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懷疑凶手是她男朋友,經查發現秦洛陽和多名男子有染,可他們都不承認自己是秦洛陽的男友,反正也是查了很久,最後不了了之。”
“對,我記得這一段……”我說,“會不會‘憑欄客’和她有關係?”
“‘憑欄客’既認識陳大福又認識秦洛陽,那我們隻需要一份名單,找到重合的人就行了!”顧淩興奮地說,仿佛答案就在眼前。
“不對,如果這麼簡單他早就暴露了!”蘇菲連連搖頭,“在我們小組成立之前,也有其它專案組分析他,說到名單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憑欄客’五次作案,四次是在風景區,如果他在當地住宿,之後很容易就會暴露,但他一直沒有落網。”
“也就是說,他根本不在我們擬好的嫌疑人名單裡!?”我說。
“對啊!五次名單重疊都沒有他,所以我認為他在作案前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想要不被捕,就絕對不能在犯罪現場周圍留下身份識彆信息……要是目擊者能多提供點線索就好了。”
三人不禁看向正和江楠交談的護林員,雖然他近距離接觸過“憑欄客”,但卻一點也回憶不起相貌,這也是正常現象,匆匆一瞥的陌生人,普通人一般都不太記得清長相。
顧淩小聲提議,“我們再深挖一下呢?”
我說:“怎麼深挖?”
“催眠!”
“你算了吧,催眠得到的口供又當不了證據。”
“當不了證據,可是眼下有個提示也是好的,哪怕他多回憶起一點消息也是有幫助的。”
“可是催眠……”我在猶豫。
“隻要本人同意就行了,晚上我會協商的,另外付些報酬,我相信大叔會答應。”
“我還是覺得不大妥當,用這種邪門歪道。”
“這怎麼能叫邪門歪道,催眠是科學呀!”
蘇菲說:“我同意瑞士軍刀,咱們的宗旨不就是不計代價嗎?近在眼前的目擊者深挖一下,有何不可!”
我終於同意,“注意分寸。”
三人準備撤了,蘇菲最後看了一眼現場,突然有個想法,“喂,秦洛陽會不會是個暗x啊?”
“暗常?”
“她沒有工作,又吸,毒,這樣的女性選擇出賣皮肉也很正常,如果她是……,‘憑欄客’把她弄出來就很容易,給錢就行了!”
我說:“假如是暗x,多半有拉皮條的人,案發之後他一定會想儘辦法躲藏,也就是說,當初還有一個盲點沒調查到!拉皮條的人極有可能知道‘憑欄客’是誰!”
蘇菲興奮地笑道:“如果這條線索真的存在,我們今年就能押著‘憑欄客’回去過年了!”
回去的路上,護林員說:“你們對著那棵樹研究啥哩?”
我回答:“還原現場啊,看看有什麼遺漏的信息。”
“這就能破案?”
“很難。”我笑笑,“查案子就跟找東西一樣,可能要找的東西掉在櫃子後麵,但床下麵、桌子下麵都得找一遍。”
“就是排除法嘍?”護林員似懂非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