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定淵站在床邊,背後是半掩的窗,簾腳輕揚,月光傾灑而下。
奇跡般與夢中病房裡的那扇窗重合在一起,連月光都如出一轍的皎潔冷涼。
可惜,床上沒有沉睡的女孩兒,隻有淩亂的棉被,以及不堪直視的……床單。
男人深吸口氣,平複體內的熱意與躁動。
然後猛地上前,揪住床單,一把掀掉,接著扔進角落。
皺巴巴的一團堆在牆角,月光也照不到。
……
清晨六點,生物鐘準時叫醒劉媽。
她像平時那樣起床洗漱,然後去廚房煲上小粥,水開後換小火慢煮,又花了十分鐘備菜。
等廚房這邊忙完,她擦乾淨手,轉身去了洗衣房。
一邊走還一邊默著今天要洗哪些:首先小少爺那身從頭到腳都該換了,昨天打球,渾身是汗;其次,客房今天要打掃,乾脆被單也一並換了;先生的襯衣和外套得單獨洗,他有潔癖,一點也不能馬虎……
等走到洗衣房,劉媽也差不多默清楚了。
突然,她腳下一頓。
大清早的,裡麵怎麼有聲音?!
該不會遭賊了吧?
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靠近,把耳朵貼到門上……
誰知門並沒有關好,隻是虛掩著,她這一貼,吱嘎一聲,開了!
那道站在滾筒洗衣機前的頎長身影驟然轉身朝她看來。
劉媽懵了。
等看清對方是誰,她直接傻在原地,無法動彈。
明明隻有幾秒卻感覺極其漫長的相顧死寂後,劉媽哆嗦著唇,眼神還透著幾分難以置信:“……先、先生,您怎麼在這?”
說著,她忍不住瞄了眼男人身後正在工作的洗衣機。
親自洗衣服?
可是不應該啊……
謝定淵什麼都沒說,一臉莫測地走了。
但如果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男人步伐裡透著與平時不符的急促,近似倉皇,隱約慌亂。
劉媽一頭霧水。
她走過去,蹲在洗衣機前:“這洗的什麼啊?”
半小時後,洗衣機停止工作。
她這才打開蓋子,把東西拿出來,“嗯?床單?”
不是才換過嗎?
怎麼又要洗?
而且,還是……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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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兩千字。
謝99的兩張床單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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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子昂最終能不能發現醫院裡的“年輕姑娘”是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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