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浪拉了把椅子坐在旁邊,怔怔地看著陸山民,心疼。 年少時沒有父母在身邊,長大後麵對失而複得的父親,沒有相聚多久再次得而複失。 身邊的親人、朋友,乃至親生骨肉,死的死,離的離。 看著陸山民一頭黑得不自然的頭發和發根處的白發,他突然不知道待會兒該怎樣跟這個苦命的孩子談話。 “風叔”。陸山民睜開眼睛,看見風浪眼眶微紅的看著他,趕緊準備起身。 風浪抬手壓在陸山民肩膀上,“躺好”。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