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鞋幾乎看不出身高差距,薄閒說的太誇張了,他怎麼著也不可能是小身板。
“彆說三公分,三毫米都是差。”薄閒站直了身子,正想說什麼,突然一愣,“你怎麼知道我多高?”
他的身高不是秘密,網上有數據,但這種事又不像拿的獎項一樣,除了粉絲,沒多少人會特意去記。
可時星瀾一個剛接觸競圈的人,為什麼會知道?
時星瀾移開視線:“還不參觀嗎?”
薄閒撐著樓梯扶手,垂眸看他:“這話題轉得有些生硬啊。”
時星瀾隻覺一股熱氣衝到腦袋頂上,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彆緊張。”薄閒拍拍他的肩,失笑,“怎麼這麼容易害羞?臉紅成這樣。”
現在的時星瀾和舞台上相比,簡直像換了一個人,薄閒不禁在心裡懷疑,他們公司是不是瞎,竟然給時星瀾安排了個高冷的人設。
時星瀾皺著眉反駁:“不是害羞……”
沒有哪個男生願意被扣上這樣的名頭,他也不例外。
薄閒好脾氣地笑笑:“嗯,太熱了是吧,我們基地的暖氣是公認的熱,你可能不太習慣。”
時星瀾:“……嗯。”
沈夕沉正好聽見這句話,遲疑道:“今天開暖氣了嗎?”
White語氣平靜:“今天天氣好,教練說不冷,沒開。”
兩個人是正常說話的音量,不算高,但也不低。
離的不遠,時星瀾聽得一清二楚,他臉上訕訕的,抬起頭,正好和薄閒的視線對上。
時星瀾:“……”
要命,好尷尬。
當兩個人都很尷尬的時候,隻要其中一個人更尷尬,那另一個人就會不那麼尷尬。
眼下這種情況,薄閒恰好屬於不那麼尷尬的一個。
他看到時星瀾臉上退下去的紅意重新蔓延開,眼神中有顯而易見的緊張和羞赧,忍不住勾起唇。
不僅僅是沈夕沉和White,還有二隊和青訓的隊員,全都從樓下上來。
包養熱搜的熱度剛降下去,時星瀾就來了他們基地,隊員們的心情不可謂不複雜。
球球臉上滿是吃瓜的興奮,暗示道:“那什麼,老大,你就不打算給我們介紹一下嗎?”
暖氣的事還沒過去,時星瀾沒辦法在短時間內麵對他們,下意識側過身,往薄閒身後挪了挪。
很小的幅度,他反應過來後就強行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薄閒站直了些,正好擋在他麵前:“介紹什麼,我出去拍個海報,幾個小時的工夫,你們就認不出我來了?”
一群人紛紛否認,不加遮掩的目光在他和時星瀾身上打轉。
薄閒沒理他們,碰了碰身旁人的胳膊:“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然後再參觀?”
時星瀾求之不得,連忙點頭。
薄閒將帽子摘下來,反手扣在時星瀾頭上,掃了眼麵前的隊員們:“行了,看不夠了是吧?都讓讓,彆堵著樓梯口。”
時星瀾的臉被帽子蓋住,下一秒,熟悉的騰空感湧來,他還沒來得及做出動作,就聽到一道壓低的聲音:“你自己上樓得走到猴年馬月,乖乖的彆亂動,忍忍就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未來的某一天
閒崽:乖乖的彆亂動,忍忍就過去了~
星星: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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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推基友的完結文,隨時待宰:
《回國後,偏執小男友瘋了》by貓界第一嚕
【他所產生的心疼與內疚,都是對方步步為營的精心算計】
【心機偏執瘋批小美人受vs沉穩理智隻對受心軟攻】
二十一歲的須瓷被傅生寵得特立獨行、跋扈專橫,傅生遠赴重洋後,須瓷變得敏感偏執。
二十三歲的須瓷在劇組女一的生日會上與傅生重逢,他將滾燙的煙火掐滅在手心,踮著腳給了傅生一個熱吻,充滿占有欲地跟和傅生告白的男孩宣示道:“請不要糾纏有夫之夫。”
是的,他們分開了三年,卻沒有分手。
2.和傅生重逢後,須瓷想做三件事。
擁抱他、親吻他、牢牢禁錮他的身影,讓他永遠隻能看著自己一個人。
於是須瓷手腕上的刀疤,拚命掩藏的藥物,徹夜難眠的狀況都好似不經意地展現在傅生麵前……
如何永遠地得到一份愛?讓愛你的人心生虧欠永遠還不清。
如何永遠地得到一個人?讓他知道,沒了他,你就活不下去。
3.
三年前因須瓷的多疑敏感,讓傅時生在工作和感情之間心力交瘁,他提出兩人暫時冷靜冷靜,沒想到再見到須瓷時,當初被自己養得嬌豔的玫瑰已經將近枯萎。
他費儘心思百般嗬護,終於將傷痕累累的鳥兒重新擁入懷中,並買了一棟新房給心甘情願的鳥兒做窩,卻在搬家時發現了一本日記,上麵寫著須瓷對他的種種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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