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克洛莉絲的黑曆史(倒v)(2 / 2)

克洛莉絲與伊麗莎白說過的那部與“歇斯底裡症”有關的戲劇,像一顆樹苗一樣種在了她的心裡,正在慢慢生長成參天大樹,她期待看到那部戲劇。

克洛莉絲也期盼著自己能早日完成戲劇的創作,隻是突如其來的暈厥打斷了她的寫作進程,所有整理完成的資料都留在了尼日斐花園,還得勞煩賓格利先生把這些零散的文件寄過來。

這些日子克洛莉絲都躺在床上,雖然行動受到了限製,可是思維卻在滿世界亂跑,她已經構想出了大致的情節,隻要等資料寄過來,很快就能趕上原本的創作進度。

看完伊麗莎白的信以後,克洛莉絲開始看喬治安娜的信。

達西先生是在克洛莉絲蘇醒過來以後才告訴這個妹妹,克洛莉絲得了一場重病,現在正在倫敦治療。

“我從哥哥那裡得知,你在班內特莊園做客時暈了過去,九年前的病症又複發了,我感到慌張極了,九年前你躺在床上,我在床邊看著你,心裡祈禱著不要讓我們分離。九年前,你蘇醒過來以後,我便以為你不會再受到這種怪病的折磨,可是它就像一個潛藏在黑暗裡的猛獸,趁你不注意便要奪走你的性命,謝天謝地你再次蘇醒過來。”

原來她九年前就得了這一種病,這次突然又複發了,可是這病症複發也沒有一點兒前兆,她在暈厥過去之前還好好的,沒有半分不舒服。

克洛莉絲所患的究竟是一個什麼病,達西先生一直都沒有跟她講,而且九年這個數字太奇妙了,原本的克洛莉絲·達西第一篇日記就是從九年前開始的,她那個奇怪詭異、像長篇一樣的夢正是從九年前開始的。

“我在黑夜之中感受到了一陣召喚。”

這是九年前,日記裡所寫下的第一句話。

日記、病症、夢境,這三者有什麼聯係嗎?

掛在破舊古堡裡那一幅畫,與她麵容一樣的畫上女子,以及那一位叫弗拉德·則彆斯·德的作畫者,如同一個深埋下的謎團。

“瑪麗啊,你知不知道一個叫弗拉德·則彆斯·德的畫家呀?”

克洛莉絲對美術史沒什麼研究,頂多就能叫出達芬奇、梵高、莫奈、提香這些赫赫有名的畫家的名字,從來沒聽說過弗拉德·則彆斯·德這個名字,可能是她孤陋寡聞,也可能是弗拉德隻在這個時代有名,沒有在浩瀚如海的美術史上留下姓名,這是很常見的事,就像維多利亞時代出現過很多女作家,可不是每一位都像勃朗特姐妹和喬治·艾略特那麼出名的。

瑪麗笑了笑,她笑起來時嘴邊有兩個小小的梨渦:“您都不知道這個畫家,我又怎麼會聽說過他呢。”

可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接觸美術的機會,相較於畫家的名字,瑪麗更了解倫敦有名的工匠和皮匠。

“那如果可以的話,麻煩你替我找幾本關於美術史和繪畫史的書來吧。”

“沒問題。”

喬治安娜寫來的信十分長,她已經料到了克洛莉絲沒有收到她寄往尼日斐花園的幾封信,所以在這封信裡把之前信件的內容又複述了一次。

她在信裡麵提到了韋翰,態度大方自然。

“天呐,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在那裡碰到了韋翰,他肯定像蒼蠅一樣趕都趕不走。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不要再像之前一樣被他欺騙,一定要聽哥哥的話,我想你已經知道韋翰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他一直都將你當成是從哥哥那裡騙取錢財的工具,並不是真心愛你,你千萬不要再上他的當,切記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欺騙,一定要記得呀,他大概是全天下最會騙人的人了……”

旁觀的瑪麗看著克洛莉絲的眼睛睜得越來越大。

小姐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瑪麗如是想。

豈止是不得了啊,這簡直是顛覆了克洛莉絲的認知,她讀完了喬治安娜寫來的信,目光卻一直鎖在了剛才看到的那一段文字上。

“當日哥哥勸你們分開,你整整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三天,寫了數十封信表明你對韋翰的愛意,你說你的心如同種植在莊園裡的藤樹的根一樣堅毅,任風雨吹打,也不會消磨你對他的忠貞和愛意,氣得哥哥立刻找人把樹移走,你甚至還想過與韋翰私奔去法國……”

《傲慢與偏見》的原作裡,韋翰誘哄了喬治安娜與他私奔,所以她在提起韋翰時一直小心翼翼,生怕激起喬治安娜的傷感情緒,可是喬治安娜寫來的信裡表明出劇情與原著的走向不一樣。

受到韋翰欺騙的,似乎不是喬治安娜,而是她,是克洛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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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翰: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喬治安娜:我的傻姐姐,你可千萬不要再信了韋翰的話!

達西先生(皺著眉頭,沉默):克洛莉絲的確容易被色相所迷。

(多年後的)福爾摩斯:在沒有結識我之前,你的眼光著實堪憂,但那是你以前的認知,我不會以此來評判你現在的眼光。

克洛莉絲:我心裡有一句粗口不知該不該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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