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除了霸淩彆人(),還有虐待小動物也是絕對達咩達咩不可以!不過中也哥哥這麼善良他還替小貓收屍,所以可以自動排除這一點啦。】我喜滋滋地想:【果然我的兩個男朋友都是同樣的善良呢。】
我的係統:【我建議你去穀歌一下‘善良’的定義……】
我默默打了個問號?
善良:心地美好,純真溫厚,沒有惡意,和善,心地好。
完全沒有一點問題啊。
“剛才和他們在聊什麼?”在看著我把藥片吞下去以後,哥哥才懶洋洋地開口。
“在聊……”我一點也不想把那個羞恥的名字再重複一遍了啊喂。我拉著他朝門外走,我絞儘腦汁想著怎麼搪塞過去,萬分沒有想到……
一臉如臨大敵同時戴著痛苦麵具又混淆著震驚的國木田君正拉著又恢複到滿臉淡然認真表情的織田先生說些什麼。
“你們還沒走呀?”我開心的朝他們兩個人揮手。
怎麼說呢,國木田君那一刻的表情似乎是恨自己的車為什麼停那麼遠,又似乎在懷疑今天太陽到底是不是打西邊出來。
果然就不該讓中也哥哥下車啊。總覺得不論是我身邊的人,還是他自己的下屬,一見到他和我同框,表情和反應都變得奇奇怪怪。
我有些心疼他,雖然他看起來有些囂張,但是的確就是一個可愛溫暖的陽光大男孩啊。
“我們準備去吃飯了。”國木田君努力擺正表情對我說。
我驚喜地睜大眼睛:“你們也沒有吃飯呀,正好,我和哥哥也沒有吃,我們一起吃飯吧!”
國木田君有些搖搖晃晃的退後了一步,視線又一次飛速掃過我頸側的吻痕,神情恍惚地擺手,不知道是在對我還是對他自己說:“還是不了。我要回家了,有可能是我還沒有睡醒,難道是……我沒有在七點一刻準時起床?多了的那一分鐘,所以起床時間不對導致我中了幻術?……算了,肯定是在做夢。”
***
——被十年火箭筒打中這件事情,是我無論如何也意料不到的。
送彆了還在夢遊狀態的國木田君和明顯有話想要對我說卻被國木田君拽走的織田先生後,午飯中也帶我去打卡一家新的意大利餐廳。
這是一家極為難預約的餐廳,是橫濱所有意大利餐廳中目前唯一一家榮獲了米其林三星的飯店。
不得不承認量子糾纏這件事情被證明也許就意味著許多偶然其實是命運安排的必然。
俯瞰橫濱美輪美奐的河景,窮奢極欲的餐廳在我們進去的時候隻有一桌客人——恰好是那天,我驚鴻一瞥看見的從賓利車上下來的白發綠眸青年,黑發青年,紫發小姐姐,平頭青年,還有兩個我沒有見過的人:
一個是頭上有著奇怪牛角,穿著帥氣的15,6歲的少年,還有一個細長鳳眼,麵色冷傲的黑發青年。
——這群衣冠楚楚、一看就隸屬於上
() 流階層的幾個人似乎在爭執些什麼。
“不是和你們說了今天包場嗎?”中也哥哥挑起好看的眉梢,壓抑著怒火對著經理說。
我們被燕尾服侍從引領進去的時候,這唯一的一桌居然已經乒乒乓乓……打起來了?!
當我看到那個疑似火箭筒的武器不知道從哪裡被掏出來的時候,事態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一切的發生都在電光火石間——
就在中也冷厲質問領班的那一秒、火箭筒朝我這個方向砸來的那一瞬……時光流逝的速度似乎又一次減速再減速,以毫秒的速度流逝,直到……
砰!
我被火箭筒砸了個正著。
***
【十年火箭筒,被打中的人會和十年後的自己互換五分鐘……但是,鑒於小晴你的特殊體質,這個火箭筒並不一定會把你準確的傳送到十年後。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唯一能確認的是,你處在未來的某一刻,也許是十年後,五年後,一年後,一個月後。】
係統儘職儘責的對我解釋道。
我從一陣眩暈中恢複意識,儘力吸收著係統的話和這突如其來的意外。
——而後眼前的所有,都像忽然撞擊地球的小行星那般,粉碎著我的理智。
我驚愕到無法出聲。
仿佛古老又華麗的哥特式城堡的房間,仿巴洛克時期畫家魯本斯那副氣勢宏偉的《劫奪呂西普的女兒》壁畫就這樣鋪滿了一整麵牆。
每一麵牆,都繪製著一副某一個我最愛的畫家,最愛的畫。
——倫勃朗的《夜巡》;莫奈的《印象·日出》;提香的《沉睡的維納斯》……
房間的一隅擱置著一台斯坦威純白色三角立式鋼琴。
下沉式大理石浴池就在鋼琴的不遠處,水麵漂浮著破碎的玫瑰花瓣。
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的完美。
如果不是……我被鎖著的話。
等等,我被鎖著?!
是的。
這個未來的我,正以蜷縮的姿勢深陷在柔軟的床榻裡,纖細的腳踝被一條純金的鏈條,牢不可破地鎖住,而那條鏈子的長度,似乎剛剛好足夠我走到……距離門足夠近,卻又不足以觸碰鍍金的門把手。
我瞳孔地震。
這是哪個喪心病狂的王八蛋居然對我這麼一個花季美少女做出來如此犯法之事?!
門把手從外被輕輕的擰動。
就在門推開前的那一秒,時間到了。
我沒有看清那個王八蛋的臉,就被傳送回到了現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