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怎麼分成……”
陸靈蹊笑著道:“前輩,您跟我義父談吧!”
師父祝紅琳那裡就不必了。
在雲天海閣混了那麼長時間,她早就知道,有其徒必有其師。
師父祝紅琳跟知袖師叔差不多的性格,讓她去談生意,絕對是難為她。
陸靈蹊不想難為師父,也不想自家吃虧,很自然地就把義父餘求推了出來。
“隻要你們談好,我這裡證魂草馬上就能全拿出來。”
“那就……一言為定!”
發現一庸和魯善好像都不好奇這丫頭怎麼跟雲天海閣扯上關係的,渭崖隻能按下心中的無數疑惑,從刑堂出來,拿著陸靈蹊請他幫忙帶的傳音玉簡,直接趕到了雲天海閣的駐地。
又從天上掉下一個大餡餅,砸得餘求和祝紅琳激動不已。
兩人開了大殿的所有禁製,跟渭崖討價還價。
“……渭崖長老笑得臉上褶子都出來了,應該是好事。”
趙立很可惜,不能第一時間圍觀,“張穗,小珍兒呢?她不會才拜完師,就跑路了吧?”
他這個當師兄的,都給了見麵禮呢,“祝師伯和我們都在這裡,她不跟我們好好修煉,好好結交四方,這麼跑了,算怎麼回事?”
“你們問我師父吧!”
瞄到秦殊也盯著她,張穗很是鬱悶地道:“珍兒的事……,我不方便過問。”
她哪有本事去問林蹊的事兒?
那丫頭隨便哪一件事,都不是她能搞得定的。
就是師父,暫時也隻能模糊她的出身,喊她珍兒。
“你怎麼就不方便過問了?”
趙立忍不住嚴肅起來,“你跟她吵架了?”
張穗:“……”
她覺得,師兄真能高看她。
不要說她沒膽子跟林蹊吵,就是有膽子……,瞅瞅她砍人罵人的利落勁,肯定也吵不過她。
“唉!你們看我像吵架吵贏了的人嗎?”
張穗唉聲歎氣,“珍兒的家裡有些複雜,以後你們就知道我現在有多難,多可憐了。”
無知是福啊!
張穗特彆羨慕當初無知,又沒有秘密的自己。
“……你這複雜,指的是哪方麵?”
秦殊總覺得,祝師叔和張穗在對待珍兒的事上,都鄭重的過頭了。
就是餘師叔也古古怪怪的。
“可以跟我們說說嗎?”
“不是我不想說,實在是不能說。”
張穗搖頭,“如果彆人問起珍兒,為了大家的安全,師兄師姐……”想到當初被那個假的季安蘭套話,她鄭重起來,“你們最好都裝著沒有關心過,更沒有注意過,但是一定要告訴我。”
……
渭崖長老和義父怎麼商量,陸靈蹊不知道。
她拿著一庸特意帶過來的傳界香,等待師伯、師父,或者任一師叔的回話。
原本說好的,進仙界刑堂當個不惹人眼的小獄卒,誰料會因為廣若和世尊的特殊情況,要從幕後走到人前?
現在才一年就要回去,師父師叔他們還不知道怎麼想呢。
“雷河秘境的開啟,需要好多食靈蜿蟲加持地脈的。”
這都是錢啊!
這麼急著讓她回去,路費什麼的,總不能還是天淵七界出。
“你們那裡,本身就有不少食靈蜿蟲吧?”
一庸長老似笑非笑,“這樣好了,天下堂補你十萬仙石,做為天淵七界強開秘境的損失。”
“十萬仙石啊……”
陸靈蹊笑嘻嘻地點頭,正要再說什麼,手中的傳界香無風自燃。
“林蹊!”飄渺的煙氣組成了師父隨慶龍飛鳳舞的字,“天下堂一庸堂主說你要回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是有點事。”
陸靈蹊在煙氣上的字再不動的時候,一把抹了,這才重點傳界香,順著飄渺的煙氣,寫上她要說的話,“師父,您替我把雷河秘境強行開啟吧,天下堂給了啟動秘境的十萬仙石呢。”
嗯?
隨慶原本緊蹙的眉頭,不由一鬆。
天下堂給強開秘境的仙石,那徒弟出的應該是公差。
“好!等我四個時辰。”
加持地脈,沒那麼快。
隨慶在這邊,迅速忙了起來。
半天之後,子夜十分,正在山海大殿殿簷曬月亮的風門,就迎來了把他當傳送陣的師徒。
“又要到哪?”
風門一點也不掙紮,笑眯眯地伸手,“老規矩,一盞碧落仙泉水。”
“這次可不行!”
陸靈蹊搖頭,“這次我做的生意,是攸關我們整個天淵七界的,如果成了,風門,你可有福了。”
“……”
他要白給天淵七界做事嗎?
風門看了一眼迅速堵他後路的隨慶,非常無語地道:“林蹊啊,我現在沒勁,要不然,你先跟我說說,是什麼好事。”
“我在一年前,秘密去了仙界。”
秘境開啟到關閉,有一個月的時間,隻要搞定風門,就一點也不急。
陸靈蹊笑著道:“這樣吧,我拿仙界的消息,跟你換兩次傳送的機會。”
“隨慶,她沒說夢話?”
啪!
隨慶一巴掌拍在風門的肩頭,“疼嗎?如果疼了,我徒弟肯定沒說夢話。”
“……”
風門齜牙咧嘴,“檢驗林蹊是不是說夢話,你打的不應該是林蹊嗎?”
居然打他?
“彆以為,你有一個好徒弟,我就不敢跟你拚命了。”
“嗬嗬!”
隨慶笑瞄了徒弟一眼,“我現在可不止有徒弟,還有好些個徒孫呢。”
他就沾徒弟的光了,怎麼著?
“風門,承認吧,你早就不敢跟我拚命了。”
今時不同往日。
他早不是當年那個帶著宜法,憤怒找山海宗晦氣的隨慶了。
“對了,上次宜法還說,回頭,她要找你找當年的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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