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白很明顯沒把嬌人兒的哭罵當回事,隻當她是疼的。
疾風驟雨壓海棠,他親她吻她,卻不容她掙紮躲避。
等征伐結束,唐薄荷香汗淋漓,趴在被褥間喘息,眼角帶淚,隻覺得既憤怒又委屈。
她終究不是這個位麵的人,不懂得在這個時代,門第觀念到底有多森嚴。
她隻知道,哥哥要讓她做妾!
也就是說,以後他會明媒正娶彆的女人當正室,她甚至隻能看著哥哥和那個女人卿卿我我而不能說什麼!
越想越氣!
上輩子都已經那樣了,這輩子哥哥怎麼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她氣得要死,原主身體又實在嬌氣,竟是直接把自己給氣哭了。
江俞白初初開葷,一次哪夠,正要再將她攬過來,卻聽到女人的抽泣聲。
江俞白:“……”
任他怎麼想,也想不到嬌姑娘是被他氣哭的,他隻當她第一次,疼得受不了。
當下也不好再來,隻看著哭得渾身發顫的小姑娘,再看著她如白玉一樣映入眼瞳的美景之姿。
既隱忍又克製,既心疼又不甘:“怎麼這般嬌弱?以後進了府,需得跟著我好生鍛煉才是。”
他生平接觸過的人,拋開府衙那些身強力壯的手下,就連江妍秋和侯府老夫人也都氣色康泰,鮮少生病喝藥。
怎麼也無法理解,他已經憐她初次,連力氣都沒使上幾分,阮嬌嬌怎麼就哭成這樣了?
唐薄荷差點吐血,轉身支起身體,反手一巴掌就要往他臉上招呼過去。
可等第一次真真正正看清楚這個位麵哥哥的臉,她手上的動作一下便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