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渝神色平靜:“怎麼會?”
隻不過放著它的麵,殺了隻雞。
綠茶從來不會懷疑顧渝:“可能本來就慫吧。”
顧渝有些好笑:“昨個你把雲家大小姐給打了?”
綠茶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府裡,所以她自己提出來去上學了。
上的是新式學堂,裡麵除了黃皮膚的人還有高鼻子藍眼睛的人。
她認識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彆人巴結著她的,沒辦法,誰讓顧渝這麼有錢還有勢。
好吧,這不是重點。
關鍵是她跟那個人不對付。
長的醜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跟她搶顧渝,想跟她搶也就算了,居然敢說她醜。
她長的可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天上人間少有,雖然裡麵有點誇大的成分,但是她保證裡麵隻有一點點。
打了她一頓也是活該。
綠茶還覺得委屈,畢竟打她,她還手疼:“她說我醜。”
顧渝也覺得不可理喻:“她是不是瞎了。”
綠茶翹起了唇角:“可能年紀大了,眼睛不太好使了。”
街上人聲鼎沸,人來人往,一片繁榮安定之象。
綠茶和顧渝是從後麵出來的,在轉過一個街角,就是正街了。
這片地方確實比其他地方好上許多。
綠茶看中了畫糖人的攤子,她也湊了過去:“老伯,我要個齊天大聖。”
攤子前圍的大多是五六歲的孩子,他們穿的破爛,見綠茶兩人來了,畏畏縮縮的往邊上躲。
畫糖人的是個老手藝家,他紮在攤子前麵的糖人都是栩栩如生,說不出來了的活靈活現:“好咧,姑娘您稍等。”
老大爺就拿了個漏勺,粗礪的手指很是靈活,即刻一個拿著棒子騰雲駕霧的大聖便顯現了出來:“給。”
綠茶接過了,舔了口:“老伯,給他們一人做一個,我請了。”
倒不是她好心,光是一個人吃著也沒什麼意思,一群人才好玩。
顧渝丟過去一個銀元,剛好掉進了他收錢的破木箱子裡:“不用找了。”
老大爺笑咪咪的:“既然看得起老丈我,那今個我就好好表演一下。”
他說著,把外麵的厚褂子脫了,露出了個破舊的早就褪了色的馬甲,他翻出來了個大砧板,守斂了神情,手腕空懸。
圍著的小孩子看見這架勢,都屏息凝神,專心的很。
橫穿豎畫,屋簷飛斜,一個精致的廊畫便躍然於上,廊台廳閣,無一不是細致堂皇富貴之象。
糖稀是如琥珀一般的顏色,在砧板上慢慢凝固成型,老人看著做好的糖畫,眼裡極速的閃過絲懷念:“這便送給你了。”
綠茶喜歡這幅畫:“謝謝老伯。”
這糖畫是用幾個棍子撐著的,綠茶瞧著是真歡喜,便拉著顧渝回去了。
剩下的小孩子還圍著小攤子,歡笑聲不斷。
“彆吃太多,當心彆牙疼了。”顧渝手裡還拿著個糖畫,正是那騰雲駕霧的齊天大聖,就是大聖的腦袋被咬去了。
“哪會兒。”綠茶並不放到心上,她眼睛精亮,“我覺得著大爺以前肯定是富貴人家的。”,尋常人家哪見過這等富麗。
顧渝手裡還攥著那根糖人:“這倒是。”,他見這糖畫未免覺得熟悉,他應當是在哪裡見過。
“少帥,付錦求見。”宣平剛問出來,少帥陪著那位小姐出去了,正急急的往外趕著,就剛好碰見了,他大喜,“他們願意再退一步,在供給軍響十萬兩,我們隻需把兵馬駐紮在羅天城外。”
他是真高興,倒是沒顧忌綠茶還在這兒。
顧渝想解決這件事很久了,天下統一乃是大勢所趨,兵荒馬亂的時代終將結束:“讓他在大廳裡候著。”
各大軍閥持重,不肯放權,但是驅除韃虜,又豈能隻靠這零零散散的力量。
他本來不在意這些,但是她如果想要太平盛世,他願意用儘心思,去讓這一世太平。
顧渝知道她在這裡悶,但是他的身份特殊,出門都是一件很難得的事,他要是繼續當這個所謂的土皇帝,是沒辦法陪她的。
他側頭,見她笑顏如花的模樣。
國不定,豈有家?
他想有個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