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挺溫柔的啊!”蘇菲笑道。
蘇菲和我去周圍尋找社會麵監控和目擊者,一名附近的住戶反映,昨晚有一輛車開了進來,不過沒到樓下,就開到路口,然後又倒出去了。
“……可能是進來拐個彎的吧!”目擊者說。
“時間還記得嗎?”蘇菲問。
“湖南台剛播完電視劇,大概九、十點的樣子。”
“車牌看見了嗎?”
目擊者搖頭,“那哪知道。”
謝過這名目擊者,蘇菲說:“這案子該不會就這樣結了吧?”
“秦教授身上能查的線索都查了,如果不是他殺,按流程來說基本就沒有查下去的意義了,這案子已經花了太多時間,市局彆的案子都堆積如山了。”
“總覺得,還缺了最關鍵的一塊。”蘇菲遺憾地歎息。
“喂!”一名警察找到他們,“快看死者的微,博,他好像發了一段遺言!”
可是人之將死,秦教授應該是想對某個人告彆,但他說得如此隱晦,完全捕捉不到對方的信息。
“對了,這段話隻有關注他的人才能看到……”我點開秦教授的粉絲,“天,兩萬多粉絲!”
蘇菲大笑,“到死都神秘感十足的男人。”
市局準備收隊了,蘇菲看見技術警察將樓上找到的證物用箱子裝著帶走,她說:“等一下!”過來檢查。
檢查完,我問她在找什麼。
蘇菲朝那棟破樓望去,說:“我有一點疑惑,跳樓該有多疼呀,六樓摔下來還不一定馬上死,一個人倒在拆遷廢料裡,聽著內臟流血的聲音慢慢死去,他為什麼不用麻醉劑自殺……不過他的遺物裡隻有注射器,沒有麻醉劑。”
“你考慮得很細致,咱們收隊吧!”
蘇菲沉吟著,“我想再找找監控,你先回去吧,我帶上江楠。”
蘇菲叫上江楠,去路邊調取監控,在車上哭過一場,江楠的情緒已經平複下來了,隻是還在糾結解剖的事情,蘇菲說:“我儘量幫你爭取還不行嗎?”
“謝謝。”
不知不覺她們來到了三院,江楠說:“這邊就不用找了吧,不可能拍到的。”
蘇菲說:“我很好奇,為什麼秦教授要藏在離醫院這麼近的地方?”
這時,一對夫妻挽著手從正門走出來,正是校長和他妻子,蘇菲打聲招呼:“左校長,你出院了?”
“是啊是啊!”秦保國笑道,“做完移植手術,人馬上就不一樣了,感謝那位捐贈器官的無名英雄,雖然傷口還沒有拆線,不過我想還是回家療養吧……你們案子查得怎麼樣?”
蘇菲決定試探了一下他們的反應,道:“您知道秦教授死了嗎?”
“什……什麼!?”秦保國一陣錯愕,“是秦嶽嗎?”
“微,博上有他的遺言,所以我們懷疑他已經自殺了,不過屍體還沒找著,一上午我們不知道跑了多少地方。”蘇菲麵不改色地撒謊。
“真是不敢相信!”秦保國說,視線不自覺地朝不遠處的破樓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