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中午,張天浩和徐鑰前的家裡也被他們安排搜查了一遍,根本沒有任何的線索,同樣兩人也證明了自己的清白。
同時黃仁成也直接舉辦了一個簡單的送彆宴,為張天浩和徐鑰前兩人送行。
至於馬長天和張青,在搜查過張天浩和徐鑰前家之後,便也離開,雖然是張天浩提出來的,但兩人沒臉留下來,畢竟兩人對徐鑰前和張天浩的不信任,還真去查了兩人的家。
沒臉留下來,自然也不能多呆了。
一個士兵開著張天浩的車子,而徐鑰前坐在後麵,張天浩坐在副駕駛上麵,手裡拿著一支衝鋒槍。
“站長,不對,以後還是跟您叫頭吧,畢竟我們現在都不是站長了,嗬嗬!”
“隨你叫!”徐鑰前白了張天浩一眼,然後便直接閉目養神。
車子開出了西昌,緩緩的向著漢源方向駛去。
“彆了,我的西昌!”
張天浩回頭又望了一眼那西昌的北城牆城頭,臉色多了幾分的平靜。
……
張家寨外麵,秦玉香望著北方,她的臉上也流露出了淡淡的傷感,畢竟張天浩跟她說過,今天便要離開了。
“當家的,我們會再見的!”
她裹了裹身上的那件皮衣,眼角也是閃過一絲的痛苦和不舍。
“當家的,一路順風!”
……
外麵的張青軍營內,馬長天和張青兩人對麵而坐,兩人的臉色都是相當難看。
“張團長,你說這事情會是誰做的呢,用炮轟我們黨部,這得要多大的膽子,還有,那炮竟然消失不見了,又藏到那裡去了呢?”
“不知道,隻是我感覺到那張天浩有點兒怪怪的,總感覺到與他有關,可又找不出證據,畢竟即使是我們猜也猜不出來,如果是他乾的,那炮在那裡!”
“我也查了,在打炮的現場隻有一個人的腳印,而且那鞋子是我們本身自己做的,穿的人太多了,42碼,光是我們站裡至少也有幾十個人穿這樣大的鞋子,而且鞋底都是一樣的。”
“一個人打炮的,那這個人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不可能吧,那炮少說也有二三百斤,一個人根本拿不動的。”
“我想,會不會是汽車拉走的,也隻有汽車才能解釋得通,隻是四周並沒有打到什麼汽車的痕跡,另外,我們五個隊員也死了,甚至怎麼死的,也被一把火給燒光了。顯然對方是一個高手。”
“而這個高手,張天浩有點兒符合,畢竟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被人暗殺,卻不死,顯然他的身手相當的高。”馬長天小心的分析起來。
“這個到不一定,有些人天生運氣好,子彈都是燒著他跑,如果是一次兩次運氣好,我還相信真是運氣問題,而他至少被刺殺五六十回了吧,可他一直不死。而且活得好好的,即使是住了幾次院,也是死裡逃生,這種人天生帶著運氣。”張青苦笑幾聲,然後無奈說道。
“為了這事情,我請教了玉皇觀一位老道士,他說,這種人天生是氣運濃厚的人,如果你的氣運差,那你一旦跟他作對,甚至可能連喝冷水都塞牙縫。”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前一段時間跟這個張天浩作對,結果給我自己惹下了不少的麻煩,但這幾天我沒有去做,沒有刁難,事情便又好了起來。”
“還有這種說法,難道他真是氣運之子嗎?”
馬長天一聽,也是一愣,馬上臉上流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張天浩二人一路向北,很快便到了漢源,直接坐上了火車,直接向著南京方向,雖然其中要轉了幾次車,但一切還是相當順利的。
這一次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不安穩的地方,唯一的便是人多了一些,畢竟春節即將到來,整個火車上人也是越來越多,各個在外的人也紛紛回家。
當新年的鐘聲敲響的時候,兩人才真正到達南京。
看著徐鑰前的兩大皮箱東西,而張天浩身上除了一個小小的背包之外,便是手槍,其他什麼也沒有,徐鑰前差點兒想要罵人。
不過也好在張天浩幫他提著東西,不然還真沒有辦法提。一路上的轉車。還是相當麻煩的。
“天浩,接下來你便找一個賓館住下來,我一會兒跟主任聯係一下,看看我們什麼時候去拜訪他一下。”
“那行!”
很快,張天浩便把徐鑰前送到了他家,徐鑰前的老婆早在一個多月前便已經來到了南京,而這裡。
很快,張天浩直接去了和平飯店,也就是他們上一次來的一個外國人開的飯店,他直接叫了一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