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秘書長。”
隻是他心裡不住的腥議,如果知道這些文章都是他寫的,瑪沙會不會笑得出來呢。
就在會議室的一頭的另一個房間裡,河野香子以及幾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通過玻璃,看著會議室裡的情況,一個個也是有些無語。
突然是看到秦玉文把《覺醒》小報紙放到了原位,河野香子整個人都有些麻了。
畢竟這種操作實在是讓她有些搞不懂,為什麼要放在那裡,這不是給人一種自欺欺人的感覺嗎?
可是這個卻偏偏發生了,而且發生得讓你沒有話說。
“香子,你怎麼看這個秦玉文?”
“副使大人,這個我還真沒有什麼話好說的,畢竟這個人跟我有關係,我們之間還發生了一段不為人知的感情,隻到他離開了我為止。”
“跟你發生一段感情?”
“是的,隻是剛剛派人去調查的時候,好像他也要結婚了,而且還住在租界,好像是香山彆墅那邊!”
“那邊!”
“是的,我剛才已經讓下麵的人去他的檔案了,德國使館那邊已經回話了,是聘用翻譯,而且這個家夥在大使館外麵開了一個知味書店,家裡有四個女人,聽說跟其中一個女人結婚,其他三個人都是妾,其實就是娶四個女人成親。”
“這是剛才派人去德國大使館那邊複製過來的檔案!”
說著,香子把一份抄過來的檔案放到了副使的手中,然後便不再多說什麼。
“對了,他一直在上海做翻譯工作,其
中曾用為會費文,我們也查過了,的確是有費文翻譯的書籍,一般都是新聞,雜誌,文學、或者是專業性的書籍,並沒有任何明顯思想傾向的書籍。”
“看來他一直以來都是在上海,並沒有出去!”
“是的,對了,上麵寫著他結過婚,這是怎麼又要娶四個女人了?”
“前妻失蹤了,已經失蹤好長一段時間了,自從813以及,他的妻子便失蹤了,除了他的老嶽父,甚至最後嶽父一家人都失蹤了。”
至於秦也沒有去見過嶽父一家人,據他說是沒臉去見他們!
“哦!”
副使也是坐在那裡輕輕地敲打著桌麵,思考著關於秦玉文的事情。
“能跟我說說秦玉文這個人事情嗎?”
“嗨,他是跟我在新京認識的,當時便是為威廉副使的翻譯官,後來便離開了新京,回到了上海,卻發現家沒有了,甚至連妻子也不見了,便自己在上海定居下來,一邊等,這一等便是幾年。”
“沒有等到,便準備再找女人成家,現在打算是娶四個。”
“這個人很有才華!”
“是的,秦的確是很有才華,不光是有才華,還有對於時事等都有獨特的見解,但他從來不說,我也是偶爾看到他桌上的雜誌之時,看到他在上麵批上一兩句才知道他還有這方麵的能力。”
“彆的呢?”
“這個人沒有辦法收賣,按他說的,做一行,必須要忠於這一行,背叛是做不長久的。我在新京的時候,市長曾經讓我去用各種手段收賣,結果沒有成功,無論是金錢,權利,女人,都沒有用。”
“他不愛這些嗎?”
“愛,但他說取之有道,這是職業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