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但凡有選擇,我都不想與虎字旗為敵。”梁嘉賓突然歎了一口,臉神色戚戚。
王大宇抓在桌的酒杯,一飲而儘,旋即放下酒杯,說道:“你說怎麼辦吧!”
“按田生蘭說的辦,拉攏商會成員,插手虎字旗走私生意,打通自己的商道。”梁嘉賓一巴掌按在桌子。
王大宇點點頭,說道:“就按你說的辦,反正虎字旗的那一套走私手段咱們都熟悉,隻要手裡有貨物,咱們自己就能做。”
“事情肯定要做,但不能現在做。”梁嘉賓若有所思的說。
聽到這話的王大宇愣了一下。
不過,他們兩個中間,一直以來梁嘉賓都是出謀劃策的那個人,現在梁嘉賓這麼說,肯定有其道理。
所以,他沒有急著問,而是等著梁嘉賓的解釋。
梁嘉賓拿起酒壺,分彆給兩個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自己重新坐回座位,這才說道:“事情咱們要做,但不是替田生蘭做,我記得你們王家在楊總兵裡有些關係?”
說著,他看向坐在對麵的王大宇。
“是有一些關係,不過自打楊總兵去了大同,來往便少了。”王大宇說道。
梁嘉賓說道:“隻要能讓你我見到楊總兵就足夠了,能辦到嗎?”
“隻是見楊總兵自然是沒有問題。”王大宇點點頭,旋即問道,“為什麼你一定要楊總兵,莫非這裡麵還有楊總兵的事情?”
梁嘉賓笑著點點頭,說道:“東林黨是通過大同巡按禦史和楊總兵找田生蘭的,隻要咱們搭了楊總兵的關係,等於搭了東林黨,以後也就用不著看田生蘭的臉色。”
“我這就回去準備一份厚禮送去大同。”說著,王大宇從座位站起身就要走。
同桌的梁嘉賓急忙攔了下來,打趣道:“你這性子還是那麼急,外麵天都這麼晚了,就算去大同也要等明天天亮才行,來,坐下喝酒。”
重新把王大宇請回座位。
“看我這腦子。”王大宇一臉懊惱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隨後拿起桌的酒杯,喝了一口酒。
談完了正事,兩個人在桌推杯換盞的吃喝起來。
就在梁嘉賓在家中宴請王大宇的時候,回到田家的田生蘭一個人坐在書房裡,吃著田管家讓下人送來的飯菜。
“老爺,小六子回來了。”田管家在田生蘭耳邊輕聲說道。
田生蘭放回筷子的菜,對田管家說道:“帶他進來。”
時間不長,一名身穿短打的青壯來到書房。
“看清楚梁友去見什麼人了嗎?”田生蘭看著來到麵前得小六子,語氣淡淡得問。
小六子躬著腰說道:“小的一路跟著梁友去了王家,後來王家得王東主隨梁友又回到了梁家,小的特意又在梁家門外多等了一會兒,見人始終沒出來,這才回來。”
“哼,還算他聰明,沒耍什麼花花腸子。”田生蘭冷哼了一聲。
站在邊的田管家問道:“老爺,還讓小六子盯著他們嗎?”
田生蘭想了想,說道:“不用盯著了,梁嘉賓若要向虎字旗告密,用不著把王大宇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