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鐘的時候,三人很快便又回到了憲兵隊,甚至連張天浩也沒有想到,洋子把他直接拉到了憲兵隊。
“要不要上去跟叔叔打一個招呼?”
“不用了,我在你這邊呆著便行!”
走下轎車,他抬頭看了看辦公大樓外麵,不少的日本車輛正在那裡待命,而兩輛黑色的測向車早已經不在這裡,顯然出去找目標去了。
“咦,那兩輛棺材車呢,又跑出去轉轉了?”
他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在院中掃了一眼,便有些古怪的看向洋子。
洋子一聽張天浩的稱呼,頓時一摸腦門,她怎麼又忘了,張天浩對於那兩輛測向車的評價,那可不是好名稱。
“景平君,彆這麼說,會被將軍或者是叔叔不開心的,畢竟那可不是吉利的話,真的。”
“錯,那還真是吉利的詞,你不知道而已,中國有一句古怪,叫升官發財,便是與棺材有關。”
“有人送禮直接送小棺材,而且還是比較貴重的玉製小棺材!”
張天浩嗬嗬的笑了起來,然後便看向那已經許多辦公室電燈已經關掉的辦公大樓,也是搖了搖頭。
洋子的辦公室裡,張天浩直接坐到了她對麵的一張木椅上,然後拿著杯子悠閒的喝了起來。
隻不過他的眼神一直盯著窗外,顯然是想要看出什麼來。
洋子同樣也去了齊滕的辦公室裡彙報一下情況,畢竟張天浩遇刺的事情,還真不是小事情。
特彆是上一次幫會暴動過後,死了不少的日本商人,甚至還有平民死亡,這讓整個日居區的日本人多了幾分的警惕。
……
租界的某個地方,幾個青年正坐在屋子裡,一臉難看,都是一言不發。
畢竟他們已經知道了,今天晚上的追殺,根本沒有成功,花了那麼大的代價,連巡捕房的巡捕都被他們用計給拿下了。
算好要走那條北部的大橋,可最終還是逃了。
“這個景平次一郎該死,我們死了三個兄弟,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兩次失敗,我們不能丟了我們的臉,給我重新設計一下,下一次一定不要讓他再跑了。”
為首的青年也是一臉的惱怒,甚至眼神之中都多了幾分的殺意。
“對不起,隊長,這一次我們足足出動了一整個小隊,可依然還是讓他逃了,不光如此,我們還在他的轎車上做了一些手腳,依然沒有辦法,也許是這個景平次一郎命不該絕吧!”
“廢話,命不該絕,我看他早就應該死在我們的手中了,可惜,好幾次都沒有抓到好機會,這一次打草驚蛇了,以後再想去對付他,可能有些難了。”
畢竟誰也不是傻子,兩次的教訓還不夠的話,那真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了,他們再去暗殺,那他們也是真沒腦子了。
畢竟第一種是沒腦子的人才會出來,另一種便自信心十足的人。
可是根據他們的資料顯示,對方可不是一個沒腦子的人,更是一個怕死的人,自信心十足,那更加不可能。
最後隻有第三種可能,那便是把他們當傻子,想要讓他們顯身,那樣的後果,他們比誰都清楚。
“嗬嗬!”
“隊長,那我們接下來是不是還要重點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