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解氣的,當屬鐘木平,他是在場所有人之中,最希望看到籍臧陽趴在地上的。
洪海濱同樣吃驚,對方隻用黃局便能讓自己束手束腳,涉及到帝城,所搬出來的人必定更為不簡單,但……依然沒起到作用。
陳大隊長的未婚妻,相當有來頭啊。
“籍先生能伸能縮,果然是人物。”洪海濱適時調侃,揶揄的語氣明顯。
能屈能伸才是正確的四個字,他可能是故意把對方比作烏龜。
籍臧陽沒有在意,訕訕道:“誤會了,來者都是客,陳隊長……”
話沒說完,陳益的衛星電話響起,他止住話語。
陳益接通電話,是秦河打來的。
“陳隊長,電話免提。”秦河言簡意賅。
陳益:“好。”
他按下了免提鍵,秦河聲音回蕩:“我是秦河,現在聽命令,馬上把籍臧陽銬回市局!”
“是!秦隊!”
手下執行力很強,沒有任何遲疑,掏出手銬就是朝籍臧陽走去。
籍臧陽蒙了:“誒?等會等會,這怎麼就要銬上??”
洪海濱忍不住了,直接笑出聲:“我說籍先生,沒打電話的時候還能體麵的聊天,打了電話直接就要上銬子,你說你是不是閒的,我……哈哈。”
他笑點有點低,也許是北方人天生自帶幽默感,實在是憋不住。
其他人本來還在反應,聽了洪海濱的話後頓覺喜感滿滿,有的神色古怪,有的低頭忍笑。
“你爺爺好像很生氣。”看著籍臧陽強行被帶上了手銬,陳益低聲說了一句。
方書瑜冷哼:“本來就該拷走,這裡的事情難道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嗎?”
陳益:“有肯定有,但不一定是參與者,爺爺應該是想徹查他這個人,有背景,性格狂妄,身上不會乾淨的。”
方書瑜:“先留下?”
陳益:“問問再說。”
兩人看向籍臧陽,此時他已經被帶上了手銬,兩名刑警對其采取了強製措施站在左右。
藉祥無法阻止,退後了兩步,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誰能想到一個小小的支隊長和一個法醫,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鐘木平……
他視線轉向鐘木平,後者神情振奮,一副目的得逞的表情。
“鐘木平,你很滿意啊。”說話的是陳益。
“啊?”鐘木平轉頭,“我……”
陳益:“現在可以說了麼,你對我了解多少,對籍臧陽又了解多少,為什麼一定要邀請我?”
鐘木平沉默片刻,事已至此,又麵對陳益二人的強大背景,他實話實說:“我隻知道你未來嶽父是方鬆平。”
陳益:“還有嗎?”
鐘木平:“沒了。”
陳益:“籍臧陽呢?”
鐘木平看了籍臧陽一眼,說道:“我不知道他背景多大,隻想試一試,陳隊長是最佳選擇,年輕容易搭上關係,有背景可以對付籍臧陽,破案能力強可以查清楚案子。”
聽到這裡,薑凡磊怒了:“姓鐘的!你利用我啊!”
鐘木平歎道:“巧了,你和陳隊長是好朋友。”
薑凡磊:“草!(一種植物)”
陳益擺手讓薑凡磊安靜:“為了找我查了多久?”
鐘木平:“半年。”
陳益:“你說可以查清楚案子,是這次的案子嗎?”
鐘木平點頭:“嗯。”
陳益:“你知道怎麼回事?”
鐘木平搖頭:“不知道,我隻知道詩然會搞事情,他讓我帶不相乾的朋友來參觀,作為觀眾。”
陳益:“搞什麼事情?”
鐘木平:“報仇,她肯定和龔耀光有仇,我暗地裡偷偷查到的錯不了,但什麼仇不知道。”
陳益:“也就是說……陳詩然很早就在準備這次的事情了嗎?”
鐘木平:“對。”
陳益指向曲林江:“他呢?他是什麼情況?”
自己被問到,曲林江臉色一沉,冷冷看著鐘木平。
鐘木平不屑:“一個舔狗而已,我以為舔狗是普通人的專屬,沒想到富二代裡也有舔狗,這小子讓詩然迷的神魂顛倒,要說他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可能為了幫忙,可能是充當觀眾。”
“可惜啊,他舔錯了,詩然早就是彆人的禁臠,他連個毛都沒撈著。”
此話讓曲林江怒氣又上來了:“鐘木平!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是吧!找罵是吧!”
鐘木平已經懶得和對方鬥嘴,自嘲道:“咱倆半斤八兩,可彆狗咬狗了。”
曲林江:“你……”
想到陳益之前對籍臧陽喜歡人妻的判斷,而籍臧陽又是默認的反應,這讓他非常抓狂難以接受,感覺心中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碎了。
不僅心碎,三觀也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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