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會協助你們的這個案子。”
“好啊,謝謝你們!我先去乾活了。”
我來到外麵,趙應龍正蹲在執法車旁邊鬱悶地抽著煙,連續發現兩名他朋友的屍體,這種打擊非同一般,蘇菲正在跟他說話,蘇菲說:“我覺得凶手是衝著你們來的,你現在去把錢昌找來,你倆呆在一起比較安全。”
我說:“乾脆到我們住處附近的招待所吧,有什麼事情我馬上就能趕到,住賓館的錢我們來出。”
趙應龍愁眉苦臉地說:“太謝謝你們了,要不是遇上你們,估計我跟錢昌不明不白就被人乾掉了……我知道那孫子為什麼先挑孫融和李響下手了,他倆平時比較宅,我乾推銷員,錢昌是保安,都在人多的地方,估計他不好下手……”
“可要是等過年我們都回家就不好說了,我現在一個人住,錢昌和他奶奶在一起,唉,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蘇菲說:“你確定在牢裡沒結過梁子嗎?”
“去哪結梁子啊,我們四個刑期都是三年到六年,又不是破罐破摔的死刑犯,在牢裡可守規矩了,像我,什麼違反紀律的事情都沒乾過。”
我說:“那我換一種問法,你們欺負過彆人嗎?”
趙應龍一陣語塞,抱著頭好像在回憶。
我又說:“實不相瞞,我也在牢獄當過武執法,犯人之間的霸淩還是很嚴重的,可以說每間號子都有發生過,你們四個既然是老鄉,相必在牢獄裡走得很近,有沒有共同欺負過哪個犯人?”
趙應龍吞吞吐吐地說:“跟我同號的有個外省的人,我們都管他叫大腦袋,是偷東西進來的,他剛來那陣子我捉弄過他。”
“怎麼捉弄的?”
“往他飯裡麵加料,叫他站好了我扇他耳光,叫他用舌頭給我舔鞋子……”注意到蘇菲鄙視的眼神,趙應龍忙解釋道:“這是牢獄裡的一種文化,新來的犯人都要被老犯人收拾一頓,我剛進去那陣子,有個殺人犯老拿牙刷戳我P眼子!”
“就你一個人欺負過他?”我問。
趙應龍揉揉鼻子,“錢昌也玩弄過他,不過李響和孫融都沒參與,那會我們‘藍昌F4’還沒成立,大腦袋後來保外就醫,現在還在醫院,我覺得他不可能來報複我們,況且要報複也該先找我才是!”
“那麼你那三個朋友分彆欺負過誰?”
趙應龍回憶了幾下,他們都欺負過新犯人,但沒有共同欺負過同一個人,聽著這些著實叫蘇菲“大開眼界”。
眼看著要到傍晚了,我叫趙應龍上車,他們先去接了錢昌,聽說這件事後,錢昌比趙應龍還要震驚,他跟我反映了一個新情況:“葉警官,我早就覺得有人在搞我們了!”
“此話怎講?”
“像我,當保安當得好好的,不知道哪個孫子打了匿名電話到我們單位,曝出我以前坐過牢,結果我們隊長就把我開了,這種事情孫融和李響也遇到過,好像有人躲在暗處使壞,巴不得我們幾個混不下去!”
“會不會是孫融認識的那個巴哥搞的?”趙應龍說。
“巴哥是誰?”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