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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森鷗外和他,一個是主動的,一個是被動的。

他們是不一樣的。

“莫非你是嫌棄我是同性?你喜歡香奈惠小姐那樣的?”m.

森鷗外貼著青年的手腕嗬了一口熱氣,那熱氣順著袖口往裡鑽,黑澤蓮覺得自己的背上都繃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是這個原因。”黑澤蓮彆過了臉。

“那是”森鷗外停頓了一下,幽怨道,“你嫌棄我年紀大嗎?”

他的劣勢有很多,但他自認為同性和年齡差是最大的兩個因素。

讓他與年輕漂亮的蝴蝶香奈惠相比,當然沒有可比性。

“年紀大?”黑澤蓮無奈地笑笑,“抱歉,我從來不在意這些因素。同性也無所謂,在我的國家,即使是男人之間也是可以合法結婚的,除了沒有親生孩子,其他的都沒差彆。我不會介意伴侶的性彆,更不會介意他的年齡、外貌、出身那些身外之物。”

森鷗外聽得十分愜意,晃了晃黑澤蓮的手,像個吃到了糖變得開心的小孩。

“這不就he了嗎?”

“前提是我喜歡那個人,那個人也喜歡我,並且尊重我。他是首領是乾部是港黑底層成員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感情裡,兩人要處於平等的地位。”

黑澤蓮在不久之前思考過這個問題。

起因不是森鷗外,而是陀思。

陀思用行動表明了心跡,他雖然一直把陀思當成朋友和兄弟,但對方既然付出感情,他也必然會認真考慮,不會裝成鴕鳥糊弄過去。可是在這種感情裡,他是陀思的什麼呢?

是幫他

闖進地下賭場、幫他尋找住處安頓的工具人,是被他利用去接觸黑衣組織並與其談判的籌碼,又是看著往日友情為他收拾爛攤子的竹馬。

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陀思事事都心安理得的態度,就算利用了無辜的孩子,也能擺出一副為他們祈願的嘴臉。

從七年前他畫地為牢,留在港口黑手黨開始,陀思就沒有一刻停止對他的勸誘。

打著為了幫助他獲得自由的旗號,肆意破壞他的生活,總是讓他陷入兩難的境地。這和他那些荒誕的理想一樣讓人感到悲哀。

“作為朋友,你沒有真正尊重過我。”

這是他將陀思親手關進港黑底層的監獄前,對他說的唯一一句話。

連尊重都沒有,還談什麼感情呢?

要戀愛先學會理解他,尊重他的意願,再談其他。

這條對彆人也同樣適用。

“你覺得你能拒絕我嗎?”森鷗外相當不滿意黑澤蓮的回答,“黑澤君,我認為你應該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

他養著這隻驕傲的狐狸,對他特立獨行的行為向來縱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踩港黑的底線絕對不會出手。

給他穿最好的衣服,注重他的飲食習慣,不讓他交亂七八糟的朋友,也在設法讓他在港黑獲得一點路人緣,連他的體檢都是親力親為雖然他也是有彆的目的。

森鷗外自認為他對狐狸不錯,也完全按照了狐狸的喜好。

“是,我的處境隻有順從這一個選擇。首領大人想對我做什麼,我都沒有拒絕的權利。但是在一段關係裡,一個人如果連拒絕的權利都沒有,他又得到了什麼尊重呢?不是玩具是什麼?戀人嗎?”

他把最後一句話、最後一個字的發音咬得很重,夜色裡他無法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隻能用聲音來傳達。

他想起了這段時間的經曆。

他每次出任務都完成的很優秀,但森鷗外總能找到理由來扣他的工資,讓他生氣,然後再來戳一戳哄一哄。

他不喜歡煙味,也不讓他吸,於是他被迫處於半戒煙狀態。去酒吧看脫衣舞秀更是成了禁令,去一次扣一次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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