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裡的人是如何中蠱的,中的是什麼蠱?這些蠱蘇醒了之後,會造成什麼後果?還有,哪些人中了兩種蠱,哪些人沒事兒?
這些蠱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解?
總之,這些關鍵性的東西,他們是一點兒都沒有透露。淨說些烏七八糟沒用的了!
“姑娘!”春草將打探來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洛明川。說完之後,幸災樂禍地說道:“看這個周莊主還如何到姑娘麵前耀武揚威?!”
洛明川挑選藥材的手不停,笑著說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般,一根腸子通到底啊?!”
“什麼意思?”春草有些摸不著頭腦,“難不成周莊主這一番操作有彆的目的?”
洛明川抿了抿嘴角,淡淡地笑了,“你猜?!”
春草苦惱地抓了抓頭發,“我猜不著。算了,還是繼續往下看吧!”就她這個腦子,即便是想破頭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左銘堂知道了周雲雨的一番動作後,恨不得將手裡的杯子捏碎,“那這是什麼意思?!信不過我?!”
秦沐遠記掛著秦沐風的傷勢,一心二用,沒有太關注左銘堂的話。
阿秋聽完後,倒是不樂意了,鼓著嘴,義憤填膺地說道:“公子,既然如此,那我們離開這裡。將爛攤子甩給周雲雨,讓他自己去收拾。”
“不!”左銘堂將杯子放到桌子上,眼睛微眯,緩緩地說道,“我倒是想要他見識一下”至於見識什麼,他沒有說,阿秋不懂也不敢問。
左銘堂將洛明川單獨圈起來的那幾個人投放到了山莊的私牢裡。條件還算不錯,一人一間,互不打擾。
周雲雨瞪大眼睛,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左銘堂倒是笑了,“周莊主何必如此驚訝?!我這也是為了莊主好,畢竟他們都是一些不安定的因素。”
“他們安分了,我們做起事情來,也不必畏手畏腳了。”
周雲雨:“”說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可是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左銘堂緩緩地說道:“你也不必擔心事情結束後,他們會生氣。我們畢竟是為了他們著想不是?!”
周雲雨已經放棄跟他繼續討論下去,“左公子既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自由出入?”
左銘堂抬頭看了他一眼,十分認真地說道:“這要看莊主的了。”
“此話怎講?”
左銘堂:“若是莊主能夠配合,今晚便可以將人一網打儘。”
“如何配合?”周雲雨狐疑地看著他。
左銘堂:“我一直好奇,莊主護在身後的,到底是什麼?彆瞪著我,我對莊主的事情不感興趣。我隻是在想,若是能以此物為誘餌”
“周莊主,後麵的話不必我多說了吧?!”
周雲雨的臉黑得不行,說出來的話也是冷冰冰的,“左公子這是在替自己的無能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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