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緊追不舍:“你是FBI,MI6,FSB,還是BND?”
安室透眼角一抽,笑眯眯地說:“無可奉告。”
柯南噎住了。
這個家夥報複心那麼強,肯定不是日本公安。
“剛才那個黑頭發的女人,在雨夜殺人魔案裡出現過。”柯南嚴肅地說:“當時現場隻有他一個人。所以他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即便不是他也絕對認識凶手。”
安室透沉吟片刻:“我知道了。”
看來雨夜殺人魔的事情和組織也有關係。
眼看安室透,拿了線索就要走。柯南急了:“剛才那個紅麵具的男人——”
金發青年似笑非笑,眼睛雖然在笑著,嘴角卻是垂著的。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表情,渾身上下散發出陰險的氣息。即便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斜斜的靠在牆上,也像是某種潛在暗處的陰暗生物。
“小偵探,我們的交易已經完成了,把你的好奇心收一收。”
柯南背後激起層層冷汗,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對方可能根本不是正規組織的臥底,而是那種極道組織,或者意大利□□之類的。
“柯南,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找你半天了。”毛利蘭遠遠看見兩人就跑了過來,對著柯南的腦袋就是暴扣。
“你這個孩子怎麼一點不讓人省心啊。”
說罷,毛利蘭轉身朝安室透道謝。
安室透立刻笑得陽光又真誠:“沒想到毛利小姐和毛利老師也來度假,真巧。”
柯南捂著腦袋佩服。
這個男人上一秒還在恐嚇他,下一秒就笑的那麼帥氣。變臉速度之快,著實讓人歎服。
不想讓小蘭跟這個人多接觸,柯南轉移話題:“小蘭姐姐,灰原哀呢?”
毛利蘭說:“她好像身體不舒服,阿笠博士在陪著她。哦,對了,那邊還有一個混血大帥哥呢。”就是有點冷。
柯南一聽就立刻開始作怪:“我要去找灰原哀玩,我要去找灰原哀玩!”
毛利蘭根本拗不過他,隻能跟安室透道彆。
安室透笑著擺手:“沒關係,還是小孩嘛。”
......
看到竹間真翎完好無損地出現,灰原哀緊繃的心才鬆懈下來,急忙問:“他和你說了什麼?”
白馬探撇她一眼,淡淡地提醒:“先從我身上下來。”
灰原哀老臉一紅,跳下來握住竹間真翎。
白馬探目光在她掃過,最後落在左腿上:“你受傷了?”
灰原哀趕緊檢查她的腿。
竹間真翎對他的敏銳有些驚訝,輕巧避開灰原哀後,摸摸她的腦袋:“不要緊,回去再說。”
說完,她打量四周,這裡灌木遮擋得還算嚴實,是個談話的好地方。於是跟白馬探說:“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卷進這件事裡。”
白馬探不以為意。他在英國的時候也遇到過很多危險。隻是都沒有銀發男人令他不適:“他到底是誰?”
竹間真翎握了握灰原哀顫抖的手,轉頭對白馬探說:“我不能告訴你。”
白馬探一愣,矜貴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惱怒:“你騙我?”
竹間真翎無奈地說:“我隻是想保護你。你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險。”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白馬探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這種口氣,她是在哄小孩嗎?
“唉——”竹間真翎追了兩步,又覺得沒必要強行解釋,停了下來。
本來還想給他透露一點怪盜基德的消息呢。
竹間真翎聳聳肩:“既然沒什麼事,那我先回去了。你也趕緊去找阿笠博士吧。記得戴好帽子。”
灰原哀垂著頭,或許今天她就不該應下毛利蘭的邀請,否則就不會讓竹間真翎做任務時還要顧及她。
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就成了:“白馬探會不會把這件事透露出去?”
竹間真翎沉思了一會,說:“我們可以信他一次。”
灰原哀抿抿唇,低聲說:“你這話可不像組織成員的作風。”
竹間真翎笑了:“好吧,就算他不識好歹守不住秘密,我也可以讓他說不出來嘛。”
灰原哀心頭一驚,猛地抬頭反駁:“不行,他是警視總監的兒子,你要是動手的話組織不會放過你的!”
竹間真翎失笑地捏了捏她的臉:“你想什麼呢,我的意思是說。他說不出去的。”
“你想想,如果你是白馬探,想曝光我和琴酒的話應該先找誰?”
灰原哀不假思索地說:“當然是白馬警視總監。”因為這種事情一般警察很難相信,即便相信了也很難調查。
竹間真翎點點頭:“對,就是白馬警視總監,但你要怎麼說才能讓他相信你呢?”
“我......”灰原哀張了張嘴,突然意識到什麼。
——他沒辦法取信於白馬警視總監。
“白馬探雖然見過我,也幫過我。但他不知道我是誰,我叫什麼,我住在哪裡。同樣他也不知道你是誰。”
“當然他能查到你的身份,但是你隻是一個七歲小女孩,什麼黑發女人,什麼銀發男人,說不定隻是小孩子的臆想,又或者是把噩夢當真呢。”
竹間真翎漫不經心地拍了拍褲腿上的灰塵:“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任何線索的,他想讓警視總監相信他,嗬。”
灰原哀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你一開始就是這麼想的嗎?”
這不就是欺騙他麼。
“他不舉報我,這件事就過去了。如果他想舉報我,那我騙他又怎麼樣呢。”
黑發女人表情冷淡:“我又不是真的好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