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鏢師急忙去找其他的鏢師,把心中的擔心說給其他人知曉,同時不忘記叮囑對方。
範宏這時候也回到商隊裡,朝一名夥計喊道:“你帶上幾個人,把車上的酒都卸下來,給蒙古人送去。”
被喊道的那夥計愣了一下,說道:“範老爺,那可是幾十壇的酒,都送給蒙古人?”
想要損失了幾十壇的酒,範宏一臉肉痛,最後還是一揮手,說道:“送去,送去,都送去,一壇也不留。”
夥計聽到後,招呼其他的夥計,開始從大車上把裝滿酒的酒壇一壇一壇往地上卸。
一壇壇酒被搬到了地上,堆滿一大片。
當最後一壇酒從車上搬下來後,夥計來到範宏跟前,說道:“老爺,都搬下來了。”
範宏看著眼前堆滿一地的酒壇,心疼的說道:“多找幾個人,給蒙古人送過去吧!”
站在範宏邊上的那漢子問道:“範老爺不一起去?”
範宏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不去了,看著這麼多酒被那些蒙古人糟蹋我就難受,這得虧多少銀子啊!”
商隊每賺一分銀子,都是範氏的,他作為範氏的人,最見不得自家的東西被人白白占了便宜。
邊上那漢子說道:“既然範老爺不過去,那小的跟著他們一起過去吧,小的跟這些蒙古人一塊從板升城過來,也算有幾分了解,有小的在一旁看護,也能避免一些麻煩。”
範宏點點頭。
一壇壇的酒被範記夥計搬到蒙古人眼前。
窩侖闊從馬背上跳下來,走到一隻酒壇跟前,用手捏碎酒壇的泥封,聞著裡麵散發出來的酒香,伸手進去撈了一把出來,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喝完後,他眉頭一皺,說道:“怎麼不是高粱釀?”
跟隨範記夥計一起過來的那漢子解釋道:“高粱釀是虎字旗的酒,他們自己賣的數量就不多,哪怕是範記也買不到多少,不過這裡的這些酒也不錯,在明國也算是好酒,不比虎字旗的高粱釀差多少。”
窩侖闊問道:“虎字旗的高粱釀有沒有?”
“這個……真沒有。”那漢子苦笑搖了搖頭。
高粱釀是虎字旗的酒坊釀的酒,每一次發售都限量,價格一直居高不下,平時產的酒在大明就消化乾淨,除了虎字旗的商隊,旁人很少能帶太多高粱釀來草原售賣。
對於虎字旗的釀酒秘方也不是沒有人打過主意,但虎字旗的酒坊在虎頭寨上,山上有虎字旗的戰兵把守,外人根本混不進去,更不要說弄到釀酒秘方了。
窩侖闊一臉失望。
眼前的酒雖然不少,但在他眼裡,這些酒遠遠不如虎字旗的高粱釀。
那漢子看著窩侖闊,小心翼翼的說道:“將軍,您看是不是先讓人把這些酒都收走。”
窩侖闊回轉過身,對身邊的一名蒙古甲騎說道:“賽納班,你帶著幾個人,讓咱們的人把酒囊都灌滿,留著路上喝。”
邊上的那蒙古甲騎答應了一聲,轉身去安排。
幾十壇酒雖然很多,可架不過這些蒙古人一邊喝一邊往酒囊裡麵灌。
最後幾十個酒壇都空了,而蒙古人裡將近一半人都成了醉醺醺的模樣,就算沒有喝醉的蒙古人,也都滿臉通紅,一嘴的酒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