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施書:“加二千萬。”
墨母:“12號買家,出價一億三千萬……”
顧五:“兩個億。”
君施書還沒來得及囂張,被顧五這一截,恨不得吐血三升。
顧五才不管對方氣不氣。
如果這隻是一件崖柏根雕,罕見也就罕見,他根本不會買。
但是玉大師的作品。
不買也要買下來了。
彆人不知道玉大師是誰,他知道。
不就是他家那位丟了五年的三叔。
當年老爺子一心想讓三叔成婚,三叔哪裡樂意,直接離開顧家,自立門戶。
然後,不到半年的時間,把這崖柏根雕炒了起來。
錢財與他那位三叔而言,不過是唾手可得的玩具。
後來,三叔意外失蹤,老爺子難過地不行,從顧氏集團,退了下來。
才有了他十八歲上位的事情。
若是三叔還在,哪裡需要他。
即便是對方失蹤五年,談論起顧家三郎,那也是個頂個的佩服。
墨家這崖柏根雕到底是從誰手裡拿的,是不是與他三叔當年的意外失蹤有關?
“兩億一千萬!”
君施書再次舉牌。
一旁的掌櫃的,擦了擦額頭的汗,“老板,這東西我們不能拍了,那帝王綠的錢,還沒有付呢。”
“放心,我不拍,我又不是傻子,我騙騙他們。”
掌櫃的:……
“可是,您這樣抬高拍賣價格,不是在幫墨家渡過難關嗎?”
君施書:……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他沒有。
“兩億一千萬第一次。”
“兩億一千萬第二次。”
隨著墨母開口,君施書後背刷刷的汗,猶如一個被掐住脖子的鴨子。:,,,