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起來,是合作夥伴關係。
這種情況下,心中警覺是一回事,但合作夥伴好相處,總比不好相處強得多。
路途漫漫,危機重重,若是還要應付不討喜的合作夥伴,那可太難了。
介於季睦的禮貌和“知情識趣”,盛紅衣表示很滿意。
而且,這時間,季睦把控的也剛剛好,她這邊剛把仇人解決了,他便來找她出去遊曆了。
恰好,她壓根不想送盛雲濤出殯呢,這不就完美的回避了?
如此,她對季睦的觀感又好了三分,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自然是作數的,實話說,為了這場與季道友的約定,我才趕著趕緊築基,就怕在路上拖了季道友的後腿。”
這話是大實話,盛紅衣為了這一天,真真是準備了半年之久。
當然也不全是為了這事兒,她更主要是為了自己。
“不知季道友想什麼時候出發?”
季睦並不覺得盛紅衣嘰嘰喳喳的討厭,反倒覺得她坦誠純粹。
他見過的宗門或者家族修士,哪怕自己根本沒什麼本事,都要把自己隱藏的深一些,形同“為了和季道友的約定,我才趕著築基”這種話可不會說。
於是他聲音越發的平和:
“隨時都可以。”
盛紅衣一聽,笑的更甜了:
“如此,那就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季道友今天且在盛家居住一晚,咱們明日出發如何?”
她不好意思道:
“實不相瞞,畢竟是出趟遠門,我還需和師父以及家人報備一聲。”
“另外,出門前,我也得準備些東西。”
季睦無可無不可,不過:
“住就不必了,恰好我還有點私事處理一下,明日午時正,我在城外的老榆樹下等你吧?”
盛家季睦壓根不熟,也沒有跟這裡的人熟悉的意思,季家他都不常回,自然也不願意住在旁人家中。
所以,直接拒絕了。
盛紅衣對他的決定並不意外,她也不過是客氣兩句罷了,既然定好了明日出行的時間便好了。
於是,她又寒暄了兩句,親自把季睦送到院子門口便止步了:
“季道友好走,明天見。”
實在不是她不想把人送大門口去,但元寶一人在家,她丟不下。
另外,季睦一看就是私下來找她的,他大約也不想大張旗鼓。
果然,季睦爽快的擺擺手,人一轉身,縱身一躍,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也沒見他去靈堂吊唁一下。
盛紅衣自是不在意,她心下高興。
按說,她今天也能走的,也沒什麼可準備的,出門在外,丹符器陣等保命物件,自從有了師父,她都不用操心了。
隻不過,她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
那便是為了掩飾她的靈根屬性,她還需要一張靈根禁製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