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奴賊。”潘毅臉上露出幾分失望的神色。
在土默特的時候,和蒙古人不止一次交戰過,所以他心中更希望能和奴賊交手。
一旁的程平說道:“不管來的是不是奴賊,咱們都不能放鬆警惕,上千的蒙古騎兵可是比之前的奴賊多了好幾倍。”
“告訴你們隊長,蒙古人的甲騎靠近車隊十裡,允許你們退回來。”潘毅對過來送信的那名哨騎說道。
車隊護衛以步卒為主,隻帶來了一個小隊的騎兵,總共隻有三十多騎。
這麼一點騎兵,哪怕再厲害,也不可能是上千蒙古甲騎的對手,他也不可能讓己方的這一個小隊的騎兵冒險。
“是。”那名哨騎答應一聲,轉而騎馬離去。
潘毅拿著單筒望遠鏡爬上了四輪大車的車頂。
幾十裡外的地方自然無法通過單筒望遠鏡看到,不過,這一片都是平坦的草地,站在車頂上的他,可以第一時間通過單筒望遠鏡看到靠近過來的蒙古甲騎。
虎字旗這邊的戰兵全都沒有卸甲,人人手中還拿著火銃,並且重新檢查裝填,準備進行下一場戰鬥。
與奴賊的戰鬥,並沒有消耗多少體力,就算來一場大規模的戰鬥,他們也有足夠的精神和體力來應對。
過去了好一會兒,派向四周的虎字旗哨騎紛紛返回。
這時候,車頂上的潘毅已經可以通過單筒望遠鏡,看到遠處蒙古甲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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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千的騎兵在大地上奔行,馬蹄聲陣陣,放眼望去,烏雲蓋頂一般撲麵而來。
上千騎兵奔行過程中帶給敵人的那種壓迫感,有時候會讓許多步卒連麵對一戰的勇氣都沒有,直接不戰而潰。
虎字旗的戰兵都是上過戰場的,與蒙古人交手不止一兩次,對於大隊騎兵衝陣的情況也不止一次麵對。
普通的步卒麵對騎兵的衝鋒可能會怕,虎字旗的戰兵的臉上卻看不到任何慌張和懼怕之色。
對虎字旗的戰兵來說,他們已經在蒙古人身上打出了傲氣,麵對蒙古騎兵,虎字旗的戰兵在心裡天然高出一頭。
留給哨騎進入圈子裡的缺口重新被四輪大車堵上。
一隊隊手持火銃的戰兵進入到自己的位置,十幾門四磅炮也都裝填完畢,炮口調整到了合適的位置,隻等敵人靠近,便可以點火開炮。
上千的蒙古甲騎在靠近虎字旗車隊後,卻停了下來。
“台吉,不對勁呀,沒有看到金人?會不會沒來?”一名蒙古百夫長來到了莽古斯的身邊。
如果這個時候他有一支單筒望遠鏡,一定可以看到,就在他們前方的草地上,散落著不少屍體。
這個時節草已經長的很高,屍體丟在草裡,除非在來到跟前,不然很難發現裡麵的屍體。
“咱們是追著金人的馬蹄印記來的,不可能走錯方向,而且虎字旗的車隊就在前麵。”莽古斯眉頭皺了起來。
地上的馬蹄印痕十分新,正是金人騎馬留下來的痕跡。
旁邊的百夫長猶豫著說道:“會不會是那些金人出事了,要不然就是金人沒有對虎字旗的車隊動手,躲了起來,想要讓咱們先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