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唇角抽搐:“說的跟你會走一樣。”
寧何卓抿著唇,站到一邊,顯得有點倔強,他開口:“對不起。”
綠茶簡直要被氣笑了,他根本不信她:“彆讓我看見你。”,
寧何卓不想聽到這句話,他害怕,關於她的每件事,都能讓他脆弱無比,仿佛生了個七彩玻璃心,一碰就碎。
他沒走:“你看看我。”
綠茶隻能告訴自己不要跟智障計較,她看了他一眼:“好了,你可以走了。”,說完,還附送了一個溫柔似水的笑。
寧何卓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在綠茶破功之前,關上了門。
綠茶在他離開後的一秒變臉,氣的臉都有些扭曲,她把枕頭摔地上了,本來是想摔杯子的。
快要碰到的時候又收回了手,摔了還得那傻子去撿玻璃渣。
寧何卓也真沒走遠,事實上他就站到玻璃前麵,隔著窗戶看著綠茶。
見她很生氣在摔枕頭,心想,她果然不想要他了。
窗戶是特製的,一扇窗分兩麵,一扇是從裡麵能看見外麵,一扇是從外麵能裡麵。
現在他站到外麵能看見裡麵的那扇窗前麵,讓綠茶看不見他。
他這已經不能說是小心了,簡直是病態。
然而他自己不覺得。
綠茶冷靜了一會,又害怕他會瞎想,而且瞎想到自己都信了,她喊了聲:“進來吧。”
寧何卓推開門,又進來,沒敢坐過去,就站到床邊上,一個大個子在這杵著,小媳婦似的低著頭。
他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隻是不想改而已。
綠茶和寧何卓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綠茶天性放蕩不羈愛自由,喜歡飄飄蕩蕩,笑意紅塵。
寧何卓恨不能兩個人在小黑屋裡過日子。
綠茶叫他過來。
寧何卓小心翼翼:“你生氣嗎?”
綠茶皮笑肉不笑:“不生氣,你這麼可愛我怎麼會生氣呢。”
寧何卓是個很老實的人:“你騙人。”
綠茶想打死這個二貨,而且惱羞成怒:“你過來!”
寧何卓順著她,安撫道:“彆生氣。”
綠茶從來沒覺得,她原來這麼能忍,她綻放了一個和藹可親,關愛智障的微笑:“我不生氣。”
寧何卓覺得自己不應該說話,總是惹她生氣,所以他閉上嘴。
要說這也是寧何卓的特質,他冷眼看人的時候……總讓人覺得是嘲諷。
綠茶當場就怒了:“你什麼意思!”,覺得她笑的假嗎?
這傻子還敢嫌棄她,簡真是長本事了!
寧何卓內心懵逼,然而深不可測的陰冷的外表上,依然是淡淡的嘲諷,天生高人一等的姿態。
總有那麼一個時候,你想打死個人。
綠茶覺得她跟他計較也是蠢,她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鬨了好一會,她也餓了。
綠茶向來理不直氣也壯,她氣吐山河:“我餓了。”
寧何卓進了廚房,沒一會兒就出來了。
一個人喂,一個人吃,默契無比。
二人之間恢複了平靜,甚至還在討論國家大事。
“你對稅改這件事怎麼看?”
電視上放著新聞聯播,主持人嚴肅又認真,說話有條不紊。
綠茶嫌頭發披散這麻煩,寧何卓再給她梳頭發,他的手有些笨,大概是沒乾過這種事,編出來的麻花辮歪歪扭扭,還好綠茶顏值在線,硬是抗住了:“稅改對大部分人都有好處。”
綠茶照了照鏡子,還是挺好看,她還挺臭美:“我上次買的珠花在哪?”
寧何卓拉開了抽屜:“想要哪個?”
綠茶對著鏡子沉浸在自己的盛世美顏:“你決定就好了。”
寧何卓仔細挑了挑,都不打滿意,最後看見了個兔子造型的,他給她戴上了。
綠茶也挺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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