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哥哥可以吃點海狗丸,好好補一補。”
小澤誠一也不知是沒聽懂,還是懶得跟她計較,隻懶懶地擺了擺手。
回到車上,工藤優作將裝著零食的購物袋在後座放好,開車穿過大橋的途中,他突然道:“小澤先生似乎有些怪怪的。”
侑奈嗯了一聲,“有點虛,皮都浮在骨頭上了。”
優作睨了她一眼,沒斥責女兒為什麼說彆人壞話,反而問道:“你怎麼了?”
車子徹底駛過橋身,望著窗外的街景,侑奈搖了搖頭,突然沒頭沒腦道。
“這附近流浪漢很多嗎。”
並不是問句,仿佛隻是思忖間的喃喃自語,工藤優作沒有打擾女兒的思考,把車開的更平穩了些,好讓她能更好地沉浸其中。
下午的時間侑奈沒有浪費,她沒忘自己剛剛規劃好的刷智力屬性大計,回了家就投入到數學題中,做累了就看看她老爸新寫的推理小說。
工藤新一去參加幼稚園的春遊活動,有希子已經動身去拍女特工的電影了,一整個下午家裡都隻有她們父女二人。
一個做題看書,一個飲茶寫書,倒是十分合拍。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傍晚九點鐘。
綁匪定下的確切交贖金時間的前一個小時,侑奈和工藤優作再次趕到滑翔翼基地。
這次,工藤優作把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都叫了出去,把自己的推理儘數告知給他們,並且囑咐道,由於缺少證據,最好還是按他們的要求行事,最後再抓一個人贓俱獲。
具體方法就是將發訊器和竊聽器藏入裝贖金的包裡。
快到十點了。
侑奈凝視著夜空,一片漆黑的幕布中,尋不到一絲星點的光亮,今夜也無風,世界像悶在一個大罩子裡,隔絕了一切氣流的流動。
空氣中泛起新鮮的泥土味,侑奈回過視線。
她知道,風雨欲來。
在警察的布置下,蘆田真理整裝待發,她將裝著贖金與發訊器的袋子放到副駕駛,自己開著車,朝著指定地點出發。
幾輛警車立即緊跟其後。
這邊室內,其餘警察則在焦灼地等待著那邊傳來訊息,氣氛沉重靜穆,沒有人大聲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跟蹤的警員終於傳來信息。
“他說綁架犯讓蘆田小姐換上停在那裡的舊車,帶著贖金往下一處地點開。”
目暮警官焦急道:“具體是哪裡!”
“是河邊,綁匪讓把蘆田小姐開到河邊,具體在……”
對麵的警員憑口述,稍微描述了一下蘆田真理即將開往的河段。
米花町和江古田之間的河流一半作為二者的交界,另一半則蜿蜒著流淌在江古田區域內,接電話的警員找了一張地圖,圈在江古田裡的一處河段上。
“綁匪讓蘆田小姐開到指定位置後,就將皮包扔進河裡,一定是有同夥在水下接應!”
毛利小五郎怒罵道:“該死的,怪不得讓把紙幣換成金條用布袋裝著,原來在這兒等著呢!”
“到時候綁架犯同夥從哪個方向上岸都有可能,發信器也被水跑壞的話,這搜查起來可就麻煩了!”
“大家不用擔心。”
眾警員聞言看來,目暮警官擺擺手,大笑道:“我們已經在事先將裝金條的布包換成了防水材質的,多虧了工藤老弟的先見之明呐!”
“這個功勞我著實受不得。”
工藤優作笑道,“是我女兒發現蘆田玄一郎的頭發不僅發質乾枯,還像被水泡褪色的模樣,判斷他經常潛水,我才建議加上這麼一道程序的。”
一時間,周圍又是讚歎聲不斷,什麼“虎父無犬女”、“都是你們當父母的教得好”一類言語不絕於耳。
“侑奈的聰明才智最多的還來源於她自己的努力。”
他這麼說,其他人也是儘力附和,端的就是絕對不能讓功臣的話落在地上。
事情的發展如今儘在掌握之中,又過了一會兒,跟蹤的警員再度傳回訊息。
“警官,蘆田小姐已經到達指定地點的湖邊了,正在將包裹往河裡扔……”
“發信器位置靜止不動的,應該是包裹正在下沉。”
眾人緊盯著監視器裡的小紅點,隻見它停頓了片刻,接著像被什麼東西一把抓住,以一種平穩的速度繼續移動。
“動了!這個方向的話……綁匪打算在西側的這裡上岸!”
警員在河岸線上畫了一個圈,目暮警官立刻展開布防行動。
“通知所有在附近的警員,提前在這裡設下埋伏,將綁匪人贓俱獲地拿下!”
隨著他一聲令下,在場警員都難掩激動,一時間疲憊感儘數散去,警戒線設置完畢,全體人員屏息以待,等待犯人自投羅網。
眾人心係於那處,除了被事先知會過的工藤優作,沒有人發現,侑奈已在不知何時離開了現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