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西昌站太囂張了,竟然敢團夥與區長作對,是不是你們西昌要造反啊!”
“造反是你能說的嗎,是你能確定我們要造反嗎,昨天冤枉了我們張站長,還有你們想要攻擊我們站長,你們想要乾什麼,我們還沒有問你們呢。”候群直接拔槍指著其中一個叫得最凶的腦袋,大聲地喝問道。
“還有,你們是成都站的嗎,真是好笑至極,現在不僅是想要抓我們張站長,而且還威脅我們站長,你們居心可在,你們不是來抓紅黨的,而是來找我們西昌站的麻煩,想要把我們西昌站全滅了的。”
這幾個人槍直接被下了,而且把人都銬在一邊的一個木柱子上,讓他們坐不下來,又站不好,幾乎是半蹲著。
最可怕的是候群他們幾個還把他們的臭襪子給取下來,直接塞到了他們的嘴裡,防止他們說話。
他們可是清楚他們的襪子威力,便是一個人,便可以嚇倒一大片,現在是四個人,更是把整個醫院走廊裡都留下了無數的臭腳味。
那四個壯漢在聞到自己的臭腳味,那種惡臭,四個直接過去三個,剩下一個也是被自己的臭腳味給熏得生不如死,雙眼更是直翻。
“特麼的,就這種濃包,也來我們西昌挑釁,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候群一臉的不屑,甚至連放下四個人的想法都沒有。
而在病房內的張天浩和徐鑰前都聽到了外麵的動靜,而羅忠也起身看了正睡著的張天浩,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小心的走出房間。
到是徐鑰前正半靠著一個大枕頭,望著對麵的柳娜,而在柳娜的對麵,更是擺著一台發報機,正滴滴噠噠的向著外麵發電報。
外麵發生的一切,都聽得清清楚楚,即使是如此,他也是沒有任何的表示,甚至連外去阻止一下的想法都沒有,有的隻是憤怒,有的隻是想要咆哮。
“站長,我已經向南京發報,並報這個事情彙報給南京的徐主任,就等徐主任回複了。”
“等吧,這一次,我到是要看看這位聞區長怎麼解釋,作戰不力不是他的錯,可是卻陷害自己的同聊,構陷下屬,這種事情竟然也能乾得出來,甚至都已經開始威脅起我來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一次,如果我再不報,說不定我這一次可能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柳娜也是無奈,同樣更是一肚子的火氣,畢竟這一次聞人傑他們做得太過了,報張天浩抓起來,要不是他去得快,張天浩可能不死也殘了,即使是這樣,滿嘴牙一個不剩,十指的指甲一個不剩。
那可是自己人啊,一個少校都這樣了,還沒有審訓,沒有任何的證據甚至懷疑便動刑,這是誰他們的權利。
如果這事,徐鑰前還是忍了。
可現在徐鑰前麵前擺著一個盒子,雖然這個盒子很普通,並不出奇,可是盒子裡的內容實在是讓他氣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一顆手雷,一顆子彈,一個大棗,最後便是一封歪歪扭扭的威脅信。
如果是正常的威脅信,那他也罷了,竟然是出自成都站的專門紙張,上麵有著特麼的標誌,這種特殊的標誌,即使是知道的人也是少得可憐。
即使是成都站知道的估計也不多,而西昌站更是少得可憐,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不對,還有他的秘書兒娜也知道。
要不是張天浩半年來送的東西太多了,讓所有人都對送來的盒子格外的小心,他徐鑰前可能便死得不能再死了。
手雷現在已經安然的放在盒子裡,那插梢已經重新插好,如果是打開蓋子,那他可能真的死了。
他讓人從底開始拆的,結果才發現裡麵的內容。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甚至還讓徐鑰前進行選擇,一是子彈,二是大棗,否則後果自負,還有一張他家大門前的照片,顯然是才拍時間不長。
“站長,你也彆再生氣了,看來聞區長對我們西昌很有意見,不光是想要置我們於死地,更想拿我們立威,想要打徐主任的臉,我們請徐主任定奪。”
“小娜,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雖然我們做好了被聞區長打死的可能性,但我們還是要兩手準備,你打電話給保安團,讓他們派出一個連的軍隊保護我和張天浩。防止他們狗急跳牆,再來一個炸彈!”
“是!”
隨著柳娜走出去,徐鑰前的臉色也是變得越來越難看,他也沒有想到,事情已經演變到了成都站想要他們西昌站正副站長的命,現在又直接來威脅他了。
“我怎麼總感覺到背後有問題呢,一個無形的黑手正在推著我和聞人傑,甚至張天浩絞到一起,到底是什麼人,有這麼大的能量?”
徐鑰前雖然身體沒好,但並不影響他的大腦,甚至不影響他的思考,因為他現在才發現背後好像有人在推動著這一切的發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