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走過,背影消失在視野範圍內,眾人才徹底炸開鍋——
“又是她啊?又過來找謝教授?”
“為什麼就沒有這種大美女跑來找我呢?”
“等你跟教授一個水平,就不會發出這種單身惡狗的狂吠了。”
“美女進去還補了個妝嗎?口紅色號不錯,紅豔豔的。”
“瞎了吧?人家純素顏!”
“不是啊……明明進去之前嘴巴沒這麼紅的。”
“一天天就知道盯著人家嘴看,安的什麼心呐?”
“就是!還看了哪裡?老實交代!”
“……”我錯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而此時,裡麵——
結束通話,放下對講機的謝定淵正靠在實驗台邊,失神地撫著唇瓣,一臉癡漢式微笑。
如果外麵的人此刻衝進來,隻怕一個個會驚爆眼球。
印象中冷麵無情、心硬如鐵的謝教授怎麼會笑得如此……春風蕩漾?
雖然不敢真的進去,但大家旺盛的好奇心沒有半點打折——
“誒,小居居,要不你借著送資料,進去探探情況?”
李居竹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怕……”
是啊,誰不怕呢?
那可是謝定淵!
但也有不怕的,比如——
江扶月!
人家說進就進,說走就走,好幾次謝教授還親自送她出來。
嘖……
卻說江扶月一回隔壁,也收到不少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
“她怎麼又跑出去了?”
“搞不懂她是來研究疫苗,還是來遊山玩水的。”
“……”
對此,江扶月一概不理,連眼神都沒多給一個。
你說你的,我乾我的,就是這麼豪橫。
徐寬眼轉一轉,丟下手裡的活兒,跟她走到實驗位上。
“嘿嘿……”還沒開口,就先來兩聲憨笑。
江扶月:“……”
“有事嗎?”
“有點,不多。”徐寬搓手。
“你說。”
“看你最近沒上實驗台,也沒進封閉區,在忙什麼呢?”
江扶月抬眼,好整以暇打量他:“你是來打聽消息的?”
“咳……彆說得這麼難聽嘛,我又不是村東口的長舌婦,這叫溝通交流,在思想的碰撞中彼此進步,懂吧?”
她搖頭:“不懂。”
徐寬:“……”長得這麼美,說話噎死人。
“還有事嗎?沒事我要忙了,你回去吧。”
徐寬蔫了吧唧地走了。
回去之後還一直念叨:“她會選哪種呢?”
白傳浩一聽,頓時無語:“……不是已經討論過這個問題,你怎麼還在糾結?”
“我不知道最後答案啊,當然要糾結了。”
白傳浩語氣肯定:“江扶月她就不可能選擇研發新疫苗,你省省吧,彆瞎折騰了。”
“你確定?”為什麼他總感覺江扶月在憋大招,冷不丁就要甩個王炸?
白傳浩懶得理他。
……
夕陽西下,又是一天過去了。
謝定淵約了卡紮在堡坎上見麵。
“怎麼?想跟我一起看日落啊?”卡紮一身迷彩、渾身臭汗走過來,一看就是剛結束訓練。
他是長官,不用訓,但每次檢查考核,都必須在場。
士兵們曬,他也跟著一起曬;士兵們站,他必須站得比他們站得更規範。
“好歹也讓我回去衝個澡,洗得香噴噴來見你,這樣才有儀式感嘛!”
謝定淵冷冷轉眸:“要點臉,謝謝。”
卡紮拍拍自己臉頰,發出pia~pia的脆響:“這不是臉?放心吧,厚著呢!”
“……”
謝定淵也懶得跟他廢話,單子拿出來,直接塞到對方懷裡。
“什麼玩意兒?”
卡紮嘀咕著,打開一看,不是什麼機,就是什麼儀,裡麵還有好多英文縮寫。
謝定淵開門見山:“這上麵的實驗器材兩天之內準備好。”
“你上個星期不是才添了一批設備嗎?怎麼又要?”
“不是給我的。”
“嗯?”卡紮一臉問號,“你不要還申請?實驗搞多了,腦子也壞掉了?”
謝定淵挑眉:“幫忙不可以嗎?”
卡紮追問:“幫誰的忙?”
他不說話了,
卡紮:“那我總得知道這些器材設備運到之後往哪兒送吧?”
謝定淵:“送到江扶月手裡就可以了。”
江扶月?
不就是前幾天發燒昏迷被謝定淵親自抱去醫療室那位嗎?
“真喜歡上了?”
謝定淵:“?”
卡紮老成持重地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兄弟,雖然愛情總是來得如此突然又毫無道理,但彆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怎麼能見一個愛一個?這樣真的不好。”
謝定淵更懵:“你在說什麼?”
“我在教你做個正直善良的好男人。”
“?”
“兄弟,聽我一句勸,千萬彆當渣男。”
“……”有點大病。
“誒!你怎麼走了?我還沒說完呢!”卡紮伸出爾康手。
……
兩天後,設備運到。
卡紮現身白傳浩這邊的實驗區,一身筆挺的軍服,雙手負在身後,一行一步頗有氣勢。
眾人見到他還有點怵,畢竟上次他一番警告、吩咐派兵把守的樣子實在太具威懾力。
“江扶月人呢?”
大家目露驚奇,繼上次謝教授進來就問江扶月之後,又一個大佬開口就是她。
“在那邊——”
有人給卡紮指路。
他順勢望去,隻能看見一個偏僻的角落和角落裡露出的一片衣角。
卡紮抬手:“大家都去忙吧。”
意思是彆圍著看,該乾什麼乾什麼。
說完,抬步朝江扶月所在的位置走去。
眾人繼續工作,可心思早就飛到了那邊,耳朵也豎起來。
左右交換眼神——
這個江扶月厲害啊!長官都能一口叫出她名字了!
前有謝教授,後有卡紮,都來找她,絕!
聽聽兩人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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