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小姑娘。”
司機師傅喊了幾聲,餘樂終於清醒了過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仍舊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好一會兒之後,方才覺得自己身上有些了些力氣。
司機將餘樂放在了地上,然後將他手中的包遞給了餘樂,大概剛剛被餘樂無意之中撩得有些過火,司機臉上的神情有些不怎麼太好看。
“小姑娘,你感覺怎麼樣了?要不要我送你進去?”
現在自己都已經到了家門口了,司機已經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極限了,餘樂搖了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
“謝謝你,不用了,我自己可以進去的。”
司機鬆了一口氣,就算餘樂答應,他也不太敢跟著餘樂進去,不經現在的餘樂實在太招人了,他有些害怕自己的一世英名不保。
餘樂說不用他幫忙了,但是司機仍舊沒有走,直到看到餘樂平安地打開房門進去了之後,他方才轉身離開了。
司機自己也是個男人,此時餘樂那種招人勁兒越來越狠,他知道一旦自己離開,有人看到這樣子的餘樂,說不定就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他便想護著她一些。
不管是在招人,那終究隻是個跟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孩子。
當司機進到了電梯之後,他的腳下一軟,身體靠在了電梯廂上,直到此時他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很顯然,先前的那個女人給自己帶來的衝擊力太強悍了,那麼一個美麗的姑娘,任憑憑誰見了都會有邪念出現的。
幸虧他壓下了自己心中的魔鬼。
今天他做了一件好事,等回去之後他絕對要將這事跟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說說,現在的世道亂的很,長得漂亮的姑娘很容易遇到一些糟糕的事情,她們一定要小心注意著。
大約是因為終於回到了家,熟悉的地方給了他一種安全感,這讓餘樂的精神有稍稍的放鬆,然而這一放鬆就有些糟了,原本還能勉強忍住的衝動現在有些忍不住了。
他喘/息得越來越厲害,整個人都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現在他是這樣子的一種情況,若是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白當了那麼多年的男人了。
沒想到想害原主的人居然已經喪心病狂到這樣子的地步了。
他應該是中了那種傳說之中沒有男人就解決不掉的藥,這讓不可能找男人的餘樂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他喘了幾口氣,邁著兩條軟麵條一樣的腿,一步一步地挪到了浴室之中,餘樂打開了冷水閥門,將那個能盛下兩個人的浴缸放滿了冷水。
之後餘樂連衣服都沒有脫,直接將整個人浸泡在了浴缸之中,冰冷的水流驅散了他身體裡麵的那種灼熱感,他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的精神恢複了一些。
然而沒過一會兒,那種熟悉的熱度再次出現,餘樂咬牙,那個畜生是下了死勁來整原主,居然下了這麼多的藥量?!
那麼一個豬一樣的男人,也不怕榨乾了他!
現在這種時候餘樂根本無法好好思考,冷水治標不治本,他的呼吸聲變得越發得急促了起來。
冷水換了一撥又一撥,雖然現在是夏天,可是泡在冷水裡麵的時間長了,餘樂也有些受不住了,他的身體不住得哆嗦了著,皮膚因為長久地浸泡而變成了慘白色。
現在這種情況,他也隻能靠著一個忍字過去,那些藥物的劑量太大了,他不能保證自己還能走出這個房間,要是中途遇上些什麼,他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婦女之友係統的任務執行者已經夠悲催了,他可不想再出現什麼自己難以接受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餘樂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被水給泡得漲大了一圈兒,直到這個時候,身體之中那種莫名其妙的衝動終於徹底消散不見了,當餘樂吃力地從浴缸裡麵爬出來的時候,皮膚已經被泡得皺巴巴了。
現在的他哪裡還有剛剛的妖嬈之態,完全就像喪家之犬似的。
昨天一晚上餘樂都在和自己的身體本能做抗爭,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接收劇情,現在恢複了正常之後,他仍舊感覺身體難受地厲害,現在的他跟沒時間也沒力氣去接收劇情,踉踉蹌蹌走到了床邊之後,他閉上了眼睛,很快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在餘樂睡著了之後,叮咚叮咚的門鈴聲不停地響起來,然而此時的餘樂已經徹底地陷入到了夢鄉之中,哪裡還能聽到這門鈴聲?
站在門外的高大男人臉上戴著口罩,身上寬大的衣衫遮住了他大半個身體,這種見不得人的打扮給他帶來了一些神秘感。
他按了很久門鈴,餘樂沒有過來開門,她的行為惹得男人異常憤怒,這個女人平時見了自己都恨不能要纏在自己的身上不下來,怎麼現在他紆尊降貴來找她了,她反倒是開始拿喬了?
各種各樣的畫麵在男人的腦中浮現而出,這便讓他整個人的情緒都變得有些不太對勁了。
他死死地盯著麵前的這扇門,恨不得一腳將這扇門給踹開,然而想到自己的身份,他終究還是將心底的那些憤怒之意全都忍了下來。
深吸了幾口氣之後,他稍稍冷靜了一些,也許她並不在家,也許是去了什麼地方,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