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她心目中的秦教授是個很和藹善良的人,很多人誤會他,但隻有她了解他,他絕不是外界說的那種人渣。
江楠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點開蘇菲的通話記錄,她的手指在猶豫……
打電話約秦教授,他說在醫院,我們便趕過去,秦教授招呼我們坐下之後,我們便問關心的問道:“秦教授,您得的是什麼病?”
“胰腺癌,好在發現得及時,整個胰腺切除了,我現在每天都得打人工胰島素,一直在等手術。”
“移植手術?”
“是啊,醫院的器官源很緊張,隻能慢慢等。”秦教授秦保國笑笑。
“能不能告訴我,您11月8日、11月10日早上在哪?”
“在這兒!”
“您知道8號是星期幾嗎?”
“不知道,不過我肯定在這,我現在基本上一步不離開醫院,瞧,我這大病房好幾個病友,你可以問他們,護士也是每天來查房,我怎麼可能離開呢?”
蘇菲點頭,“好吧,祝您早日康複。”
她去了一趟護士站,發現我也在那兒,問道:“你那邊怎麼樣?”
“一個很斯文的前黑社會成員,我在確認他的不在場證據,你那邊呢?”
“親切和藹的老校長,完全不像壞人。”
我接過護士遞來的查房記錄,兩人湊在一起看,蘇菲說:“這種急需移植器官的病人,身體弱得離不開醫院,我突然想,他們根本不可能單獨完成殺人。”
“是啊……難道凶手根本不在這個範圍內?可凶手如果是健康人,又何必殺害器官捐贈者?”
“雇凶?”
“如果是這樣的話,調查難度要上升好幾個層次,每一個排查對象都得當嫌疑人一樣深,入調查。”
“你知道嗎?看到左校長的時候,感覺他和我腦海中凶手的模樣完全不像。”
“你想象的樣子是什麼樣的?”
“冷靜、從容、虛偽,一個五十歲以上的高學曆男子,因為他個子很高,卻采取了最省力的殺人方式,所以我猜他的年齡偏大……”說到這裡,蘇菲朦朦朧朧地想到一個人。
突然響起的電話聲打斷了蘇菲的思考,拿起手機一看,是江楠打來的。
沒等她按下接聽,電話斷了。
蘇菲撥回去,江楠卻沒有接。
“奇怪,她為什麼打我電話,她現在不是應該在秦教授家裡嗎?”蘇菲嘀咕著。
“她不會遇到麻煩了吧?”我有點擔心地說。
蘇菲很好笑地問:“你到底是喜歡她呀?還是保護欲爆棚?”
我一翻白眼,“我怎樣都與你無關!”
“是哦,你擔心彆人可以,我了解你不行,方隊長是不是有點雙標?”
“不扯這些,走了,還有幾個人要排查!”
蘇菲做了個鬼臉,跟上他。
上車之後,她不放心又撥了一個電話,卻發現關機了,平時江楠很少關機,就算是解剖途中也不會,蘇菲冒名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