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杏禾點點頭。
秦珩有點似笑非笑的看她,“可以再吃一點。”
陸杏禾感覺怪異,但確實吃飽了,“吃不下了。”
秦珩眼眸裡劃過異色,按熄了煙,似乎突然心情很好,“那走吧。”
陸杏禾總感覺這人這會在想什麼奇怪的事,給她的感覺不懷好意,她主動去握住了他的手。
秦珩手掌寬暖,把她小手整個圈住,側頭問她,“冷不冷?”
“不冷。是你體溫比較高。”
她步伐本來就小,刻意放慢,他似乎有點莫名其妙的耐心,也跟著她這麼慢吞吞的搖。
陸杏禾被握著的手輕輕晃了晃,引起注意,“嗯,我早上煮的花茶忘記關了,我先回去南仕?”
“嘖。”
她不擅說謊,或者說壓根不會說謊,這句話不僅說得磕磕絆絆,臉也升起熱度。
秦珩嘲笑她,“換一個借口。”
糟糕,陸杏禾心裡暗暗罵自己,好蠢。
哪裡是他的對手啊。
陸杏禾被嘲笑加諷刺,嘟了嘟嘴,有點氣呼呼的惱怒,“我想回去南仕睡午覺。”
秦珩眼角都透出了笑意,握著她的手往電梯處走,一點停頓都沒有,“不行。”
陸杏禾幻想自己下一秒甩開他的手,很有骨氣也很瀟灑的告訴他,“我就是要回南仕睡午覺!管你行不行。”
想象完之後,她慫慫的一言不發。被秦珩一路牽著到辦公室。
惱自己,氣呼呼的要往午休室走,這段時間在他這睡午覺也挺習慣了,熟門熟路準備去簡單洗漱一下。
被人扣住手,他力氣大,而且慣用格鬥巧勁,陸杏禾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扔在最大的軟沙發上了。
“乾嘛?”驚訝,疑惑,還有點自己身體突然閃現的迷茫。
秦珩在解外衣扣子,手指修長有力,居高臨下的衣冠禽獸既視感。
薄唇輕起,一本正經,“乾你啊。”
還挺有禮貌的帶了個語氣凝詞結尾。
陸杏禾瞪大了眼,下一秒猛地把自己團成一團,“我不要。”
哪裡由得她要不要,秦珩一隻手扣著她兩隻手腕在頭頂,一隻手手指旋著領帶,很溫柔民主,“寶寶要不要捆手?”
陸杏禾整個人被困在沙發與他之間,沙發軟陷,她幾乎是整個人的軀體被秦珩用堅硬的骨骼描繪出輪廓。
這地點,很要命。
辦公室位置高,兩麵都是通透的落地窗。
這個時間點早上有點重的寒霧漸稀,陽光帶來的穿透感讓她感覺極為不安全的慌張淩亂。
秦珩這人看著人模狗樣,很有那種‘高高在上、清冷禁欲’的感覺。
但其實,就是實打實的禽獸。
臉皮厚、膽子大、玩得花,而且要命的是他還體力極好。
這會扣著她手腕的手指滾燙,身上像附著一大塊火山石,從內至外的灼熱滾滾。
他一慣冷沉幽深的眼眸清明不在。
陸杏禾知道是躲不開了,隻想和他商量換個地方,這地方太恐怖了。
嗓子半是嚇的啞半是灼的嬌,“秦珩,我不要在這。”
秦珩還挺有耐心的又問了一遍,“寶寶要不要捆手?”
陸杏禾主動湊上去,親了一下他的嘴角,“哥哥。”
“這沙發感覺不乾淨。”
秦珩原本在用領帶捆她手腕的動作頓下,這兩句對他都是絕殺。
把人團吧團吧抱起來進休息室。
陸杏禾整個人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聽見秦珩挺愉悅的口吻,“那就捆手。”
陸杏禾忍了又忍,忍者神功也沒憋住,側頭泄憤似的一口咬在他脖頸上,嘟囔的抱怨,“大變態。”
用了點力道,秦珩肩膀繃緊,抱著她的手越發圈緊,笑了一下。
舒服的歎慰,“有點爽。”
顛了顛她的臀,慢吞吞的期待誘哄,“再咬一下。”
陸杏禾幾乎咬碎了牙,在心裡罵他有病。
腦袋頂著他的肩,裝失聰。
到了休息室門口,秦珩把人抵在門板上,拍了一下她的臀,力道不輕不重,很有種要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壓迫感。
“寶寶,咬不咬?”
幽深的眸似斂入暗夜的雲,層層疊疊印著她的輪廓透出微弱月光。
力道大。體積差又能讓他為所欲為。
察覺到他的手正在不安分的行動,陸杏禾身體被抱著,沒有著力點。
隻能緊緊圈住他的脖頸,腰部用力往上試圖躲開某人像觸手一樣靈活肆意的手。
“秦珩。”顫顫巍巍的碎音。
“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