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費爾南德斯反而自信的說道:“肯定不至於,東非雖然不是很開放包容,但也不至於太過封閉和保守,東非有很多世界各地的移民,除了黑人以外,沒聽東非人說過歧視某個國家,我想日後也是如此。”
“是啊,我們都是米涅村走出來的,在葡萄牙沒有地,也沒有找到工作,最後才被忽悠跑到這裡務工,所以即便我們現在回到葡萄牙也什麼都改變不了,而且付過船費,這些年的積蓄恐怕也所剩無幾,所以我們還有回去的必要麼?”費爾南德斯反問道。
隻不過德奧兩國再怎麼說,吸納的人口多是歐洲人,東非還融入了亞洲人,所以東非的所謂德意誌民族很“不”純粹,雖然大家本質上都一樣。
“唉,我們都老了!”尤西比奧也跟著感歎道,當然以這個年代的人均壽命而言確實如此,當然,也不至於太誇張,畢竟如果無大病大災,普通人活個七八十歲一樣沒問題。
人均壽命畢竟隻是統計學,這個年代光是兒童夭折率,就能把人均壽命拉低不少。
不過葡萄牙對非洲的重視,時間已經晚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葡萄牙根本就來不及轉變國內民眾對莫桑比克的觀念。
“祝你好運,我的朋友。”
費爾南德斯追憶往事道:“尤西比奧,你還記得我們為什麼會到馬普托來麼?”
“那可說不準,不過我是打定主意先回到本土,畢竟我還有家人,所以隻能祝你好運了,我的朋友,如果有機會就給我寫寫信吧!”尤西比奧和同伴做著最後的告彆。
尤西比奧:“區彆太大了,你在莫桑比克待了這麼久,不會不知道東非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吧?這樣德意誌人生活的就像機器,沒有什麼風趣,即便東非最繁華的城市也遠不如巴黎和柏林等大城市。”
在葡萄牙商船飄逸的風帆下,尤西比奧等葡萄牙人和自己昔日的同事,戰友,親人揮手告彆,從此雙方的命運走上了完全不同的道路。
就德奧兩國的位置,是天然的歐洲人種熔爐,處在中心地帶,經濟水平也不差,能對東,南歐的弱勢文明起到一定的同化作用。
尤西比奧心裡一緊,費爾南德斯說的確實有點紮心,底層人到哪裡都是底層人,能發家致富的總是少數,而費爾南德斯和尤西比奧顯然屬於多數。
費爾南德斯:“達累斯薩拉姆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吧?而且你也真敢想,柏林和巴黎一直都是歐洲最發達的城市,東非的城市可都是很年輕的,再者而言達累斯薩拉姆市可比裡斯本強的多,放在歐洲也比很多國家首府要繁華,雖然說東非這個國家比較封閉,但是勝在穩定,我已經過了心高氣傲的年齡,追求安穩反而符合我的心意。”
畢竟這個時候莫桑比克太缺人手,這些葡萄牙人留下來可以協助東非對南莫桑比克地區的開發。
所以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純粹的單一血統民族,就比如美國是典型的盎格魯撒克遜文化,但盎格魯撒克遜人並不是最多的。
奧斯曼帝國作為綠“羅”,和東羅馬實際在底層民眾上最大的區彆隻是文化認同上的區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