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稹想著朝朝這裝傻充愣的丫頭把他給騙了五年,心裡都是有點後怕的,不過因著時間過長的問題,很有可能這些探子都已經反水,亦或者知道趙元琮如今被廢,各自去找各自的生活了。
楊寶黛心中是還有氣的:“真是你叫來的,是人家知道趙元琮在這裡,親自過來的,和你有什麼關係?你這哥哥當得還真是好,怕是許多人都喜歡和你拜把子是不是?你不是厲害的很嗎?還真是兄弟是手足,妻女是衣裳可要可不要?”
趙元稹見他肯說他了,便是道:“這話不對,我是個要臉麵的人,衣裳還是看的比較重要的。”他攬著妻子的肩頭,頓了頓,又繼續說道:“這事情不要讓你大姐曉得了知道嗎?這幾日你就呆在府邸不要出去,哪裡都不要去,到時候元淳也會過來。”
“瞧瞧你高興的。”楊寶黛氣的睨他一眼:“我可告訴你,西南的事情我和你沒完。”
說著這事情趙元稹還是哽:“楊寶黛你這做賊的可彆賊喊捉賊,算計到我的頭上來,你就算計這我不敢動你。”
“我和你說的是這個?”楊寶黛步子停住了下來,轉頭氣惱的抓著趙遠的衣領:“我管的你是被那女子給睡了,還是你和那女子和衣睡了一宿——”
“等等,楊寶黛這事情不是你安排的?”趙元稹抓住妻子的手眼神都是微微變:“不是你做的?”
“我瘋魔了,給你送女人,你做夢也有個度。”楊寶黛才是覺得這話神叨叨的:“怎麼自己喝醉了做錯了事情,還想玩賴了。”若非是楊寶元拿著他的功名給他發誓,他是絕對不會相信趙元稹沒有碰那個女人的。
“是,西南布防圖的確是我給的趙元琮不假,但是我吩咐了朝朝改動了些地方,且我也是為了換回了淳姐兒的解藥,並未做任何背叛你的事情。”
“楊寶元是要知道他是被親姐姐坑的差點死在西南,估計的哭的淚流滿麵的。”趙元稹捏著妻子的下巴:“那事情真不是你做的?”
他一直以為當初那舞女的事情就是楊寶黛的手筆,其目的就是逼得他不敢去煩她,從而造成夫妻決裂的假象。
“我呸!”楊寶黛扭他的鼻梁骨:“你彆給我蹬鼻子上眼的。”
趙元稹這下眸光是真的沉了下,隨即還是露出無事的模樣:“事情翻過去便是了,當時我忙的腦子都是暈的,還要忌憚你因為寶元的事情來同我發難,總之我是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這點我拿我身家性命給你起誓。”
兩個人進了院子,楊寶黛就道:“你把元淳和丹娘都安排在這裡,貴兒那頭如何?”趙元淳活著的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你當貴兒是個傻子,不然她回去給譚妙傳信,再讓元淳自己過了?”趙元稹脫了外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她到底是我老師的女兒,可不是什麼蠢笨的大家閨秀,估計心裡早就猜出來了,隻不過裝成不明白的模樣,要我說,楊寶元還真是個蠢的。”
被姐姐坑的親爹親娘都認不出來。
楊寶黛見男人吃著橘子,突然就開口:“我怎麼覺得,你和他們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能瞞著你什麼,我現在敢瞞著你什麼。”趙元稹露出個憋屈的眼神:“不是我說,都是做母親的人了,能不能遇到事情正經些,虧得淳姐兒如今還小,哄一哄就把事情忘記了,若是大了,你也動不動丈夫孩子都不要了回娘家,你丟人不丟人?”
“我不過是個後宅的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自然不會每日出去被人說道。”楊寶黛自然是不怕和他吵嘴的,就問起來:“怎麼丹娘和你同我說的不一樣,你不是說過了和親的那位明珠郡主,是個溫和賢良的性子嗎?”
趙元稹頓了頓,又想了想才說:“賢良的能壓得住那位柳才人?這位明珠縣主或是有些活潑,和太子也正好性格互補,太子被盛衡帶的有些唯唯諾諾的,若是國家安寧必然是位明君,倘若國家有難邊關起來事情,倒是婦人之仁了,這位明珠縣主是馬背上長大的姑娘,性子毫不拘泥。”
“你又知道了?”楊寶黛瞪他:“虧得還是你學生,坑成這樣?”
“我是不知道,趙元淳這樣給我說的,要被騙也是我們一起被騙。”趙元稹據理力爭起來,正準備說點其他的,孫嬤嬤就在外頭帶著淳姐兒敲門了:“夫人,姑娘哭的好厲害。”
門被打開,淳姐兒撲倒開口的親爹懷裡,揉著眼睛叫著娘親。
“怎麼發燒了。”趙元稹親了下女兒的腦門就覺得不對勁,楊寶黛也即可起身過來,摸了下娃娃的臉頰也是呀了一聲,忙不迭把娃娃抱在懷裡,責罵趙元稹:“你怎麼帶的孩子!”
“估計是白日在雪地裡頭玩的緣故。”孫嬤嬤到沒有注意孩子發燒了,便是道:“那我去叫大夫來瞧瞧。”
“不必了,我記得穆大哥之前放了些藥,您去那些過來給她吃下去就好。”想著蘭桂丹孩子,楊寶黛也不敢在拖著其他人下來的了,讓孫嬤嬤出去了又問:“檀香怎麼就成了四皇妃了?”
“我知道個什麼,你真當你男人是什麼都知道的,你就當成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趙元稹是難得去知道,他隻要記住他有個炸死的弟弟趙元淳在北程就足夠的,其他的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是不利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