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說:“可以比較一下死者的字跡,假如真是死者,他在這裡遇到了誰,凶手嗎?”
蘇菲想了想,用手機把周圍的幾則留言全部拍了下來,興許陳大福在這裡遇見的人,就在旁邊留了言……
晚上我帶了狗回來,在一個餐廳聚餐,蘇菲直接叫了酒喝。
隨後,女老板端來幾杯清茶和一聽哈爾濱啤酒,另外還有些開心果、瓜子、蠶豆之類的,道:“大冬天出來查案也怪辛苦的,你們隨意,這些都是我請你們的。”
“謝謝啊!”蘇菲打開啤酒,喝了一大口,“能喝著啤酒辦案真是太爽了。”
“哈哈,我覺得你們和之前那幾撥警,察不一樣。”
我說:“我們是專門成立來調查這案子的小組,吳女士,您之前的筆錄我看過,您提到案發當晚離開民宿的幾個人,除此之外還有彆的要補充的嗎?”
“嗯……”女老板嗑著瓜子回憶著,“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你問我我也回憶不起什麼了,當時哪知道會發生命案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天,第二天聽說山上死人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們現在是重啟調查,把你能記得的情況再說一遍吧!”
我打開錄音筆,女老板慢悠悠地訴說,結果不出所料,她說的和筆錄完全一致。
經營民宿,每天都要見很多生麵孔,恐怕事情本身她早已遺忘了,隻不過是因為被警,察反複問,她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說完,女老板失陪一下,去了趟洗手間。
蘇菲說:“真這樣按部就班的調查,我們恐怕阻止不了‘憑欄客’的下次作案。”
“是啊,她的口供沒太大意義。”
“那是因為你問的問題,和以前的警,察一模一樣,一會我來問吧!”
等女老板回來,蘇菲給她看那份留言以及死者陳大福的照片,說:“這是他寫的嗎?”
女老板笑笑,“我哪記得!”
蘇菲又取出幾份筆錄,給她看簽名,“這些人裡麵,有沒有回頭客,大概是在警,察結束調查之後回來的。”
“我們這邊要登記身份證,我給你找一下。”
女老板取來登記薄,一頁一頁地翻,說:“有回頭客,這個叫孫培堯的男人就是你說的時間第二次來玩的。”
“還有呢?”
“還有一對小夫妻,還有這個,還有這個……”
“這些回頭客裡,有沒有自由職業者,他性格沉默寡言,右撇子,衣著整潔乾淨,可能戴了眼鏡,偏愛藍色的衣服,總是坐在最角落裡麵。”
女老板想了想,道:“孫培堯就是個自由職業,他倒是挺內向的,我為啥對他印象深呢?因為他是個遊戲主播,好像還小有名氣呢!”
我把這個名字記錄下來。
“我記得他第二次來的時候,我們討論過這個案子,當時他說現實中的警,察很笨,這種案子基本破不了……我隻是反映情況,你們可彆真懷疑他。”
“懷疑是肯定要懷疑的。”蘇菲說,“畢竟這是我們的工作,隻有先懷疑才能弄明白真相。”
“哈,我覺得應該不是,我想凶手一定是個變態,這小男生給人的感覺很溫和,我挺喜歡他的。”
結束詢問之後,我向女老板道過謝,蘇菲問:“你妹妹吳倩還沒回來嗎?”
“她呀,可能抽空出去散步了,一會就回來。”
四人回房間去了,民宿的房間很有特色,初次在這裡住宿的江楠新鮮感十足,撲到床上開心地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