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鑰前把玩了一陣汪書香的手,然後又拿起桌上的記錄,認真的看了起來。
“他竟然幫人介紹到電報局的工作,他什麼時候有朋友會電報的?還二十個來字每分鐘,如果真是這樣,那便是一個人才了。”
徐鑰前認真的看了看,全是一些雞毛算皮的事情,請人幫忙的,或者是幫彆人忙的,或者是收帳的。
“這小子,現在在外麵混得已經不錯了,交際圈子還是比較野的嗎?”
看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什麼東西,便不由得放了下來,他知道昨天下午為什麼會接不通彆人的電話。
“報,南京急電!”
就在徐鑰前放下記錄,而汪書香還在為他按摩,便聽到了外麵傳來了陣陣的敲門聲,以及蔣雨蓉那報告的聲音。
汪書香一聽,立刻重新站到了徐鑰前的對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便看向徐鑰前,而徐鑰前同樣也坐得嚴肅起來。
“進來!”
“是!”
便看到了蔣雨蓉推開門,從外麵走了進來,手裡更是拿著一份文件夾子,徑直走到了徐鑰前的桌子麵前。
“主任,那我先下去忙了。”汪書香一看蔣雨蓉,便立刻提出了告辭。
看著汪書香,蔣雨蓉立刻取出了一份文件,上麵是一份電文,直接打開放到了徐鑰前的桌子上麵。
徐鑰前看著麵前的這份電話,臉色也是一沉,畢竟這是絕對的電文,也隻有蔣雨蓉才有密碼本的那種高度機密文件。
“美籍華橋李春生夫妻坐輪船來天津,同時帶著大量的美金,代表著美國一部分紅黨分子給紅黨捐的款。希望殺之並嫁禍給紅黨,毀其名。絕密!”
“李春生,美籍華人,大量美金,殺!”
徐鑰前一看上麵的內容,臉色瞬間嚴肅起來,畢竟作為一個絕對高度的機密,這種事情自然是越少知道越好。
他的嘴角也不由得流露出陣陣的興奮,眼神之中閃過了陣陣的精光。
“雨蓉,坐,我跟你商量一下,這個李春生夫妻,你如何看這事情?”
“主任,這個李春生是在明天中午便要到天津港,可我們又不能直接殺之,隻能是暗殺,而且不能留下任何的證據。便有了很大的麻煩。”蔣雨蓉小聲地分析道。
“最主要的是,我們不能讓外人知道是我們下的手,而且必須是好手,可這樣的人,在我們站裡,好像並不是很多,而且行動科的幾個隊長都是臨時提拔上來的,最主要的是,還有一件事情,便是中隊都是情報科小隊長升上去的。”
“他們的能力還是太差了一點,即使是田科長,她也是搞情報可能有一手,但想要做這種無聲無息的殺人,那可能真的不行。畢竟這個李春生自己一定有不少的保鏢,其中難度自然而然的加大了許多。”
徐鑰前也是一扶他的腦門子,便感覺到一陣的無語,可以行動的人手似乎不少,可這種動腦,而且是搞暗殺的人才似乎真沒有多少。
“好像真是這樣的,整個行動科全部被他重新洗牌了,原來從科長到小隊長,除了第六小隊隊長識時務外,其他全部處理了,而且是一個不剩下的那種。”
“要不讓第六小隊的隊長方成坤去,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