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房門,砰的一聲,海東青直接將他仍在床上。
不等陸山民說話,海東青就飛撲在了他的身上,一張柔軟的香唇就堵住了他的嘴。
甘甜香洌,滿嘴生香。
陸山民抱著海東青一個翻身,兩個人的身體重疊在一起,兩人都劇烈的喘著粗氣。
“我教你,嘴巴微微張開”。
“嗚、、對、、就這樣,舌頭伸出來,放鬆、、”。
兩條舌頭在狹窄的口腔裡纏繞、纏綿、交織、、
陸山民儘情地吸吮口中的芳香,全身血液翻湧沸騰。
海東青輕輕的嚶了一聲,更讓他全身血脈噴張,雙手再也忍不住,急不可耐的伸入風衣,貪婪地在海東青身上遊走。
“啊”!海東青突然叫了一聲,陸山民立即從獸性驚醒,恢複了人性。
“怎麼了”?陸山民趕緊起身,掀起風衣,發現海東青腰間隱隱透著血跡。
陸山民嚇了一大跳,“你受傷了”?!
海東青一把扯住陸山民的衣領,翻身將他撲倒在床,生疏地去解陸山民衣服扣子。
“皮外傷,不影響”。
陸山民不敢大意,一把抓住海東青的手,“要不改天”?
“不行”!海東青一如既往的霸道,一雙紅唇再次貼了上去,雙手也在陸山民的胸膛遊走亂摸。
“啊”!這次輪到陸山民叫了一聲。
海東青立即停止動作,抬起頭,“怎麼了”?
“沒事,你力氣太大了,弄疼我了”。
海東青扒開陸山民胸口的衣服,結實的胸膛上赫然有一大團青紫。
“怎麼回事,吳崢對你動手了”?
“沒打中,隻是被拳風刮了一下而已”。
“真沒事”?
陸山民抱著海東青的腰翻轉身體,反客為主,“完全不影響”!
海東青抬手擋住陸山民的嘴,“行不行?不要勉強”。
陸山民一把掰開海東青的手,“從來沒這麼行過”!
“要不改天”?
“不行,我忍不住了”。
說著,陸山民就開始脫海東青的風衣,考慮到海東青身上的傷,這次動作很溫柔。
正當他的獸性再次發作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喊聲。
“山民哥,我回來了”!
緊接著,就聽見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在樓梯上響起。
秦風興高采烈的上樓,先是砰砰砰的大力敲打陸山民的房門,沒有回應之後又走到海東青門口敲了敲門。
“青姐,山民哥在你房間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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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周同的講述,易祥鳳後背發涼,一人在長寧街殺了兩百多人,還一人闖進綠柳山莊殺了柳依依。他知道昨晚那邊肯定進行了一場血腥的廝殺,但也想不到有如此的驚心動魄。
那還是人嗎,簡直就是地獄裡跑出來的殺神,還是個女殺神。
想想之前的調侃,簡直就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見易祥鳳臉色發白,周同安慰道:“你也彆太擔心,青姐不是小氣的人”。
易祥鳳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就怕她小氣起來不是人”。
兩人正說著話,秦風捂著臉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咒罵,“易祥鳳,你坑死我了”。
易祥鳳看著秦風額頭上的包和臉上的紅腫,倒吸一口涼氣,“誰那麼大的勁兒,能把半步金剛的體魄揍成這樣”?
“你還有臉說,都是你害的”。
易祥鳳一臉的茫然,“我害你什麼了”?
“你說山民哥在家裡”!
“是啊,你不是找他嗎?怎麼被揍成這樣,還這麼快就跑出來”?
“我怎麼知道”!秦風又是委屈又是生氣,“我見樓下沒人,就跑到樓上,山民哥房間也沒人,我就去敲青姐的門。誰知道還沒來得及敲門,門就開了,青姐衝出來,不問青紅皂白的給我一頓暴揍,那樣子,就想要殺了我一樣”。
易祥鳳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心頭暗道糟糕,“你沒說是我說他在家的吧”?
秦風一跺腳,無比的憋屈,“我倒是想說是你讓我去找山民哥的,但是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啊”!
易祥鳳雙手抓住秦風的肩膀,“兄弟,哥平時對你好不好”?
“還行”。
“還行怎麼行,哥明天,不,以後隻要你喝酒,哥都請你喝,怎麼樣”?
“能折現嗎”?
“呃、、、”易祥鳳一咬牙,“沒問題,但你一定不要說是我說的”。
“為什麼”?
“不用知道為什麼?就當哥求你了”。
秦風大度地擺了擺手,“算了算了,反正我已經挨打了,供出你也沒多大意義,走吧,青姐叫我們回去開會”。
易祥鳳長長地鬆了口氣,摟著秦風的肩膀,“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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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多了好幾個人,除了之前的人,李成棟、秦風、陳然、李國章,還有許久未見的張忠輝。
陸山民走到張忠輝身前,一把將他抱住。
張忠輝也緊緊地抱住陸山民,“山民哥,我沒讓你失望吧”?
陸山民放開張忠輝,“謝謝你”!
張忠輝愣了一下,看見一旁的海東青,立馬發應了過來。
“青姐是天神下凡,我隻是微不足道的打了個小輔助而已”。
“彆謙虛,除掉柳家,我給你記首功”。
張忠輝咧嘴笑道:“謝謝山民哥”。
“陸山民,憑什麼你說了算”?陳然手上吊著繃帶,腿上打著石膏,腋下還拄著兩根拐杖,看上去傷得不輕。
陸山民笑了笑,“然哥,你也是大功臣,在座的各位都是大功臣”。
海東青淡淡道:“現在還不是論功行賞的時候,柳家倒下隻是第一步,如何最大限度的消化黑白兩道的資產才是最關鍵的一步,時間緊急,拖得越長對我們越不利”。
陳然說道:“青姐,您就安排吧,我們都聽您的”。
海東青轉頭看向陸山民,“接下來如何做,你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