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定會抓到他,就像現在抓到你一樣!”蘇菲摔門而去,才發現外麵站了一堆警,察,大家都帶著震驚的神色。
“這肯定不行!”視頻通話中,馬叔回答,“就算我們權限再大,怎麼可能越過司法程序直接處死嫌疑人?那是殺人!”
此時已經是傍晚,四人坐在一家小飯店裡,桌上擺著醬油蝦、炒田螺、涼拌三絲、炒烤麩,但是卻沒人動筷子。
我說:“我的意思是,先注射讓心臟停跳的藥,等他說出真相,再把他救活。”
“這是你的主意還是蘇菲的主意?”馬叔問。
我看了一眼蘇菲,撒謊道:“我的主意!”
“我呀,危及到嫌疑人性命的事情我們不能乾,無論你們多想知道‘憑欄客’的下落,就這樣!”通話結束。
“用麻,醉,藥騙他呢?”顧淩提議。
江楠搖頭,“注射麻,醉藥的體感是不一樣的,而且人的意識會模糊,他可能什麼都不會說就直接睡過去了。”
蘇菲說:“就算真的給他注射毒藥,他也不可能說,因為‘憑欄客’就像他在世上的另一個同類,他和我們說這件事的目的隻是求死,他不想坐牢!”
“兩個罪犯,在峰頂上相互對視,好奇妙啊!”顧淩感慨,“至少我們可以確定一件事,‘憑欄客’是從那天傍晚就開始蹲守的。”
我說:“下午徐隊長都快把桌子拍碎了,他啥都不肯說,放棄吧!這條線索斷了。”
“可惡!明明就在眼前!”蘇菲憤憤地拿起一個田螺用牙簽挑著吃。
江楠也拿起田螺來吃,說:“這是我第一次吃這種軟體動物呢,味道還挺好的。”
“有股奶油味,桑海菜真是吃不慣,我還是喜歡辣一點的。”蘇菲說。
顧淩用一根筷子“挑”田螺,吸得比她倆還快,看得三人歎為觀止,江楠好奇地問:“你為什麼可以用筷子挑?”
“不是挑,教你們一個技巧,用筷子把螺肉往裡麵一揣,把它塞緊,然後猛吸一下就出來了,主要是因為螺尾有縫隙,如果不揣一下吸氣的時候就會產生對流,無法形成負壓。”
蘇菲若有所思,“塞緊之後反而可以吸出來?”
三人不禁朝她看去,發現大家的注視之後,蘇菲笑道:“喂,我不是受到了什麼啟發,我就是在考慮怎麼吸這個玩藝。”
“哈哈,我們現在都有點依賴你的智商了。”顧淩說,“不管怎麼說,這次的案件算是順利拿下了,要不要乾一杯。”
四人舉起手中的茶、啤酒、飲料,碰了一杯。
“吐真劑怎麼樣?”吃著飯,顧淩再次提議。
“沒用的,吐真劑本質上不過是一種麻,醉藥,隻是會降低人的思考能力,他不想說還是不會說。”江楠說。
“況且也不合法,還是彆想了。”我說,“但是這條線索仍然是有價值的,我們可以查一下那天傍晚不在民宿的人有哪些,如果凶手在那裡住的話。”
“我們還要回高嶺?”蘇菲問。
“回去一趟,然後去下一個地方……你不要吃這個,這是殼,我給你挑肉吃吧!”我對桌邊躍躍欲試的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