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拿著刀切人參的手也隻感覺到陣陣的顫抖,畢竟十指連心,所有的指甲都被拔掉,滿臉的牙齒都被拔掉,那種痛幾乎是非人的。
即使是以張天浩如此的硬氣,也是足足疼暈過去兩次,要不是他用強大的意誌堅持住,估計連槍都都拿不起來了。
張天浩給聞人傑的一個印象,那便是楞,楞頭青一個。隻要惹了他,會不管不顧跟你拚命,絕對不會用什麼詭計的。
隨著一切三十多年有人參被他吃下肚子,他才收起刀,整個人精神也開始慢慢的恢複起來,然後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養精蓄銳,這是他現在最先要做的事情,沒有好的身體,他根本做不了事情,更何況他現在身體被一審過後,虛弱到了極點。
……
徐鑰前剛剛睡醒,便聽到了關於張天浩的事情,他的臉色又是難看極了。
“天浩還是太衝動了,這事情可能就這麼完了。”他喃喃地念叨了一句,然後看向邊上的柳娜。
“站長,如果張副站長不衝動,那他就不是張副站長了,他不衝動,那這些人便要倒大黴了。”
“站長,張副站長那時候殺了這些人,是一時的義氣,也是最正確的選擇,如果不是當麵殺了他們,那麼張副站長的威名便會受到極大的打擊,而且,這些人可能會變成加厲,而聞區長也不會如此去處罰,最多是不疼不癢的處罰一下而已。”
“而且這些人以下犯上,隻是一個行動隊的普通隊員和一個小小的少尉,便敢對一個少校,一個長官動刑,而且是在沒有上級允許的情況下動刑,這是什麼行為,死不足惜,所以,這是最佳的殺人時機。”
“另外,至於張副站長殺了聞區長的護衛,應該是報複,想要立威,讓聞區長有苦說不出,讓他出醜,打擊一下他的臉麵而已。”
柳娜分析得很準,徐鑰前也是不住的點頭,甚至想到了如果當時的他會如何做,可能真做不出來張天浩這種瘋狂的舉動。
“小娜,你認為這是天浩有意為之,而是在撒氣?”
“這個我也說不準,但以張副站長的一貫性格,有點兒在撒氣。”柳娜想了想,便開口說道,“但還是有點兒不大像,畢竟張副站長這幾個月變化還是比較大的,也僅僅是這一方麵,其他方麵好像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
紅黨某個機關所在地,一個首長拿起了一份文件,看了看,然後又拿起了另外幾份文件,便不由得笑了起來。
會理,西昌,甚至冕寧等四川南部各縣,雖然不全,但也差不多都傳了過來。
隻是西昌隻有一個代表,那便是張天浩這個人直接進入了他的視線:“有意思,竟然讓一個副站長來背鍋,真是想不到,西昌這個地方真是有意思,不過,我怎麼感覺到這個人名有些熟悉的呢!”
他想了一下,馬上便明白過來,不由得苦笑。
“這是他一個小小的副站長能製定的嗎,可是竟然西昌的同誌組織去暗殺他,而且好像不止一次了,可候鳥傳來的消失,好像跟其他人剛剛相反,雖然是一個反動軍官,可是他還是有著一顆紅心的。支持我們!這樣的人應該團結,怎麼會去暗殺呢,難道是……”
馬上他便明白過來,不由得歎了一口氣,有時間為了保密,連床頭的夫妻都不能說,更雖說其他的了。
“真是難為他了,竟然這麼多人看不清,不過,如果他不死,以後有機會,我請他喝酒!隻是可惜了那麼多的物資,唉!”
……
張天浩的房間裡麵,小商等幾個行動隊的隊員全部站在他病床前,一陣的噓寒問暖,好像張天浩這一次被人用刑,直接使得他們臉被人打了一般。
“小商啊,還有二龍,你們都是我們西昌站的老人了,這一次我被人打了,那也就打了,可是站長的事情不能這麼算了,你立刻從各處抽了一半人手來保護站長,否則,站長再要出事,那可是大事了!”
張天浩的嘴角微微嚴肅起來,看向另外跟過來的三個人,有些不滿的說道:“都是我們沒有保護好站長,現在成都站的人來了,我們也可以解放了,全部交給他們好了!”
“可是,張站長,一旦我們撤下來,那豈不是……”
“蠢,我說你怎麼這麼蠢啊,站長重要,還是紅黨重要,紅黨隨時可以抓,可站長隻有一個,你知道嗎,站長出事了,那是我們下屬無能,那是我們下屬沒有做好,那是我們下屬玩乎職守,那是我們下屬……總之一句話,保護站長是沒錯的,而且是第一要素。”
“你抓再多的紅黨,站長出事,估計我們這一輩子也就差不多完蛋了。就像是二炮,二虎,阿寶之類的,希望你們懂一點,彆把自己的小命丟了,還不知道怎麼丟的。小商,你的腦子靈活,你應該懂這些的。”
小商那裡不明白,得罪張天浩的,他的手可是黑得很,上一次鄭二虎,這一次的何寶,還有一次的是二虎,知道可能沒有生命危險,可看似輕鬆的事情,卻把他們的命給丟了。
“張站長說得對,我們這部去安排人手來保護兩位站長,確保兩位站長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