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博愛都會醫院裡,鬆下太郎坐在急診室裡,任由醫生幫他包紮,也是疼得直咧嘴。
但他也沒有辦法,這裡的病房被限製了,不是重傷員全部回去休養,根本不給你提供床位。
即使是鬆下太郎也沒有辦法。
另一邊的保鏢,整個人此時臉都綠了,畢竟被人一腳直接踢爆了兩個蛋蛋,雖然沒死,但以後能不能用還真不知道。
酒井次男和鬆井一郎站在診所裡麵,看著鬆下太郎那咬牙切齒的表情,也是無奈的歎息一聲。
這個鬆下太郎是不是太倒黴了,與人發生衝突,結果被打了,雖然不重,卻引發了舊傷。
最主要的是今天晚上簽定的合同之類的文件,卻全部丟失了。
這不光是身體受到了打擊,連金錢都失去了無數。現在的他,連死的心思都有了,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辦才好。
六十多萬日元的貨物,本來明天要付錢的,可問題是合同沒了,景平次一郎那邊承不承認,他還真沒有辦法確認。
以他們對景平次一郎的了解,如果沒有合同,那不可能承認的。
兩人都有些同情的看著還在低聲慘叫的鬆下太郎,也是一臉的同情。
惹誰不好,非要跟那些浪人對著乾,不知道那些人全是無賴,地痞之類的人嗎,連他都不得不佩服鬆下太郎的勇氣。
至於原因,兩人也不大清楚,隻是知道相到之間撞了一下,便發生了爭執,便打了起來。
這種說出去,好像是天文夜談似的,可還真的發生了。
“鬆下君,要不要請你夫人過來照顧你一下?”
“謝謝,不用了,我包紮一下,便離開,該死的,彆讓我知道對方是誰,否則我非要殺了他,殺了他。”
他一邊低聲地吼著,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一邊開始思考著誰會跟他過不去。
隻是他怎麼想也想不到是誰跟他過不去。
過了一會兒,看著重新包紮好傷口的鬆下太郎,一步一拐的向著門口走去,至於保鏢,直接被他扔在急診室了。
“兩位,還麻煩你們,把我送回去!拜托了。”
“沒問題!”
就在這時,鬆井一郎的保鏢走了過來,走到鬆井一郎的身邊,小聲地說道:“剛才我們看到了景平先生,他好像抱著一個病人往外麵走的。”
“病人,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
“那是他夫人吧,可能接他夫人回去住的,這裡已經被陸軍征用了,非重傷員不可以居住,如果想要有病房,隻能去其他的醫院。”
他想了一下,便淡淡地說道。
酒井次男一聽,也是一愣,但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疑惑。
他都有些懷疑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很可能是人為的,而不是鬆下太郎撞人造成的,但這一切都好像沒有任何的證據。
“你們說會不會是景平次一郎找人乾的?”
“不可能,如果他找人乾的,絕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的,而且我們也不會好過的!”
邊上的鬆井一郎無奈的看了看鬆下太郎,隻感覺到他是太相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