去魯莽的舉動。

見局勢稍微緩和下來,而宋景予還沒來得及闖下不可彌補的禍事,宋易渠鬆了口氣,他還未走到桌前臉上就皺起一團和氣的笑意:“二少一大早這麼好的興致。”

從宋景予的對老人的稱呼裡得知了老人身份的江左站起身來乖乖巧巧地朝老人家打了個招呼:“宋爺爺好。”

單看三人各異的神態,宋易渠心裡就已經把目前的局勢摸清楚了,他對這個能得到沈二少青睞的毛頭小子既好奇又鄙夷,至於宋景予的心事他認為不過是小孩子家家一時腦子發熱罷了,於是在江左打招呼的時候他就不動聲色地審視了江左一番,見到江左的長相既沒有他想象中的妖裡豔氣,也不至於楚楚可憐到叫人心生憐惜,然而宋易渠不但沒有鬆口氣,反而暗自皺了皺眉,認為這種表麵一套背裡一套的才最難收拾。

宋易渠雖然暗自責備孫子不為宋家的大局著想,竟然招惹沈二少目前還抱有興趣的人,心底卻認為宋景予畢竟是涉世未深才會受了這種人的誘惑,將所有的過錯都安在了江左的頭上。

儘管如此,宋易渠也沒在臉上顯露出自己鄙夷不滿的情緒,他臉上一派藹然地朝江左略點了點頭,嘴角處帶上了些笑意的影子,眼尾褐色的皺紋卻像被膠水粘住似的一動也不動,點過頭後他就轉過頭去詢問了一番沈意棠近日來身體恢複得如何,沒有再瞧一眼江左。

宋易渠的行止言語不失客氣,卻還保留著曾經身為掌事人所有的自負與傲慢,於是這客氣的神色就同這笑意一樣隻淺淺地止在了表麵。

表麵上看著乖巧地站在一旁實際上早就伸出了罪惡的手手的江左趁沈意棠與宋爺爺談話的時候,一臉自然但手上非常迅速地把草莓蛋糕一口氣挪到了自己的麵前。

終於成功了一次的江左流下了勝利者欣喜的淚水,他舀起了一叉子蛋糕急匆匆往嘴裡塞,不想又雙叒一次被眾人圍觀的江左儘量吃的很小聲,他不出聲地含著嘴裡入口即化的絲滑蛋糕,綢密柔綿的玫瑰奶油挾裹著的酥皮杏仁奶香醇厚,糯糯的蛋糕胚夾層中的草莓顆粒迸濺出新鮮的春末夏初的氣息。

拿了蛋糕還嫌不夠的江左見沈意棠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樣子,就壯大了膽子,乾脆把沈意棠手邊的那杯茶也伸長手端了過來仰頭猛灌了一口,淡淡的茶香衝開了口腔裡留有的層次感分明的蛋糕餘味,江左舒服地長歎了口氣。

而在一番寒暄過後,宋易渠才把宋景予招了過來:“看來二少已經見過拙孫了,我這孫子脾性比較頑劣,如果剛才擾了二少的興致,還請二少不要跟小輩計較才好。”

“不要計較?”聽了宋易渠的話,沈意棠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的,他用餐巾輕抹了抹唇角,黑黝黝的瞳仁沉在帶著嫵媚一點痣的眼皮下,好似一汪寂寂的潭水,“恐怕我先前昏迷的時間太久了,宋老爺子都忘了我是怎麼的睚眥必報了罷?”

宋易渠握著拐杖的手一緊,他目前最擔心的事情就是宋家的後繼隻剩宋景予一人還稍微可堪大任,其他的都是些貪圖小利目光淺薄的紈絝子弟,如果沈意棠這個隻手遮天的主兒在這事裡摻上一腳,使得宋景予出了什麼意外,到時候宋家落在一個不孝子孫手裡,但那他半輩子的心血就付之一炬了。

在旁一直暗搓搓地豎著耳朵的江左一聽到這句話就沒忍住抬頭看了眼沈意棠,滿嘴的蛋糕都還沒來得及咽下去江左就迫不及待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指出:“啊?你這狗男人也知道自己睚眥必報那咋還不改改啊……”

沈意棠一個眼風輕飄飄地瞥過來,江左就不得勁地閉上了嘴巴轉移開了視線,轉眼想起三天時間還沒過自己的皮鴨很安全的江左又抬起了頭,他邪魅狂狷地對沈意棠輕蔑一笑,用眼神示意不屑:嘖,就這???

沈意棠雲淡風輕地笑了聲,麵上一點惱怒的痕跡也沒有,他往後一靠,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兩天後,希望你還能笑的這麼開心。”

江左突然覺得手裡的蛋糕不香了:“……跟你玩一點意思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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