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並沒有立刻回家,甚至他走出整個會場的時候,那些被打死或者是打傷的地主,或者是一些地方的豪強,都有一些家丁衝進來,然後去搶救他們家的老爺。
而本來還想掙一筆的馬連長也隻能是陣陣苦笑,畢竟這一筆錢是掙不到了。
張天浩並沒有在外麵多呆,而是裹著圍巾,把他整個臉都包裹在圍巾裡麵,向著外麵走去,很快消失在縣政府大院內。
……
“報告!”
“進!”徐鑰前坐在辦公室內,正悠閒的喝著茶,整個人神情放鬆,畢竟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接下來便要準備過年了,畢竟今年的新年處理得比較早,對於這一切,他還是相當滿意的。
“站長,剛剛縣政府那邊傳來消息,整個會場受到襲擊,主席台上宣講的人和一個主持被打死了。”
一個侍衛小聲地向豐徐鑰前彙報。隻是臉色有些不大自然。
“什麼!”徐鑰前一聽,整個人都站了起來,雙眼如同一對狼眼一樣,盯著那個前來報信的侍衛,“你再說一遍,人怎麼樣了?”
“全部死了,整個會場都是一片混亂,他們不僅在主席台下麵發現炸藥,而且會場中,還有不少的槍手。”
“完了,完了,天浩不會這麼倒黴吧,竟然就這麼死了!”
他一聽,整個人又重重的坐到了凳子上麵,雙眼有些失神。
“該死的,一定是紅黨,一定是紅黨,也隻有他們會如此誇張的對天浩下如此的狠手,這次他真的完蛋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的計劃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混蛋,查,一定要給查出來,這是誰放進去的,是誰?”
馬上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還抱著幾分的希望,急促的問道:“張副站長如何了?”
“不知道,報信的人說是整個現場一片混亂,其他都沒有說。”
“你下去吧!”
徐鑰前揮了揮手,然後雙眼好像失去了一些神采,不過馬上便又變得清明起來,狠毒起來,眼中凶光大盛。
同時,他更是在侍衛走出房間之後,便拿起電話,直接打了出去。
很快,電話那頭便重新接通,他簡單的問了幾句,整個人也好像鬆了一口氣,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該死的混蛋,竟然讓何寶去送死了,把我都給騙了,要不是我打電話給金縣長,還真不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
“隻是怎麼會有這麼多人襲擊他呢,看來這個防紅手冊已經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甚至動搖了一些的根本,不想張天浩活下去吧!”
他喃喃地說了一句,然後便又神態自如的處理起桌子上的文件。
……
“死了?”
“是的,頭,這一次好像還有另一夥人在算計張天浩,而且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中毒,我擔心不死,又開了好幾槍!”
“死了就好,死了就好,隻是不知道這夥人是什麼人,也對張天浩下毒?”
“頭,我擔心是紅黨,畢竟這事情也隻有紅黨會對張天浩如此的狠,他們要殺張天浩立威,畢竟這個政策一旦執行,那整個西昌,甚至四川的南部,都會對張天浩恨之入骨,而這裡幾乎是紅黨的禁地了。”
“有這個可能,真有這個可能,查,給我沿著這條線查出來,看看這該死的紅黨躲到那裡去了,既然敢露出了尾巴,那便給我好好的抓住!”為首之人眼中閃過一絲的寒芒,甚至殺氣也是一閃而過。
“好,那我現在便去安排人查!”
……
“主席台上的主講人死了?”候鳥看著回來報信的小沈,有些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句,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是的,我通過保安團人的問了一下,說那個一臉鮮血的張天浩不光是中毒了,而且還被人打了七八槍,那叫一個狠啊!”小沈興奮的對著候鳥介紹起會場中的情況,雖然是他隻是聽來的,可也不防礙他講得生動,有趣。
“這樣的人早應該死了,這樣的人,已經壞得流濃了,我都不知道怎麼會在這樣的壞人,這樣的反動派,我們堅決與他們鬥爭到底,死還是便宜他了。”
“候鳥同誌,你不知道,他的死,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大快人心,有多少人鼓掌歡迎,有多少人放鞭炮慶祝呢。有多少人……”
小沈還想說什麼,可是邊上的候鳥卻是一臉的糾結,張天浩之死,那是他們的一大損失,而且是很大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